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戚看他停下來,問:“大伯,怎麼了?”時善謹搖頭,“沒什麼,繼續往前走,你看好紅線。”一路上他們還是跟著紅線往前走的,這算是女方留下來的唯一資訊了。這手鐲是女方生前戴了很久的,不算有靈氣,但沾染了她的氣息,他也看過,那朵花上有一滴血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也正是因為這一滴血,才能牽上她的屍體本身,如果沒有時戚的陰陽眼,他恐怕還要花費一點時間。半小時後,一個山洞映入眼簾。這山洞呈三角形,並不是十分規則,稜角處看已經不少年了,不是新的。看來很久以前這裡就有人進來過了。從外面看不到裡面有什麼,可見度很低,明明光線可以照進去,卻像是被人擋住了一樣。時戚眼中看到的紅線就直直地伸向了洞內。時善謹把時戚放下來,沒有貿然闖進去。山洞外的地上躺著他剛剛釋放的兩隻紙鶴,已經恢復了符紙的本身模樣,失去了作用。時戚眼睛看不清裡面,“大伯,裡面會有什麼?”時善謹說:“我也不清楚。”他抬頭看,原本晴朗的天氣變成了陰天,頭頂上隱隱能看到陰雲環繞,風雨欲來。突如其來的天陰讓時善謹皺眉。在陰煞氣濃的地方出現黑雲壓頂,就像在告訴他大事不妙,他隱隱覺得自己這一趟行走不太會得到什麼結果。時戚突然說:“這裡讓我感覺很不舒服。”特別是剛剛山洞裡往外吹風的時候,就像一股冷氣突然纏住了他全身,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時善謹啟唇:“你等在外面,如果有人來就用符紙……不,還是和我一起進去。”話到一半,他又改了口。紅線既然到這裡,說明屍體就是在這裡的,但他摸不準裡面有什麼東西,對方肯定下了重手。兩個人最終還是進了山洞。時善謹以為裡面會有後手,卻沒想到進來的非常輕鬆,對方似乎很自信沒人能發現這裡,所以只有一丁點的佈置。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很熟悉的,隨意就能解決。在潮溼的洞裡行走了將近十多分鐘後,眼前豁然開朗,頭頂的矮小變成了一個大洞。時善謹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照出了一條路,在裡面繞了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