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你們知道的,平平和安安一直都和我在一起,現在將她們送到花莊去,我心裡不放心。就算吳媽媽說花莊裡的人再怎麼可靠,可是在我心裡,在平平和安安的心裡都是沒有你們可靠的。所以以後你們都留在平平和安安身邊,仔細照顧她們就好。”方瑾枝沉吟片刻,又說:“若是明日你們一起離開指不定要惹人懷疑……這樣吧,明天喬媽媽和米寶兒就直接跟著馬車搬去花莊。等過個七八日,我再找個藉口讓衛媽媽也過去。而等我出嫁以後,鹽寶兒也一併去吧。”“姑娘,您身邊真的一個人都不留嗎?這樣……真的可以嗎?”鹽寶兒皺著眉問。“無妨的。”方瑾枝搖了搖頭。本來陸無硯的垂鞘院就是閒人免進的架勢,若是她嫁過去以後帶著貼身的丫鬟,雖然陸無硯不會說什麼,可說不準他心裡會不會厭煩。若日後她身邊真的缺人伺候了,再讓陸無硯找他滿意的人才好。“好了,把箱子開啟吧。”方瑾枝的目光又落回眼前的箱子上。米寶兒和鹽寶兒急忙將箱子開啟,平平和安安一起從箱子裡站出來,還沒等方瑾枝發問呢,她們兩個就急忙說:“箱子裡很軟,很好,很舒服。”、“姐姐不要擔心,這箱子已經很好了!”“這樣就太好……”方瑾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外面有什麼異響。方瑾枝大驚,其他人又何嘗不是一個個變了臉色?方瑾枝在呆怔了片刻之後,立刻衝出去。吳媽媽、衛媽媽、喬媽媽和米寶兒、鹽寶兒也都跟了出去。平平和安安嚇得臉色煞白,本能地藏回箱子裡,縮在角落。陸無磯並不想明面上把撿到的小鈴鐺還給方瑾枝,他的本意只是將這個小鈴鐺扔到方瑾枝的小院子裡,讓她院子裡的下人發現就好。他又擔心隨意一扔並不能被方瑾枝院子裡的人發現,才想偷偷溜進院子裡,將這個小鈴鐺扔到簷下比較明顯的地方。無論是主子還是奴才看見院門緊閉都不會硬闖,也只有陸無磯本來懷著偷偷摸摸的心思才會從牆頭翻進去。他剛剛靠近簷下,就聽見屋子裡傳來陌生的聲音。好奇心驅使他將窗紙戳破,眯著眼睛望去,就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姑娘站在箱子裡。從陸無磯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兩個小姑娘相連的肩頭,這分明就是一對怪胎!“陸無磯!”方瑾枝的身子和聲音一起在發顫,一種叫恐懼的東西爬上她的心頭,很快溢滿了她整顆心!陸無磯逐漸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眯著眼睛盯著方瑾枝,冷笑道:“原來你竟是在我溫國公府藏了這麼一對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