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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鈺扭過頭小聲地跟覃守說悄悄話,“還好咱們不用跟他們一樣。”覃守挑了挑眉,沒有接話。蘇鈺也沒想他回答,跟著兩個舅母看熱鬧。---------------------婚期定在六月初六。蘇鈺他們提前了三天到島上做準備。婚禮的事情冗雜,蘇鈺作為兒子,自然不能再躲懶,大大小小的流程都得跟著熟悉一遍,到時候可不能給母后丟人。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在忙碌中過去了。六月初六,大吉,宜嫁娶。收到請柬的賓客陸陸續續的到齊,蘇鈺跟覃守在門口迎賓。來來往往的賓客總會奇怪的看一眼覃守,不明白覃守怎麼變成了迎賓,明明覃、駱兩家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覃守在外面一貫面無表情,發現賓客們疑惑的目光,一律高冷的點頭,權作回應。婚禮當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海風和熙,伴著海鷗的鳴叫,一切的顯得美好。崔明博一身黑色西裝站在禮堂的盡頭。蘇鈺脊背挺直,步伐穩重,帶著母親,一步一步緩慢的走過鮮豔的紅地毯。最終鄭重的把人交到了崔明博手裡。崔明博接過駱小曼的手,牽著人,一起走到了牧師面前。牧師的聲音莊重又嚴肅,崔明博單膝跪地,給駱小曼戴上了戒指。蘇鈺看著母親臉上幸福的笑容,心中陡然湧上了許多情緒。既有母親終於找到了幸福的喜悅,又有母親不再是自己一個的人的難過蘇鈺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了眼中的酸澀。身後有人靠過來,右手被輕輕的握住,蘇鈺回頭,正好對上覃守溫柔的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你還有我。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臺上的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蘇鈺眨了眨眼。忍住眼中的酸意,燦爛的笑起來。儀式結束。該是新娘例行扔捧花的時候,駱小曼衝著異常醒目的覃守擠了擠眼睛。覃守微微的點頭,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笑容。駱小曼轉過身。憑著記憶,用力的把捧花朝著覃守的方向拋去——捧花扔過來的一剎那,覃守仗著身高腿長,微微躍起,穩穩地接住了捧花。槍花的人群發出善意的鬨笑,等看請人時,紛紛倒吸一口冷氣。覃守微微一笑。看著驚呆臉的蘇鈺,把花輕輕的放在他懷裡。鄭重的單膝跪下。“蘇鈺先生,你願意陪我走剩下的人生,直到白頭嗎?” 正文完蘇鈺一臉懵逼的看著單膝跪在面前的人,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顫抖著嘴唇的想要說我願意,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覃守溫柔又堅定地看著他,拉過他的手,把早就準備好的戒指輕輕的套進了他的中指。“收下了戒指,就不能反悔了。”蘇鈺握緊手指,再也忍不住激動,狠狠的撲到了覃守身上。覃守穩穩地接住她,把人緊緊地按在了懷裡。飽受驚嚇的賓客終於回過神來,紛紛開始熱烈的鼓掌,遠處的海風吹過來,帶起少年耳邊的髮絲。答應了,就不會後悔,我們約好了,一起到白頭。駱小曼欣慰的看著人群裡的兒子,比自己新婚還要激動。她旁邊的崔明博黑著一張臉。覺得自己又被覃守給比下去了。非常不開心。婚禮圓滿的結束,崔明博第二天就拋下了客人,帶著駱小曼環遊世界度蜜月去了。客人們逮不住新人,只好把八卦的視線紛紛投向了蘇鈺跟覃守。覃守出了名的冰山面癱,看上他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有本事勾搭上的。眼看著都快三十了,還是一直單著,也沒聽說傳出什麼風流韻事。誰也沒想到向來性冷淡的覃總裁,竟然跟蘇家大少求婚了。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兩人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真愛?還是因為利益?但是不管眾人如何猜測,卻永遠不會知道正確的答案。——時間才是最好的答案。作為話題的主人公。蘇鈺正被覃守按在床/上。此刻的兩個人都很激動,蘇鈺胸膛劇烈的起伏,眼圈發紅的看著覃守。覃守舔了舔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寶貝兒,你是我的了。”蘇鈺的臉上染上紅暈,不甘示弱的吻了回去,“你也是我的了。”覃守幽深的眸子染上笑意,俯下身跟他纏綿的吻在了一起。屋子裡沒有開燈,窗外的月光照進來,模糊的映出床/上起伏的人影。蘇鈺臉色潮/紅,一雙眸子又水又潤,雙手緊緊地摟住覃守的脖子,整個人攀附在覃守身上,仰著頭喘息。曖/昧的聲音在密閉的空間迴盪,越是安靜,越是讓人臉紅心跳。覃守加大力度撞/擊,咕嘰的水聲清晰可聞,蘇鈺大張著嘴,像一隻脫水的魚,覃守猶不放過他。惡劣的湊到他耳邊,溫熱的氣流騷過敏感的耳廓,帶起一陣戰慄。“崽崽,喜歡嗎?”蘇鈺氣呼呼的橫了他一眼,眼含/春/水,又柔又媚,讓男人更加的興奮起來。“舒服嗎?”覃守一邊大力的做打樁運動,一邊不放棄的追問。“嗯。”蘇鈺舒服的蜷起腳趾,若有似無的哼唧了兩聲,別開臉不肯回答。覃守發出一聲哼笑,把人把自己懷裡又按了按,讓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停下了動作。蘇鈺難耐的掙了掙,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