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適合自己的首飾,我瞧著珠花是不適合的妹妹的。”“珠花”二字落在寧書心頭便是一動。她點頭,道:“我是寧可不帶首飾,也不要珠花的。”寧棋眸光閃了閃,又說:“我也覺得珠花太過小氣寒磣不適合妹妹,妹妹倒是該戴些宏麗的首飾來襯托妹妹的氣質呢。”寧書就愣了一下,如果說先前的珠花是暗示秦丘榆的天花,那麼此時宏麗的首飾又是指什麼?寧棋瞧著她沒有懂的樣子,又添了一句:“那樣遠遠瞧著,倒是顯得三妹妹更出塵呢。”寧書一下子便懂了。她便笑著搖頭,道:“那些宏麗大氣的首飾多是經由多人之手,我也是不喜的。更何況,妹妹如今哪裡有挑選首飾的條件,不過是等著母親、祖母賞賜罷了。只是在心裡企盼母親、祖母贈的好些合適罷了。”江宏的模樣在寧書的腦海中浮現,他倒是好,只是可惜他心中所念的是原本的那個寧書。寧書嘆了口氣,她如今心中所願不過是解決掉秦丘榆這件麻煩事。並非她以貌取人,可終究是不能一點都不在意對方的皮相,更何況聽了他家中的事,便更是不肯嫁過去了。寧書偏過頭看著寧棋,她原本該是為了嫁給和王世子還是祥王世子而煩擾,可是如今卻是為了如何不嫁給一個麻子而煩擾。她怎能不苦笑?祥妃中毒“姑娘,把這手燻握著,外頭天有些陰,寒著呢。”關關在寧書出門前將一個小小的鏨竹手燻塞到她手裡,握在手裡倒是一絲絲暖意鑽入心底。寧書便多看了她一眼,之前在祖母院子外頭的時候這個關關曾出了一次醜,最近倒是乖巧了許多。寧書想了想,首秋和午秋兩個並非聰明人,也只能算過得去,但是卻是太過熟悉原本的寧書。每次當著首秋和午秋的面兒,寧書總是要小心一些,生怕她們看出些什麼端倪。如果她不能變回自己了,總是要培養幾個自己的人才行。看來寧書是該提拔個小丫頭了。不知是天冷還是怎地,出了吟書齋並沒有瞧著寧畫,寧書隔著老遠瞅著望畫齋的院子,遠門緊閉也不知道寧畫出了門沒有。寧書原地駐足等了小會兒,算算時辰再耽擱下去恐怕是要誤了請安的時辰。她便也不等了,許是寧畫已經過去了。等她到了祖母那,卻被瑞月攔住了。“哎呦,三姑娘今兒個難為你大冷天跑一趟了。老夫人正有事就免了今兒個的請安。是我的罪過了忘記通知三姑娘了。”瑞月對寧書解釋。“不妨的,多走動幾步也是好的”寧書閃了閃睫毛,她隱隱約約瞧著祥王妃的小丫鬟的身影,許是為了祥王妃的事情,或許還和寧棋的婚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