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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載著心愛的人漸行漸遠,也帶走了櫻子的心。任傑走後,她的情緒一直處在低落和不安中。櫻子想,只要任傑不離不棄,自己就生死相依。到家裡已經很晚了,任傑直截了當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父母。“不行,我和你爸爸不同意。”媽媽沒等他說完,就斷然便拒絕了,更不聽他解釋。一旁的爸爸附和地點點頭,一個女人,還帶著孩子。怎麼可能配得上自己的兒子。父母無法接受在任傑的意料之中,但沒想到這麼堅決,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於是一個人關在房間,本不怎麼喝酒的他,一口氣喝了兩瓶汾酒。“傑子,吃飯了。”傍晚老媽叫任傑吃飯,喊了很久沒聲音。“別管他,讓他自己好好想想,真是不理解父母的心。”老爸大吼道。老媽非常心疼兒子,這一天都沒吃飯了,別餓出個好歹,趕忙找鑰匙。氣沖沖的老爸喝了杯酒,剛嘮叨著說了一句:“都是你寵壞的,多大了還沒個大人樣。就聽老媽悽慘的喊聲:“兒子,你怎麼了?”。老爸趕緊跑過去,當看到房間裡的狀況,老爸愣住了。反應過來的他,顫抖地拿起電話“120嗎?……”老媽腳下,任傑躺在地上,旁邊是空酒瓶子和一灘血。十六焦躁不安的櫻子簡直度秒如年,穿著睡衣在房間走來走去,她不想坐下來,一坐下就忍不住想任傑,想著兩個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的頭嗡嗡地疼。這麼晚了,怎麼還沒訊息,行不行也打個電話啊。深夜,快十二點了,任傑的電話終於打來了。說下午已經到家了,和父母大概講了一下,還沒有答覆。然後又說了幾句短短的問候,淡淡的,如同陌生人。完全沒有了先前的熱烈與纏綿。雖然任傑剛離開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櫻子已經下決心要嫁給他了,就算將來沒有將來,就算所有的艱難和困苦毫不留情地侵蝕她的生活,只要有任傑在身邊,她不後悔。她想說給他聽,把自己的委屈和憂傷一股腦兒地向他傾訴,還有沉沉的思念……然而,她只說了一句話:“我等你,不管多久,不管你會給我帶來什麼……”整整一夜,櫻子都沒有睡,她揪心的疼和無助的折磨在輾轉反側中越來越強烈。她知道一旦這個抉擇付諸於行動,帶來的不都是幸福,還有更多的艱辛坎坷和意想不到。第二天一大早,任傑又打來電話:“櫻子,任何語言的承諾都不可信,時間可以毀滅愛情,也可以證明愛情,就讓一切交給時間吧!”櫻子希望得到他的海誓山盟,對這樣的答覆,很不滿意。更令她產生絕望的念頭是:電話之後,任傑一整天就失去了聯絡,再沒有任何訊息。櫻子覺得任傑辜負了自己,一氣之下買了車票,到任傑的老家去找他,要當面說個清楚。按照任傑先前留下的地址,一路輾轉,來到一座山西普通的四合院前。門沒關,她心跳的很厲害,忐忑不安的向院子裡走去,每一步就像有千斤重,顫抖著朝前邁。到了房門口,正好一箇中年婦女開門而出。“阿姨……任傑在嗎?”櫻子突然結巴起來,自己也感覺到莫名其妙。任傑媽媽遲疑了一下:“你是?櫻子嗎?”“嗯,我剛下車。”櫻子的突然覺得自己的臉發燙,一定是很紅很紅,想想這麼大年齡了,這麼還能像個小姑娘一樣害羞。“他在裡屋,你自己進去吧。”任傑媽媽的態度讓櫻子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輕輕地走進房間,任傑坐在椅子上,正看著手機裡兩個人的合影。櫻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任傑木訥地回過頭,繼而一愣,然後粲然一笑,拉著她的手站起來。櫻子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撲進他的懷裡,淚水沁溼了他的衣襟。他的頭很疼,卻把她抱得更緊。有句話,櫻子一直記得:時間就像是愛情的篩子。有的愛情像泥沙,每篩一次,就掉一層,直到分崩離析;有的愛情卻如磐石,篩得越久,就磨得越光滑、越晶瑩剔透。雨霖想去那個有梓涵的城市,想找梓涵。☆、第九回 難捨難分十七因為酒喝太多的緣故,引起一般的胃出血,輸了一天液,任傑基本上好了。早上,房間內。剛剛睡醒的櫻子坐在床上發呆。她看著任傑忙進忙出,問了一句:“今天不回北京嗎”?他笑了笑:“今天不回,快點起床吧,去洗漱一下吃早飯了。”她聽了之後不但沒有起床,反而直接躺下了:“不回去的話,那讓我再睡一會兒。”說完又懶懶地鑽進被窩。任傑笑了笑,放下手裡的碗,走到床前:“寶貝兒,如果你想繼續睡的話,雪要融化了,就堆不了雪人了。”櫻子的頭髮很長,自然而柔順地散落在床上和她的胸前。她迅速地坐了起來,滿臉笑意:“真的嗎?是不是真的,你要帶我去堆雪人?”對於這種兒時童真的樂趣,她早已經認為那是一種奢侈,遙遠而無奈。櫻子雙手摟著任傑的脖子,眼睛裡閃爍著靈光。吃了早飯,兩個人便騎腳踏車去村外。後座上的櫻子很興奮,看著兩邊的景緻,雙腿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