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去了,嗯,姨去洗漱了,你先鑽被窩等著姨吧。”說著。她媚生生地笑起來:“呵呵,一會兒給你換幾個新花樣,是姨頭些日子跟一個做美容的大姐學來的,包你滿意。”
我臉一紅:“你不好好做生意。成天學那個幹嘛呀?”
部月娥笑孜孜道:“那好,這是你說的,待會兒可別,咦?。她突然一頓,鼻子連吸了幾口氣,好像在聞著什麼,“屋裡怎麼有股子女人的味道?香水味兒?”她眉頭一蹙,腦袋湊到我身前使勁兒在我胸口和臉上嗅了嗅。面容微沉道:“我來之前,是不是有人來過你屋?。
我唬起臉道:“又瞎想啥呢?誰大晚上來我屋啊?”
部月娥看看我:“那女人的味道怎麼這麼重?網進來時我就聞見了。還以為是我身上的香水呢,可你自己聞聞,明顯跟我的香水不是一個牌子,味道太嗆太重了不用說,這種濃厚氣味的香水,只有斐小紅那個暴戶才會用!
我心裡一急,轉念飛快琢磨了一秒鐘,道;“可能是晚上打牌時紅姐留下的吧。”
“打牌?你們不是跟客廳玩麻將嗎?怎麼味道都帶你屋來了?。
“哦,你走以後我們就沒玩麻將。上我屋打撲克牌來了。”言罷。我還折身回到床頭邊,摸出那摞散開的撲克。
部月娥面色微緩,笑了一下:“我說也是,你膽子還沒這麼大。”
我擦擦汗。笑道:“那當然了,我心裡就你一個人,別人我哪看得上呀。”走回到門口附近,聽得衣櫃又斷斷續續傳出幾個細微的響動,我趕忙再次把手扶在櫃子上十造成一種“聲音是我弄出來的”假蕤
我的小姑奶奶們,別在裡面擠了,再擠就要出事了!
部月娥呵呵一笑,白了我一眸子:“這話我愛聽,不過嘛,袁姐啊。婉如啊,蔓莎啊,妍妍啊,小紅啊。我看幾個人都挺有魅力的啊,你不會頂不住吧?”
我立復精神抖擻地表態道:“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