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本來是見袁星然臉色通紅,卻依然漫不經心,聽她唸了度數,依然一臉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一看就是對自己身體不夠重視的主,這才故意說這話想讓這小年輕知道下嚴重性,省的再有下次,依然覺得自己身體倍兒棒,發高燒睡一覺就沒關係。等拿著診單出去領藥打針,謝童還憂心忡忡地看著袁星然,“你腦子還清楚不?”“……”袁星然哭笑不得,“我就發個燒,又不是腦震盪,至於嗎?”謝童還惦記著剛剛醫生的話,想著袁星然的病是他傳染的,病毒走了兩個人身體,指不定毒性乘以雙倍,更厲害了呢?他想了想,還是皺著眉提議道:“要不你背一遍乘法口訣表我聽聽,看看到底糊塗沒糊塗,我也好給伯母打電話,早點換個科室檢查檢查……哎呀!幹嘛呢!”袁星然用力捏著謝童的臉,把人拉近沒人的緊急樓梯裡,躲在寬闊的門板後面,重重咬了他耳朵一口。“你這話我記著了,等我病好了,哼哼……”謝童一哆嗦,連忙紅著臉把人推開,見他稍微精神點,沒那麼蔫噠噠了,心跳如鼓的走出樓梯,“不鬧了不鬧了,打針打針。”因為是流感,所以袁星然得扎三針,一針皮試,一針屁股,最後還要掛兩瓶水,謝童看著解氣又有點心疼,兩人找了處偏僻的角落坐下,旁邊還有幾個人在掛水,不過都在低頭看手機,沒人管他們。“我靠,這他媽打的什麼藥,我腿都麻了。”袁星然咬牙地坐在椅子上,嘖了一聲。謝童聞言,擔心的伸手在他大腿上敲了兩下,“很難受嗎?”袁星然扭頭深深看了他一眼,“本來就是腿麻,但是你再往上敲敲,恐怕就不是麻那麼簡單了。”謝童“啊?”了一聲,沒反應過來。袁星然說:“逼我瘸腿犯罪。”“……”意識到自己被調戲的謝童憤然起身,紅著臉轉身就走,袁星然在後邊問他:“你去哪兒呢?”謝童惡狠狠道:“給你拿毒藥!”與“毒藥”一起回來的,還有一杯溫水,以及一個身材高大,帶著帽子口罩,把自己臉遮的堪比要進重症監護室的人。那人摘下帽子和口罩,一張熟悉的露出來。“喲呵,我以為你壯如牛,沒想到現在燒成了個傻逼?”溫水毫不留情地說。袁星然壓根不理他,拽著謝童在自己身邊坐下,張嘴就讓謝童把杯子遞到他嘴邊,結果謝童跟看小傻逼似得看著他,直接把熱水塞進他手裡,拆開一包藥,“快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