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有著更大的陣勢了。”作為同一日來到懸劍宗的人,雲玦、蔣子瀟和劉氏兄弟二人便被安排在比較近的地方居住,此時也是被一同帶了來。聽到這兒,蔣子瀟忍不住問了句:“什麼是七宗?”“你不知道七宗?”柳沉十分詫異脫口而出,說出以後驚覺不妥,立刻收斂了臉上的驚訝,道:“七宗是整個西澤域頂尖的七個宗派,代表著整個西澤域最巔峰的實力。”柳沉頓了頓,又道:“也是所有修者夢寐以求的地方。”這邊蔣子瀟因為自己的無知略覺不好意思,而另一邊雲玦卻將柳沉的話深深記了下來。“……通宗之路開啟之後,爾等便可進入。能在日落前到達出口,既為透過初選者。”隨著轟隆的破山聲,一山為二。狹窄的索道映入眼簾,兩邊是陡峭的懸崖,下方是萬丈深淵,前方一片雲霧繚繞,目之所及只不過是一根根嬰兒手臂粗的鐵索伸向不知有多遠的彼岸。當即就有勇敢的小修者一馬當先,一個飛躍躍上了鐵索。雙手輪換著向前而行。另一名小修者也不甘落後飛上了另外一條鐵索。“看本小爺的!”陸陸續續的修者握著鐵索向前而行的時候,這一名小少年更是厲害!他腳下用力,一個飛躍就踩了鐵索之上。“噌噌噌”往前走。他雙手背在身後,行於飄搖不定的鐵索之上竟如行於平地之上一般。這番姿態引得無數人叫好。今日雖說是懸劍宗招收新弟子,但來的並非都是應徵者,還有太多的家屬陪同著,作為家人,他們也想要給自己的兒子、女兒打打氣,看著他們成功。“哥,我們也去吧!”柳洋雙眼中浮現出一股躍躍欲試。“嗯。”柳沉點了點頭,“依這鎖鏈的搖擺程度,我看其並不會短了,你們不要心急,要儲存體力,切不可行之一半沒了力氣。”柳洋趕忙應下,兩兄弟這才朝著鐵索走去。他們兩個不同於先前那些天生的修者,所以他們兩個也不玩什麼花哨,但求穩紮穩打,都是雙手緊緊握著鐵索,一下一下往前挪著。“我們怎麼過去?”蔣子瀟這可真的是犯難了。雲玦垂著眸想了想,聽得蔣子瀟問話這才抬起頭來,她眯著眼睛望著不見盡頭的彼岸,用行動告訴了蔣子瀟她打算怎麼辦。深淵之上的鐵索上不時有著少年賣弄著自己的武藝,一方面是這個年紀的少年普遍有著自尊心強的特性,另一方面他們也是想好好展示一番,畢竟懸劍宗的宗主和兩位長老都在看著呢!這只不過是初選,最終能否留下以及留下之後會歸為誰的徒兒那可都不好說,他們當然得趁機展示一番。他們在這邊賣力,子峰道人與子樹道人便果真在討論著誰誰誰根骨奇佳,誰誰誰好高騖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