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謀逆罪論處。而武扶州、康川莊和長樂山都是距離皇城很近的地方。長公主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楚懷川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你管他想幹嘛,我看他就是瘋了!”陸申機放下手中的茶碗起身把長公主拉起來,“走走走,咱們現在就走。這個將軍我也不當了,誰愛為他帶兵打仗誰去!”長公主甩開陸申機的手,皺著眉輕斥:“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我的手都被你捏疼了!”陸申機握慣了刀槍,此時一激動,拉著長公主的時候就沒掌握好力度。見長公主的手果真是紅了一圈,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方瑾枝便站了起來,和陸無硯一起退了下去。陸無硯扶著方瑾枝,不讓她有一點閃失。“你怎麼和母親一樣這般小心?我如今這胎很穩的,現在也不會再害喜,不用那麼緊張了。”方瑾枝溫柔地笑了笑,又問起宮裡的事情來。陸無硯搖了搖頭,只說:“看不透。”他雖然說的簡單,可是方瑾枝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是說他看不透楚懷川到底想幹嘛。方瑾枝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說話間,陸無硯和方瑾枝就回到了自己房中。陸無硯扶著方瑾枝在窗下的長榻上坐下,又為她關了窗戶免得她著涼。然後他才說:“放心吧,就算暫時看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但是總留了自保之路。”方瑾枝如今雖然不像前兩個月那麼害喜,卻變得雙腳有了腫脹的毛病。往往沒走多久,一雙原本漂亮的白皙小腳丫就開始腫起來。她彎下腰,想要把鞋子脫下來。“別動,我來就好。”陸無硯彎下腰,替她將鞋子脫了。又吩咐侍女端來溫水,讓她泡泡腳。方瑾枝望著陸無硯拿著乾淨帕子給她認真擦雙腳上的水漬。“無硯,你是真的沒看懂陛下想做什麼嗎?”陸無硯給她擦腳的動作頓了一下,又繼續為她將雙足擦乾淨,才說:“都說他因為太子夭折、佳蒲自盡之事變得性情大變,激發了心裡壓抑多年的憤懣不滿,如今想要徹底奪回皇權。可是……”陸無硯嘆了口氣,他將方瑾枝從長榻上抱起來,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瑾枝,如果全天下的人都說一個人要害你,可是你卻仍舊堅信他不會傷害你,可是為什麼?”陸無硯輕聲問出來。方瑾枝挽著陸無硯的胳膊,拉他到身邊,溫柔地說:“因為他是你的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