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琴進去啊?“別轉悠了,轉得我眼睛都暈了。”魚童在一旁埋怨囡雪,可是他自己也十分緊張。戚珏本來還吹了一首略有名氣的壎曲,然後他望著身側的沈卻,便不再吹別人的曲子,而是隨意地吹奏。無曲勝有曲。沈卻又開始疼了。她望著戚珏的眸子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不敢喊疼去打斷這首壎曲。也許又是自己嬌氣了,忍忍就不疼了呢?冷汗從沈卻的額角流下來,她不由自主抓著戚珏的衣角。還是別喊疼了吧,也許和以前一樣,一會兒就不疼了呢。沈卻緊緊咬著嘴唇,嘴角被磕破了都渾然不知。戚珏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陶壎,俯身下來吻上沈卻的唇。他先是輕輕舔舐掉沈卻唇畔上的一絲血痕,然後動作輕柔地吻著她,再一點點加深這個吻。戚珏有意避開不要壓著沈卻的身子,一手輕輕擦去她額角的冷汗,一手輕柔地撫摸沈卻的身體,在沈卻不知道時候已經將她的衣物盡數除去。然後他將手放在沈卻的腹部,輕輕向下推壓。“疼!疼!疼!”沈卻胡亂哼叫著,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兒在她空中蔓延的時候,她才驚慌地鬆開。戚珏用下巴撞了一下她的額角,然後望著她的眼睛,笑著說:“你再使勁一點我的舌頭就被你咬斷了。”沈卻想要笑,可是好疼,眼淚就順著眼角淌下來。她擦了一把眼淚,嗡聲說:“先生你不許笑話我嘛!”“我哪裡敢。”戚珏吻了吻沈卻溼漉漉的眼睛,然後一路向下吻下去,一直吻到沈卻高高的肚子上。沈卻整個身子都緊繃了。“阿卻。”戚珏看一眼流了一床的羊水,忽然抬眼望著沈卻,輕聲喚著她。“嗯?”“我上次問你的事情你還沒有回答我。”戚珏低眉,用帕子將沈卻腿上的羊水和血跡擦去。“什麼問題啊?”沈卻有些疑惑,她忽然驚道,“先生!我聞到血味兒了,我流血了嗎?多嗎?”戚珏嘴角喊著點笑,略作隨意地說:“我舌頭都快被你咬斷了,怎麼可能沒有血味兒。”“哦……”沈卻悶悶應了一聲。戚珏忽然笑著說:“其實你懷孕這十個月也有很大的好處。十個月沒有來癸水,不知道我有多少件白袍子倖免於難了。還有床單。”沈卻怒道:“我又不是每個月都會弄髒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