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敏銳的人還是能從熱鬧的氛圍裡察覺到不同尋常的意味,隱隱約約的血腥好似給人提個醒。
鳳清宸冷冷道:“煙霞,你去從家走一趟,就說本王召從晚姐弟兩個有要事。”
“是。”
待到人來以後,鳳清宸叫她們在正堂等著。
而鳳清宸調了私兵圍住官家與從家,隱在暗處的暗衛、影衛出動,落入將要滅亡的兩家。
街上到處燈火闌珊,嬉笑聲、喧譁聲……讓人想不到掩在京中的危險。
鳳清宸出門坐上儀仗,左右兩邊皆有兵士開路,儀仗的轎攆華麗,比之獵場上的都不遜色,甚至更為華麗高貴。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到官家,裡面的屍體已然倒了一地,碾壓般的勝利由此可見。
地上的胳膊、腿,頭顱,甚至是兩截身子,血水一片片的,說不出是什麼更為嚇人。
鳳清宸的私兵是與她一起上戰場的,都是極為銳利好戰的兵士,無一例外,個個都很是敬重愛戴鳳清宸。
鳳清宸吩咐什麼就做什麼,一點怨言都沒有。
甚至於圍了兩位正二品官員的家,也是一點眼都沒有眨。
府邸裡嚎叫的聲音更是隻有一點立馬消失無蹤,上到官員、小姐公子,下到奴僕走禽,一個不留。
鳳清宸正襟危坐,深邃的鳳眸看不清神色,妖孽的面容上邪佞而又顯得乾淨無瑕,純粹的笑自唇角勾起。
她越是這樣,更是顯得無比詭異妖佞,像是墜了魔的神只,周圍都是漫天的煞氣。
整整一晚,鳳清宸的私兵都是在殺人,即便有暗室、地道,甚至於藏在了隱蔽的地方,都能被找到,一刀或是一劍劃了脖子,只需一個小小的血痕,剛剛還在頸上的頭咕嚕嚕的滾了好遠,眼睛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七竅流血亦或是殘身不全,都與鳳清宸無關,她想到的,從始至終都是一個結果。
華一帶著暗衛找到官度的時候,她剛是洗漱完到書房與官曲討論什麼。
“誰?”
華一光明正大的踹門進去,她嘻嘻笑著:“官大人,好久不見啊!”
官度看到她一身夜行衣裝扮,十足不解:“你是……?”
華一依然笑嘻嘻的,不過嘴上卻是嘲笑譏諷:“官大人好記性,連我都不記得,還如何為你的主子做事。”
官度“蹭”的一下站起來,面露震驚的看著華一:“你,你是玉衍王爺的人?”
“呦。官大人才知道,好記性啊!敢背叛鳳衍,通敵叛國,樁樁件件不虧你了吧?我沒有說錯吧?”
官度嚇的膽戰心驚,“王爺知道了?”
瞧她說的什麼笑話,華一都到了她的書房,玉衍王爺肯定已然知曉。
官度哈哈大笑:“不愧是玉衍王爺,手段通天,我竟然不知是何處露了馬腳。”
華一殘酷的扯出一個笑:“這個問題你還是自己留著去問自己吧。”
官度兇狠的凝視華一,不動聲色的向後退著,手指按到書架上的書,一個僅一人可過的密道露了出來,官度閃身過去,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不過下一刻就被霧悽拎著脖子扔了出來,霧悽手起劍落,官度的一條胳膊從肩膀處整齊的斷裂下來。
粗壯的血噴湧而出,撒的滿地都是,官度叫疼,“鳳清宸,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會眼睜睜的看著鳳衍毀亡。”
華一手中的劍尖一點一寸的挑著她的衣襟,森冷的語氣宛若鬼腹之原的陰風,森寒冽人。
“你放心,王爺連個做鬼的機會都不會給你。霧悽,殺了她。”
霧悽看華一一眼,劍向前一劃,官度的腦袋滾到了霧悽的腳邊,霧悽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腳尖一動,官度的腦袋砸到牆上,噴出一個血洞,腦子流出來溢了一地。
殘肢斷屍,流出的腦子,到處滾動的眼珠子,處處是驚駭。
一旁的官曲見到,臉色傻白,嘴唇哆嗦著,她的手顫抖,眼神狠辣,對準華一打了過去。
華一不屑的閃身,官曲身子趔趄了一下,華一胳膊肘向下一擊,官曲背後腰椎“咔嚓”一響,碎裂。
當即,官曲就爬在了地上,身體無力嬌軟。
華一用腳尖抬起官曲的下巴,“怎麼?還要和我動手?廢物。要不是王爺不容我們放肆,豈容你們活到現在。
說起來,還要多謝謝你們的人頭,會震懾下面小國,給了我們這麼一個殺進小國的辦法,一舉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