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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無端的就有點色情。“江山不在,要不,你等會吧。”玉霖有些煩躁,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要等江山回來,親口問問這個衣冠禽獸為什麼要挑撥他與柳藍的關係。趁小蝶沏茶的當兒,他環顧了一下江山的客廳,客廳裡掛著鵝黃的窗簾,一臺大螢幕液晶彩電懸掛在壁上,乍看像是一個電影的幕布。客廳的裝修豪華卻不落俗套,有著十分亮麗的色彩,藍的、檸黃、粉的,顯示出主人的高貴與不凡。正是清早時分,客廳的空氣裡彷彿還漂浮著乾淨的露水味道。見玉霖無事可做,小蝶說:“江山還沒有回家,要不,你改日再來吧。”言語親暱,不管用何種態度,都可以感受到一種溫暖和柔情。玉霖沒有動,因為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見他對房子有些驚奇,小蝶說:“沒事,你隨便看看吧。”她領他進入臥室一一介紹。女人的熱情,打破了玉霖的拘謹,同時也緩解了憤怒情緒。小蝶光著腳步子輕盈的踩在厚實的實木地板上,即便看上去沒有用力,但腳下還是發出坦坦率率的響聲。江山的臥室很大,色調佈置異常的和諧,人在裡面,每時都能感覺一種香軟。臥室裡,掛著一幅油畫,油畫上一對男女正在恩愛,他們表情甜蜜,肢體柔軟,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有一種逼真的質感。看到這些,玉霖的心情有些搖曳。回頭看小蝶,正曖昧的對他笑,她把頭靠過來,隱隱聞到了她的鼻息。美人在旁散發著誘惑,玉霖猛然感到了一種危險,這種危險是對自制力的考驗,一步邁出,就是懸崖。表面不露聲色,但心裡如有小獸奔突,身體裡有個什麼情緒滿滿的頂撞著。這是江山豪華而香豔的家,玉霖不曾擁有,也許將來也不能夠擁有。還有小蝶,她握在江山的掌心,可現在,她曖昧地眨著眼睛,玉霖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江山,這個傷害自己女人的魔鬼,玉霖想要報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恍惚中,他明顯感到自己膨脹起來的慾望,猶如漂浮在半空中的塑膠袋,無處安放,身體放肆地靠過去。當嘴唇觸到耳垂的時候,小蝶也情不自禁的撲到玉霖懷抱,用手臂環住他,他感受著她身體的滾燙和無法自控的戰慄。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行著,脫掉衣服,彼此都很慌亂,卻一句話也不說,匆忙又執意地彼此交付。小蝶的懷抱很柔暖,這使玉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冰涼。那種感覺,分不清是情、欲還是報復。完事後,他懊悔不已,睡在床上,聽著小蝶平靜的呼吸,內心充滿了複雜的味道。門輕輕的開啟了,江山奸笑著站在門口,他手拿著相機,不停地拍著兩個人媾合的場面,小蝶忙亂的躲閃著,羞得無地自容。玉霖恨江山,更恨小蝶,江山與小蝶,合演這出床頭戲,擊垮了他與柳藍的愛情。七十六自上次雲非語下線後就再也沒上來過,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在網上看到她。每天晚上的等待成了玉霖的必修課,同時也開始讓他越來越失去耐心。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生氣了,開始後悔上一次不該和她說那樣的話。看來說話確實是一門學問,不但要言語謹慎,點到為止,還要有理有據,不失體統。從這兩方面看,玉霖承認自己是哪一方面都沒有做到。誰讓自己說話就這樣兒呢,改是改不過來了。苦惱之時突然想到了梅子墨,一般這方面的苦惱找這小子,肯定能獲益非淺。撥通了梅子墨的電話,電話筒裡便傳來了梅子墨的聲音:“寶貝兒!來,先親一個。”玉霖噁心的想吐,差點昏過去,順口說道:“快別了,你要親死我了。”“啊??!”電話裡傳來了梅子墨的嚎叫,“你是玉霖呀。我呸呸呸,把你的臭嘴拿遠點,怎麼會是你呢?”“怎麼著,不歡迎呀。是不是等菲菲的電話呢?”玉霖問。“是呀,可沒想到打進來的居然是你,我現在都快噁心死了。”梅子墨說。“你以為我不噁心呀!別老說我嘴臭,您那張嘴巴也不怎麼幹淨。”玉霖針鋒相對。“好好,前事休提。有什麼事快點說,不然菲菲一會兒該打不進來了。”梅子墨放緩語調,一本正經的說。“就是向你請教請教,和我在網上聊天的那個女孩已經有一個星期沒上網了。等的實在是著急。你說她是怎麼回事?”玉霖問。“你什麼時候對網上的女孩子這麼有心了?是不是對人有意思了?”梅子墨說。“一碼是一碼,這不叫上心,這叫關懷,懂嗎!”話說完了玉霖才覺得,關懷和上心不都一樣嗎,簡直在說廢話。不過梅子墨到也沒抓住把柄倒打一耙說他不懂中國字。“也可能她這幾天忙所以沒上網呀。看你,緊張什麼?”梅子墨說。“但願是這樣吧!”玉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接著問道:“如果要是說錯話了,對方會不會生氣?”“那要看你對什麼女孩子說、和對女孩子怎麼說了。你如果跟那種在網上特放得開,什麼都不在乎的女孩子說,那說什麼都無所謂。但是和那種在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