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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應酬結束,許正陽拿起手機。有幾個未接電話,是梓涵打來的,由於剛才歌廳音響的嘈雜沒聽到。今天是結婚紀念日,想想有些愧疚。趕緊打輛車回家,到家門口按了很久門鈴,也不見老婆出來開門。可能真生氣了,自己玩得這麼晚不說,竟然電話也不接。晃晃悠悠地從公文包裡找到鑰匙開啟門,房間裡黑乎乎的。他有點納悶,以前無論多晚回來,梓涵都會把燈點亮,她說怕他喝醉了找不到家。摸索著開啟了客廳裡的燈,客廳沒人,睡著了?輕手輕腳走進臥室,沒人,再去另一間臥室,也沒有。正在這時電話響了:“你是梓涵家屬嗎?”“是的,您是哪位?”許正陽感覺事情不妙,急促地問。“這裡是醫院,她出車禍了,家屬趕緊過來。”許正陽慌了,跌跌撞撞地跑下樓,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到醫院。☆、第七回 恰巧邂逅十三梓涵醒來一眼就看到許正陽守候在自己的身邊。她不顧自己頭上傷口的疼痛,迫不及待地追問他;“你跑到哪去了?又喝多了嗎?有沒有受傷?怎麼不接電話?不知道我很擔心嗎?”一連串的問話,每一句都充滿著溫馨的掛念,沒有一絲埋怨他的意思,這讓他的心都碎了。“沒事,對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操心了,好好養傷,等傷好了,我天天都陪在你的身邊聽你的嘮叨。”許正陽鼻子酸酸的。她用手一邊輕輕地撫摸他的頭一邊溫柔地說:“真是個傻瓜,你要是天天陪著我,那我們喝西北風啊?別的我都不在乎,只要你沒事就好。”許正陽聽了梓涵的話,七尺男兒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出院後,日子照舊得過,許正陽依舊在外面應酬或偶爾的和朋友聚會,但只要能推掉的或無足輕重的應酬他就找理由回家。而梓涵還是重複著不變的嘮叨,而每一次再聽到她在電話裡的嘮叨,許正陽不但不生氣,反而感覺到沉沉的溫暖,心裡特別的甜。因為他心裡明白一個道理,女人的嘮叨並非是小心眼,很多時候都是因為對自己的愛。假如有一天女人不再嘮叨,不再耍賴,不再喜怒無常,那也就不再愛了。應該是從這以後,梓涵已經變了,變得沉默,變得很冷?許正陽感覺到了危機,他想挽回,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愛。遇到一個自己愛的人容易,遇到一個愛自己的人也不難。難的是在茫茫人海,兩個相愛的人不期而遇,相濡以沫,痴纏一生。---心裡有那麼一個人,看不出優點,但就是誰也代替不了。也有些人看不出缺點,卻沒任何感覺。這就是愛。在任傑愛上櫻子的那一刻,她所有的不開心,都會牽動他的心,他願意分擔她所有的痛苦,即使早已知道這一生無緣攜手同行,可他仍願意默默地為她遮擋一些生活的風霜雪雨,只希望她能在她有他的日子裡,快樂著……櫻子要修ba課程,按導師的指點,那段時間裡,兩個人經常手牽手去北大校園圖書室,蒐集所需的資料。很自然地碰見許多上學的漂亮學妹。他說,與那麼多的美女同行,牽動了他的眼。而她,卻牽掛著他的心。像靜靜的心湖突然投下一枚石子,那愛的漣漪一圈圈地盪漾開來,中間是她明媚的芳顏。平淡的日子裡,任傑知道了櫻子的一些故事,竟然可以說是大多與“遺憾、命苦”密切相關:在兩年前,丈夫因公殉職,留下一個剛週歲的兒子便撒手人寰了,那年她二十五歲。把孩子交給了公婆,拿著前夫的撫卹金隻身一人來到北京打拼,剛來的時候心裡總是會想起那個很愛她的丈夫。失去了才知道了他的好,想珍惜已經晚了。每每想到他,心裡就有說不出的痛……十四“為什麼要跟你說那麼多呢?”恍然發覺自己與任傑竟有些無話不談了,櫻子的心不禁一顫,難道這就是愛嗎?“謝謝你把我當作了可以傾訴的朋友。”她的故事令任傑衝動地想緊緊抱著她弱小的身軀,把憐惜和疼愛默默地傳遞。“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遺憾吧。”櫻子輕輕地嘆息。“儘管生命中的完美太少,但絕對不會由此放棄對完美的追求。”任傑一時不知該對她說些什麼。那一刻,他的心裡也亂得很。櫻子的愛,未曾許諾就已結束。那樣短促的愛,準確點兒說,不過是一場風花雪月的煙花,卻也那樣的無法割捨。從此,她便揮之不去地佔據了任傑心靈的一隅。以後的日子,他經常在街邊的茶室,夜晚的電話裡或兩個人相處的時候,聽她絮絮地講自己的故事和經歷。任傑偶爾會插進一兩句自己的感慨,但更多的時候,他只是一個忠實的聆聽者。而櫻子似乎也只需向他傾訴一番,並不奢望從他這裡得到什麼。任傑經常地想起她的那些遭遇,尤其是想到櫻子至今仍如浮萍般的婚姻,他的心裡便隱隱地生疼,那一絲絲說不出的疼,皆與她有關。七月七日這天,任傑買了十一朵玫瑰。雖然當快遞員把花送到櫻子手裡,她歡愉的表情、盈盈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