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男朋友肯定的回答後,楊綿綿滿意了,和他說:“我想吃玉米。”荊楚就拿了玉米去蒸,覺得這孩子心可真大,不過麼,粗糧有益身體,吃吃是有好處的,這麼想著,他就又在蒸鍋裡添了一根,然後和她並排坐著啃玉米吃。楊綿綿吃玉米和個小松鼠似的,一排一排啃下去,特別整齊,他看了幾眼,楊綿綿注意到了,把自己的玉米遞到他嘴邊:“我的甜。”荊楚就咬了口,把原本整齊的隊形給破壞了,楊綿綿拿回來瞅了兩眼,按著他的缺口繼續一排排啃整齊了。他頓時就樂了,心想這丫頭居然能那麼可愛。楊綿綿抬頭又看著她,還以為是他的玉米不甜了,把自己的和他的換了吃,啃了一口,疑惑:“你的也挺甜的啊,你怎麼不吃呢?”“看你呢。”“我臉上有玉米嗎?”她摸摸臉,怕自己黏到了嘴角,但啥也沒有。荊楚就笑:“看你好看呢。”“噢,早說嘛。”楊綿綿一點兒也不臉紅就把他的稱讚給全部收下,還把臉湊過去,“給你親一下。”荊楚就真的在她臉上用力親了口。楊綿綿笑嘻嘻地也要去親他,兩個人就這麼打鬧著玩兒,床單怒了:“不準滾!給我把這玉米粒給撿起來丟掉!都說過多少遍了不準在床上吃東西吃了也不準吃開來你是當耳旁風嗎?!!!!”它吼得太響,把在和荊楚撒嬌的楊綿綿嚇得一個激靈,玉米一個不當心就滾落在了床單上。床單:╰(‵□′)╯楊!綿!綿!!楊綿綿趕緊把玉米啃乾淨丟掉再把床單撣一撣,床單這才消氣,但是楊綿綿趴在荊楚懷裡撒嬌:“它兇我〒▽〒”“兇的就是你,剛洗乾淨呢!”床單還彆扭了,“又被你弄髒了。”荊楚打了個圓場:“好了好了,換一張就是了,你把這個丟進洗衣機裡去。”他把舊床單掀下來丟到楊綿綿懷裡,讓她找機會和床單冰釋前嫌。楊綿綿回來的時候就開心了,“和好了?”他問,她傲嬌地哼了一聲,“我說給它加茉莉香的洗衣液它就高興了,真幼稚。”和一張床單吵架的你好像也成熟不到哪裡去吧?荊楚想著,覺得全家最省心的就是海盜了。日子一天天過去,九月份就那麼到了,學校開學,楊綿綿在網上申請了學校,所有的忙碌暫時告一段落,她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真的嗎?想太美了。九月末,荊楚接到了白家舅舅的電話,要他國慶回北京一趟,電話裡,白琛的聲音十分不悅:“你結婚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難道還想一輩子瞞著我們?”荊楚之前也就把領了結婚證的事和父母提了一下,荊秦挺高興的,問他們要什麼結婚禮物,荊楚想了想,家裡什麼都不缺,楊綿綿也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乾脆就說綿綿要去留學唸書您就把學費出了吧,荊秦欣然答應,而白香雪則要激動很多,問他們要不要一起辦婚禮。和母親一起辦婚禮什麼的……還是算了吧,所以荊楚婉拒了。白香雪雖然有點失望,但沒關係,她現在就在美國,有的是時間去看他們,所以也就很歡快地掛了電話。氣勢洶洶來問罪的,只有白家人,荊楚的反應也很平淡:“最近比較忙,走不開,而且只是領證,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聽說明年你就要出國常駐了?今年國慶回來一趟吧。”大概是察覺到自己的口吻太過僵硬了,白琛稍稍放緩了口氣,“你外公外婆都很想你。”荊楚這倒是猶豫了起來,外公外婆因為覺得對不起女兒,從小就對他特別好,遠勝幾個白家的孫子,祖孫之間的感情一直不錯,如果不回去也說不過去。他就和楊綿綿說起這件事,也不勉強她:“你要是想去,就當我們去北京玩一趟,如果不想去我去一天就回。”“去啊。”楊綿綿想到北京胡同裡的各色小吃,眼睛一亮,“糖葫蘆!”荊楚這次不打算哄她,很嚴肅地板著臉:“要見我的舅舅們和外公外婆,他們沒我父母那麼好說話,可能會很不愉快。”楊綿綿挺無所謂的:“噢,那也沒事啊。”“真的?”荊楚卻還是不放心,他是看到楊綿綿見他父母時那不安的小模樣的。但是吧,楊綿綿對父母是有概念的,對其他親戚什麼姑姑姑父舅舅舅媽完全沒有概念,都覺得只是普通親戚,那自然是沒什麼好怕的。“我連殺人犯也不怕,還怕他們?”楊綿綿不滿意了,覺得自己被小瞧了。荊楚哭笑不得:“那好吧,我們一塊兒去,帶你去吃糖葫蘆,好了吧?”“還有烤鴨!”楊綿綿著重強調了肉食。“好好好。”今年是中秋連著國慶,如果請個假可以有半個月的假期,所以荊楚直接在中秋節前夕就帶著楊綿綿飛回了北京,噢,當然,海盜不能忘記。一開始的時候,楊綿綿和海盜有點兒獨立自主的意思,海盜不怎麼操心楊綿綿,早出晚歸,自己打地盤收小弟生娃,楊綿綿自己出去上學打工,有時候經常見不到一面,楊綿綿就記得給它添水添食,光棍得很。但自從她被人襲擊以後,她和海盜的關係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