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0頁

錢匣裡莫名的多出了一個銀色的錢袋,他開啟看了看,除了幾兩銀子,還有一張字條。‘做我的管家郎可好?’手裡託著那個銀色的錢袋,瀟瀟無聲的磨了磨牙。這夜,瀟瀟從鴻合茶樓回來,沒急著入睡,而是坐著靜等了許久,直到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家家戶戶熄了燈火,他手裡拎著錢袋出了門。馮雨歇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聽到房後傳來稀稀碎碎的聲音,她猛的驚醒了。那聲音很小,但她畢竟是習武之人,自能聽出不尋常之處。馮雨歇悄聲躍上屋頂,往屋後看去。 月色明朗,她視限極佳,只見隔壁的小兔子正拿個小鋤頭在她屋後小心翼翼的刨坑。馮雨歇擰了眉。喜歡刨坑,還真成了兔子不成?她未出聲響,凝目看了下去。只見小兔子悄聲的刨著土,不時抬頭四處張望,確認周圍是否有人。終於刨的滿意了,從懷中掏出一個錦袋。繡著綠色青竹的銀色錦袋,熟悉的讓人眼睛發緊,馮雨歇眼睛危險的眯了眯。放好了銀袋,瀟瀟又儘量放輕聲音將土填好,在上面加了一些掩蓋的雜草,輕輕抖著手上的土,站起身來,又將事先準備好的紙條順著後窗的縫隙塞了進去。不是他的,埋起來也不會用!望著清涼的月色,像完成了一個惡作劇的孩子般,瀟瀟嘴角彎彎,露出一個得意而軟綿綿的笑容。屋頂之人捂著不規律的心跳,亦抬頭看了看散發柔和光輝的月亮,翻身仰躺在屋頂上。浮華月色,竟及不上那人一抹笑容!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會交代瀟瀟口不能言的原因。 種的因將錢袋還回去後,瀟瀟也未能消除心中的警惕,甚至彼此之間的關係讓他產生了疲累感。他想拒絕,可那人不容他拒絕,也可以說是忽視他的拒絕,只一味按著自己的想法去做。她覺得是對他好,可他…真的…要不起!離開家那麼久,他一直孤身奮戰。不會的都已經學會了,早已習慣不依賴別人。他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他也只想一身清閒,獨自一人的過下去。嫁人對他來說已經是奢望!瀟瀟很想斬斷這段糾葛,有時甚至想著離開這處他生活五年的地方。可心裡那一絲絲的疼痛,一絲絲的留戀全都成為他的羈絆,讓他邁不開腳步。這羈絆越來越深,哪怕那個人隨意出入他的家裡,翻開他的錢匣,他都沒有動氣。他又怎會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喜歡上那個人!他不捨得怎麼辦?瀟瀟在床上輾轉反側,擾的大黃爬起來看了他好幾回,不知道這個奴才到底是怎麼了。對上它鋥亮的大眼睛,瀟瀟才想起還沒找它算賬。他指了指牆壁處錢匣的位置,揍了大黃屁股一巴掌。他就不信這事沒有它攙和。大黃心虛的眯了眯眼,又悄悄的觀察了下奴才的臉色,發現沒什麼情況,就一梗脖子。就是它洩密的,怎麼樣?瀟瀟磨了磨牙,一把將它摟緊懷裡。他確實不能拿它怎麼樣,睡覺!大黃又往瀟瀟懷裡拱了拱,一人一貓總算安歇了。然而,這一覺睡的極不安穩,夢裡一會兒是漫天的火光,那炙熱的氣息彷彿要撲面而來;一會兒是一個神仙般的小姐姐露出惡魔般的笑容,然後在他頸邊咬了下去;一會兒又是一個黑衣女人溫和裡透著浮冰的聲音,“怕麼,還有更可怕的!”尚未過丑時,瀟瀟掙扎著從噩夢中醒來。許是上次見到那個人又觸動了他的記憶,他已經很久沒夢過了。瀟瀟起身點了一盞油燈,望著昏暗的燭火出了會兒神,而後慢慢走向梳妝檯,對著銅鏡,撩開肩上的長髮。那裡還有一個白色的痕跡,這也是他噩夢的開始。瀟瀟瞳孔裡變換萬千,這世上怎會有那般恐怖的人?放下長髮,瀟瀟面無表情的坐了會兒,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其實他知道自己口不能言,是自己的心結造成的。馮雨歇說的是對的,他需要走出過去。他…想說話!這夜註定無法再安眠,他坐到了天亮。又過了兩日,萬老終於來了。她臭著臉對馮雨歇不理不睬,馮雨歇絲毫不介意,反而笑眯眯的將人迎了進去。萬老隨時隨地散發著冷氣,探手就伸向了馮雨歇的耳朵。“幾日不見,矜貴了是不是,還要我親自上門。不知道我多忙麼?”馮雨歇點頭哈腰,“知道知道,您老輕點,你看看我這耳朵的長度至少是常人的兩倍了。”萬老冷哼了一聲,臉色仍沒好轉。馮雨歇往裡間讓了讓,諂媚道:“前些日子我給您買了件外袍,您試試看合身不?”萬老眼睛繞著她周身轉了轉,只覺這裡有貓膩,但看馮雨歇面色絲毫不變,心裡一時拿不準她唱的是哪一齣。果然孩子大了,心思就不好猜了。馮雨歇表現的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實則還是那日小兔子眼睛一直在她外袍上打轉,不時的哆嗦,她才起了心思。萬老心裡敞亮了,她倒不是差一件外袍,主要是孩子表孝心,她心裡舒坦。只是看見那衣服,萬老臉又黑了,“為什麼不是黑色?”她什麼時候穿過別的顏色的外袍。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