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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楚昨天就給她泡過腳了,但小腿還是疼,只能拿了膏藥貼著:“那今天我們就不出去了,我給你出去買烤鴨吃,你待在酒店裡好好休息。”“那我還要吃糖葫蘆和酸奶。”她乖乖爬回了被窩,只露出腦袋和他囑咐。“行了。”荊楚換了衣服準備出去,問海盜,“你跟我走吧,出去散個步。”海盜就站起來跟著他出去了。楊綿綿有一丟丟的嫉妒:“海盜居然更聽你的話,不幸福。”聞言,海盜掉轉頭走到她床邊,直起身抬起爪子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像是在說:別鬧,回來給你帶好吃的。楊綿綿:“……”她覺得自己在家裡已經徹底沒有臉了。?☆、 遊戲?荊楚和海盜走了以後楊綿綿反倒是睡不著了,乾脆拎過自己的揹包,掏出餅乾和牛奶先墊墊肚子。啃到一半,外面有人敲門,她嘀咕了一句:“酒店服務?”“不是,是個長得很高很漂亮的年輕女人!”門已經出賣了不速之客,“而且來勢洶洶,極為不善。”楊綿綿叼著餅乾皺眉:“年輕女人,走錯門了吧?”“不像啊。”小夥伴們竊竊私語,密切關注動靜。那個女人氣憤地拍著門:“開門!開門!”“她以為她是雪姨嗎?”楊綿綿把餅乾吞進肚子,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準備下床。小夥伴們勸她:“別啊綿綿,這來者不善萬一出事怎麼辦?”楊綿綿跨出去的腿一僵——對噢,她可是啥也不幹都會出事的柯南體質,但轉念一想,隨便啦,既然喝涼水都可能塞牙縫,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所以她就去把門開啟了。白皎皎就只看見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細縫,她想也不想,直接推門而入,沒想到剛剛跨進屋內門就被砰一聲關上了。她下意識地往後一看,卻發現自己雙手被反剪,膝窩上被踹了一腳,重心不穩就一頭摔在了地毯上,有人就踩著她的背把她的雙手給反綁起來了。白皎皎反應過來了,不斷掙扎,但楊綿綿對付一個普通弱女子還是輕而易舉的,輕輕鬆鬆把人就捆到了椅子上,叉著腰看著她:“你誰啊?”“你、你放開我!”白皎皎氣得臉都漲紅了,“你個十八線的小明星,還想嫁進我們家,做夢!”楊綿綿:“……十八線小明星?”她有點從這個定位轉換不過來,琢磨著是不是對方認錯人了。小黃機提醒她:“綿綿,在人家眼裡你不是南大的學生,而是一個演過兩部電視劇被黑出翔的十八線小明星噢。”“……”是在下輸了。白皎皎的名牌揹包十分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十八線小明星還想嫁進豪門,肯定都是為了錢!我們家不歡迎你這種虛榮的女人!”楊綿綿抓抓頭髮,覺得自己已經猜到對方是誰了,但是她就是裝作認不出來,手叉腰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拿了塊酒店的擦手巾給塞白皎皎嘴裡了,然後再從果盤裡抽出一把水果刀,對著她陰森森地笑了:“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白皎皎本來還在用力掙扎,看到她把刀片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頓時就嚇得不敢動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眼角膜可以賣10萬,腎可以賣2萬,你放心,我是個厚道人,給你留一個腎,不過長那麼漂亮,放走可惜了,不然賣到外面去也有人好你這一口啊。”楊綿綿自言自語說著,完全代入了自己最近演的黑化少女,那個叫活靈活現,她覺得自己的演技有著火箭一般的進步。這回白皎皎連動都不敢動了。楊綿綿從包裡找出一個細長條的東西,外面包了一個藍色的塑膠殼,她取出裡面的東西在白皎皎面前一晃,她頓時面無血色。那是楊綿綿自己用針筒和麻醉劑做的一次性麻醉針,只有手指長短,針筒很小,針尖也不大,沒辦法,總是遇見意外,這管制刀具都不能上地鐵,只能從別的地方動動腦筋了。反正物理實驗室和化學、生物實驗室在一層樓裡,她經常去串門噠!儀器們都給了棒棒噠的建議喲。楊綿綿就嚇唬嚇唬白皎皎,對普通人她連麻醉劑都不會用,但白家人這樣不給面子,她不報復一下都覺得心有不甘呢。而對於白皎皎來說,她覺得自己絕壁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不是說表哥的女朋友是個十八線的小明星只會抱大腿嗎,她已經做好了那是一個白蓮花綠茶婊的心理準備,但完全沒有料到那居然會是一個變態啊!肯定是她平時偽裝了,那她會不會殺人滅口?怎麼辦……怎麼辦啊……白皎皎嚇得面無人色,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無比艱難。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門說了一句“荊楚回來了”,楊綿綿眼珠子一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了綁著白皎皎的繩子,藏起了麻醉針,丟掉了水果刀,然後揚起笑臉去迎接開門進來的荊楚:“你回來了~”聲音甜美,笑容單純,顯然是換了另一種畫風。白皎皎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看見她指著自己說:“有人找我,但我不認識她,你認識嗎?”“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