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恰巧這個時候入茶端著茶水進來,方瑾枝便讓她將陸鍾瑾抱下去交給奶孃。陸無硯也不走了,“不是一刻都捨不得離開他嗎?怎麼就讓人抱走了?我還以為你以後要抱著他睡了呢。”“午休的時候抱著他睡足夠了,晚上還是要抱著你呀。”方瑾枝一邊笑著,一邊推著陸無硯往架子床走去。顧慮著陸無硯的手傷著,方瑾枝把他推到床上坐下,她放下了床幔,又親自給陸無硯脫衣服。衣服解了一半,方瑾枝忽然抬頭看他,問:“無硯,東西都收拾好了嗎?請柬都已經送到了嗎?”陸無硯攬著她重歸纖細的腰身,將她抱到懷裡,說:“放心,鍾瑾滿月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方瑾枝想了想,才又問:“我們明天真的要回溫國公府?然後呢?如果分家的話,我們要從溫國公府搬出來嗎?”聽方瑾枝問到分家的事情,陸無硯的眉宇之間便添了幾分嚴肅。“本來早就打算分家的,當初你待產,後來又在月子裡,我就把事情壓了下去。這次雖然是回溫國公府舉辦鍾瑾的滿月酒,可等到鍾瑾的滿月酒結束以後,就分家。”方瑾枝點點頭,說:“那我們要搬來入樓嗎?還是去別的地方,我方家也有很多處府邸可以住的。”“住的地方哪裡還用你擔心。”陸無硯擁著方瑾枝,順勢把她壓到了身下。“瑾枝,我想你。好想,好想。”聲音漸低,漸柔情。陸無硯頷首,吻上方瑾枝的眼睛,又舔了舔她的眼睫,將她溼潤的眼睫含在了嘴裡。那種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又回來了,方瑾枝眼睫顫了顫,她雙手抵在陸無硯的胸口,小聲說:“還不行呢……”陸無硯的動作頓了一下,又長長嘆了口氣。他從方瑾枝的身上翻下來,將臉埋在方瑾枝的胸口,有些無奈地低聲說:“瑾枝,咱們不再要孩子了吧,真的別再要了,一年好難熬,再來一年我要瘋啊,而且生出來了還要纏著你……”陸無硯說著說著,心裡又多了幾分沉悶。“可是鍾瑾孤單了怎麼辦?唔,你就真的不想再要一個女兒嗎?好不公平的,鍾瑾長得那麼像你,一點都不像我。我也想要一個長得像我的女兒。”方瑾枝鼓著腮幫子,難得一副小女兒姿態。自從她生了陸鍾瑾以後,陸無硯已經很久沒見過她這樣可愛的憨態了。陸無硯不由伸出手,用指尖戳了戳方瑾枝鼓起的腮幫子,笑話她:“當初不知道是誰說再也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