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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嘆了一口氣,她接著說:“這幾年,我一直習慣以一種平靜的心情來對待江山。宛如等待一朵蓮花盛開,且隨風舞,且歡自在。任他身邊流雲飛鶯,人來人往,我都不怨。只希望有一天與他的日子裡,有欣喜、感動、善良的事情日日縈繞。可是,最後我發現,這是一個多麼奢侈的心願。”小蝶本是一個敏感而善良的女孩,只是她的愛情,註定只能以悲劇結尾。玉霖勸她:“或許是你太敏感了吧,日子也許要經歷嬉笑怒罵,苛責詰難。既有和風細雨,也有風霜雷電林林總總的變化,才是真正的人生。”小蝶苦笑了一下,說:“人這一輩子,深愛只有一回。而後即便再有繾綣的愛情,終究不會再傷筋動骨。江山,學會的是用曖昧代替愛情,以身體的索取來代替曾經滄海。他不愛我,他愛她曾經的一個女朋友。”“人生,總是細細的瑣事,彙整合不同的道路。和江山,無論有多好或多壞,都是宿命。人生,如果有相愛,在相愛的光陰裡,只要彼此曾幸福的依偎,幸福的笑過,一切就值得了。”小蝶這段話,說得很慢,好像是背臺詞一樣,凝聚了所有的感情。遠方,有煙花騰起的火焰,冉冉升起,小蝶就在這樣的話語裡,猶如那煙花,成為玉霖探望的焦點。而探望之中,那綻放時的疼痛,卻只有她自己知道。玉霖的情緒明顯受到感染,並有些失落。在小蝶的青春裡,彷彿看到當年的自己,他與小蝶,都經歷過相似的事情。在熱鬧的人群中,其實都是孤獨無助的。分手的時候,小蝶囑咐玉霖,要提防一下江山,這樣也許更好。七十二話雖這麼說,但當著雲非語的面玉霖卻不能這麼直白。只能再把話題岔開。玉霖理了一下思緒說:“感情這東西說不明白,也沒法給你什麼意見。你和左海的事兩個人看著辦吧,成了我為你們開心,不成你也要想開點,別尋了短見。否則我就要為這世上又少了一個美女而嘆息了。”“不會的!謝謝你對我的開導。”雲非語回信說。“就這麼著吧,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們談談別的怎麼樣?”玉霖說。雲非語說:“好啊!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是不是你以前說話也是這個樣子?”“說到我的以前,真的有些感慨。從小學到大學沒有幾件讓我記憶猶新的事情,唯獨讓我留戀的就是上學的幾個朋友。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是我學生時代裡最快樂的時光。但現在大家都各奔東西,忙著為自己的前途奔命去了。”雲非語的詢問勾起了玉霖對朋友的懷念。“是些什麼樣的人呢?”雲非語問。“都和我一樣是好人,也都是俗人。那個時候,我們有一套自己的語言,就是喜歡把特文雅的話,給它翻譯成特俗的話然後再說出來,挺有意思的。”玉霖說。“翻譯特文雅的話?光聽上去就覺得很有趣了。講講?”雲非語好奇。“好呀!不過你要配合我,先和我用特文雅的話來一個對白,然後再給你翻譯,你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玉霖說。“我一定配合。”雲非語說。玉霖大體在腦子裡過了一下談話的內容,然後不急不慢的打上一句話:“準備好,開始了。”“好!”雲非語回道。“嗨!最近身體還安康嗎?工作還順利嗎?”玉霖說。“還好,謝謝你記掛我。”雲非語順著她的話配合著。“天氣有點涼了,你要多添衣,彆著涼了。”玉霖說。“我會的,你好體貼。”雲非語道。“不要和我這麼客氣,大家都是朋友,關心你是應該的。稍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間。”玉霖說。“好,我會等你。”雲非語說。“行了,就說到這裡吧!現在我就用特俗的話給你再說一遍,你看看有什麼不一樣。”玉霖笑著回資訊。“我看著呢。”雲非語想,能有什麼不同,不就幾句問候麼。“嗨!你怎麼還沒死?能混口飯吃嗎?;還成,勞您惦記有我這麼一個人兒;哪的話,最近老天爺有點不開眼,你多套幾層皮,可別給凍歪歪了;放心吧您呢,想得真周全;甭給我見外,咱倆誰跟誰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趟衛生間唱個歌;去吧,今兒個我等定你了。”“哈哈哈……你都快把我樂死了。”雲非語感覺很好笑。“這叫寓教於樂,給你講了這麼一大堆可不是就為了逗你一笑。裡面可還是有含義的,想不想聽聽?”玉霖說。“什麼?從這裡面也能講出道理來?到要好好聽聽了。”他是不是又開始一本正經了,雲非語想。此時的玉霖特後悔講了剛才的話,哪裡有什麼道理可講呀。都是一時興起隨口胡謅的,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來。沒辦法,只好點根菸,抱著腦袋苦苦的思索。“你怎麼不說話了?”好久沒回資訊,雲非語有點急躁。“我在組織語言,想把道理給你講的動聽一點,你等一下。”或許是和雲非語聊天總能夠給他靈感,在短短的時間裡玉霖還真想出一套歪理。“你聽好了,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