著不接話。對於師延煜時不時冒出來的胡說八道,肖折釉大多時候都是假裝聽不見的沉默相對。只有很少數的時候才會堅決地說出自己的拒絕。師延煜撥動了兩下花枝尖尖兒上的葉子,說:“你可知道沈不覆如今已經是玄王了。”肖折釉點了下頭,說:“知道的。昨日陶陶過來的時候告訴過我。”“所以啊,你現在……是不是變成王妃了?”師延煜嘖了一聲,湊近肖折釉,問:“你想不想他當皇帝,到時候你可就是皇后了。”肖折釉向後退了兩步,平淡地說:“到那個時候我與他已經和離了。”“哈哈哈哈……”師延煜大笑,“哈哈哈哈,到時候你嫁給我啊?”又來了……肖折釉在心裡嘆了口氣,面上卻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她望著師延煜,忍無可忍地直接問出來:“王爺身份最貴居然想求娶二婚的我,您當真如此喜歡我?”肖折釉這般大大方方問出來,倒是讓師延煜愣住了。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個姑娘家會直接問出這個問題。“呃……還好啊,也沒有很喜歡啊。”師延煜在方形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下,隨手擺弄著花瓶裡的花枝。對於師延煜的回答,肖折釉一點都不意外。師延煜擺弄花枝的動作停下來,看向肖折釉,說:“本王打從一開始就覺得你挺好的,覺得勉強可以娶過來。可惜晚了一步,在沈不覆那裡碰了一鼻子灰。再後來,知道你居然喜歡沈不覆。嘖,你說如果我把你娶過來再慢慢用真心感化你,把你心裡的人擠走,然後佔據你的心。那……這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肖折釉心中暗想:腦子有病的人想法果真與眾不同。不過肖折釉心裡的確有點犯愁,犯愁該怎麼接話。作為活了兩世的人,又是反差這麼大的兩世,肖折釉當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見過,面對不同的人,她也能暢答如流。然而此時此刻,她面對眼前這個仿若腦子有病的師延煜,當真是一時找不到言語相應。不過師延煜也沒給肖折釉很多時間反應,他笑了笑,很快轉了話題,道:“今日來找你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肖折釉心裡一動,猜到大概是今日的那個女人。“你覺得那個女人可憐嗎?”師延煜託著腮望著肖折釉。肖折釉想了想,沉靜地說:“世間之時都有因果,她是否可憐要看她做過什麼事情。”師延煜若有所思地點了一下頭,問:“你可聽說過師重錦和盛宜凌這兩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