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說:“砍斷手腳,剝去人皮,扯斷四肢,再以重錘剁成人泥,喂狼狗。”入針和入線癱倒在地,幾近昏厥。“是……”入烹硬著頭皮應下。她和入醫對視一眼,並沒有求情,因為她們兩個知道求情並沒有用。“慢著,”陸無硯頓了頓,“剁成人泥以後交給入繡,讓她親自餵狗。”陸無硯因為但凡上過身的衣服不會再穿 哄騙方瑾枝越過陸無硯的肩頭, 望向遠處癱倒在地的入針和入線。她側過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瞧著陸無硯近在咫尺的側臉。陸無硯不笑的時候,臉上自帶一種冷意。而若他輕笑的時候, 堆在眼角的笑意並不和煦,反而更添幾分捉摸不定的陰寒。方瑾枝忽然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他。她知道他身上怪癖頗多, 不顧禮數,狂傲的時候根本不給別人留一點面子。根本不在意對方是什麼人。她一直都知道溫國公府上上下下無論是主子還是奴僕都從不敢招惹他。之前她還詫異,別人為什麼要猶如躲避洪水猛獸一般對待三哥哥呢?三哥哥對她多好呀!會抱著她喂她吃飯,還會送她好多東西,帶她編草螞蚱、扎風箏, 教她下棋、寫字……給她穿衣服的三哥哥,喂她吃紅豆糖的三哥哥,給她梳頭髮的三哥哥,就算是剛剛生氣的三哥哥在給她上藥的時候也是動作輕柔,動作比入醫還輕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