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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珠進來幫本宮梳妝,順道去請瀟婕妤過來,就說本宮心鬱不佳,似有禍遺之兆。”眉目肅然,語氣中隱有嚴厲。彩藍侍奉貴妃已久,雖知道貴妃這火氣不是衝自己發的,但依然小心翼翼地。

待流珠來時,周琬靜只要求梳個驚鵠髻,戴上那長長的流蘇簪子,一步一搖。

瀟婕妤來時,似本就有話般的,急急匆匆地,頭上都有了些汗珠子。周琬靜拿起帕子為她輕輕擦去,嗔怪道:“都說你老大不小了,怎得跟小孩似得,跑的滿頭大汗的。”

“娘娘,這不是您說您心鬱……”說到這,瀟婕妤猛的止住話,有些懊惱。

周琬靜輕輕撇了她一眼,笑道:“這不是尋你來說話了嗎?”

“娘娘說的是。”瀟婕妤尷尬一笑。

“你我如今同在一條船上,就不必行這些虛禮了。近日裡不覺得發生的事太過蹊蹺了嗎?”周琬靜問道。

“是啊……”瀟婕妤一聽,也開始琢磨起來了:“這梁才人不邀寵了,反而便宜了佘寶林,按說佘寶林是娘娘宮裡出去的人兒,那梁才人怎麼著也不會讓給她罷。”

“是以,我覺得事情不對勁。”周琬靜難得一斂貴妃儀態,雙手託著下巴,靠在桌子上,好在附近有人守著,無人瞧見。

瀟婕妤著著錦繡雙蝶鈿花衫,雙手把玩著,猶豫道:“娘娘是當心當中有詐?”

“不管有沒有詐,主動總比被動好,梁才人除不去,盛嬪也除不去,叫我心中怎能吞得下這口氣?”目光一閃,瀟婕妤分明瞧見娘娘眼中的狠戾,自己也憤憤道:“娘娘,非是妹妹無能,盛嬪臣妾倒是覺得不礙事,相反是梁才人,她如今不同當初了,有了皇后與賢妃撐腰,這倒是收斂了很多,只是讓人猜不透,妹妹在這宮中多年,不怕狠得辣的,倒是怕那些嘗不出味兒的。”

“本宮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不管梁才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趁皇上疏忽她的時候打壓她一把不是甚好嗎?”既是在問自己,也是在問瀟婕妤。

可瀟婕妤卻勸道:“娘娘糊塗啊!”

周琬靜猛的一轉頭,盯著瀟婕妤看,眼中甚是不解與驚訝。

“皇后臥病多年,為何如今忽然針對起娘娘來?皇后病中,臣妾也侍奉過幾次,皇后娘娘倒是對臣妾頗為親近,從前的皇后直叫人心疼,叫人覺得賢惠,自打中秋宴席之後,臣妾再去皇后寢宮,要麼就是對臣妾冷淡疏遠,要麼直接避而不見。皇后這是明擺了與臣妾疏遠關係,直直做給宮人看。”

“這些你為何不說?”周琬靜不解道。

瀟婕妤卻尷尬一笑:“有什麼好說的,皇后姐姐這是信不過妹妹了,妹妹難道還要上趕著找冰臉嗎?只是在皇后宮中,著臉面……”

周琬靜瞧著瀟婕妤,心中感慨,早在瀟婕妤進宮時,便多多去巴結皇后,為求自保,這招倒是有效,可人是有感情的,幾年下來,瀟婕妤對皇后想必也是有些敬愛的,可是皇后……轉念一想,人果然是受不了猜忌的。

“自打中秋宴席前後,賢妃去皇后哪兒去的特別頻繁。妹妹大膽猜想,賢妃是坐不住了,眼看著陳家一年不如一年了,姐姐與周家平步青雲,她也一年一年老了,光是為了陳家與楊家她也要奮力拼一次!”瀟婕妤說到這,抬起頭看著周琬靜,直言不諱道:“皇后終於被她說通了,為了陳家,為了楊家,也為了大皇子!皇后動手了,但是她們論才謀論手段都不是娘娘的對手,前幾次發難,均被娘娘化解了。想必她們也早看得出來了,不論娘娘有什麼動作,通常都在她們的意料之外,但是有一件事她們猜對了。就是娘娘容不得人,特別是梁才人,是以,她們收納了梁才人,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周琬靜反問道,瀟婕妤卻鄭重的點點頭,道:“對!守株待兔,她們在等娘娘出手,梁才人的死活她們不管,但是隻要娘娘一出手,她們只消抓住娘娘的把柄即可。”

周琬靜恍然大悟,問道:“那麼梁才人近日的乖巧,莫非是識破了皇后與賢妃的計策?”

瀟婕妤搖頭:“非也,梁才人此舉乃聽了賢妃的話。敢問娘娘,後宮之中,娘娘怕誰?”

☆、非善類,有詭計

“怕誰?”周琬靜想了片刻,笑道:“除了皇上,還真沒有怕過誰。”

“正是如此,她們就是利用了這點,若是娘娘趁皇上心思不在梁才人身上的時候動手,皇上向來最厭惡表裡不一的人,屆時一旦告發了娘娘,皇上定會大怒,”瀟婕妤最後一番話,倒是讓周琬靜徹底明白,狠狠道:“沒想到她們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