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不住。
女子見狀,輕嘆一口氣。
雁山寨,山上的山匪被折騰的只盼著蘇雲暮趕緊走,她們頭疼的幾乎要崩潰。
蘇雲暮一身華麗的藍跑坐於上座,清冷的眸子看向下面坐著的人,粉潤的唇瓣輕抿,說出的話卻是石破天驚,讓山匪一抖:“怎麼?你們趕我走?”
白虎一抖,整個人一個激靈,“怎麼會?”
“可我看你們的樣子不是這樣說的,像是再趕我走一般。”
白虎的頭搖成了撥浪鼓,手腳並用的否認:“沒,沒有,你是雁山寨的祖宗,怎麼會趕你走?”
對於她說的話,蘇雲暮冷笑一聲,他放下手中汝窯的杯盞,“既如此。那麼就幹活去吧。”
白虎吞嚥幾下口水,看看自己的手,自從蘇雲暮上了山,她已經很久沒有去打獵了,如今,正是想的慌。
她也不想著劫富濟貧了,現在一心想著蘇雲暮什麼時候走。
她的雁山寨是個山匪窩,可不是什麼玲瓏的花園。
蘇雲暮再燕山寨上的幾天,燕山寨由一開始壓抑的地方變成了花園,到處鮮豔的顏色快趕上雁城中有名的景色了。
偏偏蘇雲暮還不是白讓她們幹活,而是拿出銀子,她手底下的山匪以後要是不幹山匪了,為那些有銀子的大戶種花養草也是能養活自己的。
說起來,都是一把心酸淚啊!那可是一大把一大把的銀子啊!誰能拒絕銀子呢?
以至於雁山寨上的山匪內心每次都受到劇烈的掙扎以及強烈的譴責。
幹?還是不幹?
蘇雲暮淡淡道:“思意。”
思意上前來,公子一喊他,他就知道要做什麼,完全熟悉了用銀子砸人的感覺。
今日,他沒有朝外一百兩一百兩的掏銀票了,而是拿出了一千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
思意抬起下巴,神情倨傲:“聽我家公子的。”
說來也怪,幾天的日子裡,白虎應該對思意掏銀子的架勢感到免疫,並且應該堅定的拒絕。
誰曾想,她一見到銀子完全移不開眼。
白虎心想,好在她也是見到過很多銀子的事,她再怎麼著也應該拒絕。
但是她低估了思意。
思意今日的架勢比以往大膽,只見他掏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
“大當家的以為如何?”
這下白虎的眼睛黏在上面移不開了,她依舊搖頭,又點頭。
思意只當她能抵住銀子的誘惑,實際又掏出一張萬兩的銀票,“這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