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盤,剩下的你們分。”
念意知道他意已決,只好點點頭:“是。”
蘇雲暮坐院子裡又看了一番,回屋洗漱休息。
錦澈院門口,蘇玉笙放下容夜寒,“你自己能上去?”
“嗯。”
容夜寒看著面前黑底金絲朱鳳轎子,一隻腳剛剛踩在腳登上,腿突然一軟,整個人向後倒。
蘇玉笙一隻手拖住他的後腰,聲音清然:“小心。”
容夜寒除了害羞衿雅再也沒有別的神情,“嗯。”
蘇玉笙看了看,攔腰抱著他,將他放到了轎子上。
懦熵低頭,心裡嘀咕:看這樣子,蘇家喜事將近。
容夜寒於上頭看了眼蘇玉笙,正好與她深邃的眼睛對上,他一怔隨即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收回了視線。
蘇玉笙冷冷吩咐道:“起轎。慢些走路,勢必穩妥為上。”縱使是蘇家的家奴,她極為放心,還是要為容夜寒擔心。
“是。”少主都如此吩咐,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容夜寒聽到,袍子下的雙腳動了動,笙笙。
蘇玉笙一路跟著轎子把人送到赤棠院,“你好生歇著。”
“好,謝謝笙笙讓轎子送我回來。”
“嗯。去吧。”
容夜寒慢騰騰的走回屋,蘇玉笙看的直皺眉。
她看著抬轎的人,“你們就在院外為少正君抬轎。”
八人齊齊點頭:“是。”
待蘇玉笙走後,八人眼裡閃著八卦的光,少正君?少主這是承認了容公子的身份?
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蘇玉笙去了藥房,配了十瓶藥膏去了赤棠院。
容蒼璇和她碰上,“玉笙,你來這做什麼?”
“為容公子送些藥膏。”
“阿寒?他怎麼了?”
“走路過多,腿疼。”
容蒼璇頓時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她,還真是讓慕容蒼傾說對了。
她裝作睏倦打了個哈欠:“我覺得累倦,你自己去吧。”
說完,容蒼璇轉身往回走。
蘇玉笙走到容夜寒的屋門口,手指蜷起輕敲著門。
容夜寒問道:“誰?”
“我。”
容夜寒很是驚喜,“笙笙?”
“嗯。”
容夜寒頭髮滴著水,一瘸一拐的開門,發現真的是蘇玉笙,眼裡的驚喜怎麼也掩蓋不住。
“笙笙,進來坐。”
“不了。”
容夜寒沒有失落,他眸色潤亮,“笙笙有事找我?”
蘇玉笙把手裡的盒子往前遞了遞,“藥膏,塗在疼的地方揉開。”
容夜寒接過,高興的道謝:“謝謝笙笙。”
“嗯。”
見她要走,容夜寒急忙要拉住她的袖子,蘇玉笙走的快了,上前拉她的容夜寒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蘇玉笙察覺到,轉身將向前伸的人接了個正著,她蹙眉,擔憂的聲音隱隱溢位,“小心點。”
容夜寒耳朵透紅,精緻的小臉紅撲撲,像是上好的白桃花頂端染了紅意,他感到自己的臉埋到了一處柔軟的地方。
蘇玉笙低眸,任他揪住自己的袖子,倒是和乖乖很像。想到蘇雲暮,蘇玉笙的面上含笑帶柔。
容夜寒從她懷裡退出去,緊緊抱著盒子的手絲毫不鬆開。
“笙笙,進去坐。”
蘇玉笙看他眼神潤亮,如若盛了星辰的河流,眼底蘊含的期待掩蓋不住,好似他全部的情緒都是由她而定。
不知如何,她到了嘴邊拒絕的話說不出口,她點點頭:“好。”
容夜寒見她答應,指尖動了動,抓住了她的袖子,“笙笙,這邊。”
蘇玉笙隨著他的力道進去,感到略有些潮溼的環境,她不可遏制的皺眉。
“你屋子裡一直是這樣?”
“嗯?”
“怎麼如此潮溼?”
容夜寒含糊不清道:“沒有。”
蘇玉笙明顯不信,她不顧規矩率先走到他的裡屋,看到地上的一攤水,她看著身邊的人,“摔了?傷到哪了?”
容夜寒右腳往後藏了藏,搖頭:“沒有。”
“為何不讓人收拾了水?”蘇玉笙眉頭緊鎖,隱有怒意:“他們伺候不盡心?”
“沒有。是我不讓他們打掃的。”
蘇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