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肯花五千塊錢收的。”
我收回蛐蛐罐,默然退出店外。
或許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之後的一個小時,我在市場裡裡外外問了個遍,給八百的有,給三百的有,更有甚者覺著我不懂行,竟要拿出五十塊錢收。
想想也是,人家一般都去山東一筐一筐的低價收購,自然不願花幾千買一隻蛐蛐兒。
嘆了嘆氣,我無比懷念以前在西直門的官園鳥市,那會兒,許多玩家兒抓了好蟲兒後,都在鳥市最東面的平房邊擺攤位出售,不用交攤位費,更沒有什麼限制,自由度極高。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正當我和鄒月娥準備到外面透透氣,身旁一個賣魚的好心店老闆扶著水族箱告訴我們一個地方,說不妨去那裡碰碰運氣。
“謝謝您。”
我們去的是阜成門立交橋附近的一個小花園,據賣魚老闆說,許多跟官園鳥市買了蛐蛐兒的人都會在這邊交流一下,其中不乏有錢的款爺。與一般玩蟋蟀的人不同,很多有錢人是靠這個賭博的,所以,若入了他們的眼,幾萬塊錢都肯出。
石子路的盡頭,是幾方白石桌。
有遛鳥聊鳥的,有下象棋圍棋的,好不熱鬧。
“小靖,咱們換換。”鄒月娥把她的花盆給我,拿過了蛐蛐罐:“我看你不太會賣東西。”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麻煩你了。”
我們粗略商討了一會兒,鄒月娥便朝著幾個正在鬥蛐蛐兒的小年輕走過去,把蛐蛐罐往石桌上一撩,翹著二郎腿坐穩在石凳上,取出LV手包中的小紙扇子,不緊不慢地給自己扇著風:“有沒有要蛐蛐兒的,這可是正宗的山東蟲兒,黑頭黑身,絕對好品相,出售嘍。”
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