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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記得說這些話時,江山的臉上顯出不無得意的神色。可是,在柳藍的心裡,卻翻起驚天巨浪:原來,江山對自己,從開始就沒有信任過!那個晚上,木然的接受,最後毫無表情地看著江山滿足的睡去。第一夜,柳藍的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失落。江山說很愛很愛她,於是他們就住在了一起。開始柳藍是有些不肯的,後來,禁不住江山的死纏爛打,也就同意了。可是,他對柳藍並不信任,這種近乎病態的心理讓她難以接受。夜晚睡在床上,無端的就有鑰匙在鎖眼裡轉。柳藍猛然醒來,嚇得渾身全是冷汗,開啟燈,卻是半夜趕回家的江山。他脫下衣服,乾燥而冰涼地靠近她的潮熱,把門外的冷一直傳到她的心裡。她問為什麼回家不提前跟她打招呼,江山只是詭秘的笑,那種意思她全然明白,只是她不想說穿。柳藍覺得很悲哀,心裡壓著那股被無端猜疑的怒火。她搞不清楚,江山的這些突然襲擊,是希望看到自己女友不堪入目的那一幕,還是隻是作為一種檢測忠貞的手段?書上看到這麼一句充滿禪意的話:別人看你是佛,是因為他自己是佛,你看別人是魔鬼,是因為你心裡有魔鬼。是啊,只有做了賊的人,才會更加擔心自己的後院被人撬鎖砸門。聯想到江山,經常會突然恐懼,開始只是依稀的念頭。在心裡過無數遍之後,就突然清晰起來。柳藍似乎明白了江山逐漸凝重起來的擔心,原來擔心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是因為他自己有類似的經歷。柳藍立刻想到到自己與江山的第一次,他是那樣的嫻熟和善解人意,這應該是閱盡女人無數之後才修成的技巧。想著想著,她的心不禁墜入了萬丈深淵。有人說,男女雙方出軌的事情,起初並不非要有蛛絲馬跡作為證據。可一經提起說破,男方最細微的變化其實也瞞不過女人細緻入微的感受。比如柳藍,初時不肯相信,只是覺得自己小人之心,可一經肯定,那股怨恨就如蹦起的石子砸在腳跟上,枝枝蔓蔓的蜿蜒開來,直至痛徹心扉。閨蜜們氣不過,開始幫她查江山的情史。打聽到在大學他曾經有多個女友,而且目前還繼續與其中一個女人保持親密關係。柳藍徹底失望了、也死心了,沒有哭鬧。只是從此以後,把江山永遠的拒之門外,淡出了自己的視線。“霖,江山讓你用全部的積蓄炒股,就是個圈套,他誘你上鉤,然後再讓你永難翻身。為的是要讓我們分開,並利用你徹底的失敗打擊我。”柳藍說。聽了這些,玉霖的心不禁有些刺痛。道貌岸然的江山,原來與柳藍還有如此的瓜葛。而且在時隔多年以後,依然還在想著傷害柳藍。如此卑鄙的男人,玉霖決意去找他。七十四對於雲非語的這個問題,他的反映先是一呆,因為從來沒有人問過這種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對於玉霖來說確實是有難度。首先,自己對第三者的感覺是一無所知。其次,沒人喜歡第三者這個破壞別人幸福的角色。到底是當著雲非語的面大罵第三者呢,還是好好的讚美一下第三者?這一點拿不定主意。因為當雲非語問這個話題時,第六感覺告訴他,她似乎和第三者有著某種非常巧妙的關係。無論猜測是對的還是錯的,玉霖覺得有必要出言謹慎。“怎麼說呢,作為第三者,我覺得到也沒什麼不好。但是作為第三者對立面的第二者似乎很倒黴,很無辜。莫名其妙的狠狠被傷害了。”玉霖斟酌後發了條資訊。“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會怎麼做呢?”雲非語問。“其實我挺怕這個的,不過要是真插一腳的話,也會覺得無所謂。我會給女朋友足夠的選擇,如果選他我會自動退出,不會給她任何的感情負擔或是拋棄我的罪惡感。”玉霖說。“你到是挺豁達的嘛。那如果你是那個第三者呢?”雲非語問。“那最好臨門一腳,一擊必中,省得有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感覺!”玉霖說。“你在這一點上到還是蠻幹脆的!”雲非語說。“別這麼想,作為第二者,我選擇主動放棄;作為第三者,我選擇主動進攻;第三者屬於進攻方,第二者屬於防守方。這麼說是有依據的,俗話說:創業容易守業難啊!”玉霖接著說。“談個戀愛都還有這麼多哲學呀,連古話都用上了!”雲非語嘲笑道…“我這不知道算不算活學活用呀!”說到這時,玉霖的話癮也給鉤上來了:“你以為做第三者就那麼容易呀!要搏得一個心有所屬的女孩或是男孩子的心不是說辦到就能辦到的。世界上那麼多人,做第三者的畢竟佔少數!對了,你怎麼會和我討論這個話題呀?”他開始有意的詢問雲非語。“只是隨便說說,從自身出發,我是不會有那樣的勇氣和決心,去和另一個女孩子搶男朋友的。在潛意識裡,我是很懦弱也很脆弱的一個人。”雲非語說。“一樣,誰也不會昧著良心去橫刀奪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你有,我也有!”玉霖說。雲非語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