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隱約能聽到竊竊私語,十幾秒鐘後,一個聲音突然道:“你是月娥茶葉城的同事?找她什麼事?”這個嗓音,赫然是部***。
聞言,我不自覺地有點心虛,咳嗽一聲,也不敢隱脹身份了,“媽,呃,是我。”
“顧靖!?”那頭,部***音調一下子尖利了起來,“是你?你還有臉打電話來?啊?”
雖然對方看不到,但我還是陪著笑臉道:“媽,這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實在對不起。”
“別叫我媽!我當不起!沒事了吧?我掛了!”
“哎呀呀,別,千萬別掛,那啥,月娥是不是跟您那兒呢?您讓她接個電話行不?”
“我不知道她在哪兒!她就是在。也不會跟你說話的!”
“呃,我這咋”我沒別的意思,這不快過年了麼,我想去您那兒拜拜年刪”
“用不著,顧靖,我實話告訴你吧。你別打我們家月娥主意了,她現在有男朋友了!”說完這句話。都嘟嘟,嘟嘟嘟,那頭就斷了線。
我一聽,臉都氣白了,有男朋友了?不會吧?
想到有可能是部奶奶在故意氣我,我心情稍微靜下來了一些,不過想到人家也許不是胡說八道,我臉色又是一沉,男朋友?男朋友?我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鬱悶,錘了錘方向盤,我一抬頭,踩上油門就往朝陽門的上島咖啡廳駛去,路上,甚至還闖了兩個沒有攝像頭的路口的紅燈。
咖啡廳在二樓。上去後,我左右一看,卻沒見到部吉祥的身影。
一個相貌一般般的清秀女服務員邁步走過來,遞來了一本單子,“先生,請問您
我打斷道:“你們這兒有個叫部吉祥的人嗎?在哪
女孩兒臉色一變,看看我,怯生生地問:“您找他什麼事?”
“讓你叫你就叫!他今天要是沒班!你打電話叫他來!就說顧靖找他”。猛地一聽部姨找物件了,我受到的打擊不是一般二般的大,情緒非常急躁說話也不是很客氣了。看著那女孩兒躊躇地走去了後臺,我喘了口氣,往角落的座位上一坐,又叫來了一個服務生,點了杯
。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一個面板黝黑的小夥子從下面的樓梯走到了
層。
我一看,正是部吉祥;別說,當初跟河北見他的時候,他還渾身的“土氣”呢,可跟北京待了些日子,感覺一下就不同了。不過,他一來,那個方才幫我叫人的女孩兒立刻關切地走過去,悄聲悄語地跟他說了幾句什麼,指了指我這邊,部吉祥對女孩兒搖搖頭,看看我這邊,一猶豫,很不情願地過了來,那女孩兒也跟在了他身後,好像很不放心似的。
你找我?”部吉祥口氣很淡。雖說他可能比我大幾個月,但我畢竟做過他姐夫,架子是必須拿起來的。我拿下巴努努對面的座位。“坐下說吧。”旋即看向那女服務員,指指我的咖啡杯。“給他也叫一杯咖啡。”
誰知,女孩兒卻沒動窩,猶猶豫豫地看著部吉祥,“他是?。
部吉祥一遲疑,指著服女孩兒介紹道:“這是我物件,黃玲。”又指指我,“我姐以前的丈夫。”
黃玲呃了一嗓子,“他就是你說的那”。看看我,她趕緊閉嘴。
我擠出一個笑容:“哦,你是吉祥的女朋友啊,剛才不好意思了,說話太沖了點。”
“沒事沒事。”黃玲快速擺手。
我道:“都坐吧,想喝什麼自己點。
部吉祥倒是大大方方的,黃玲坐下後,卻顯得有些拘謹。
我急著想問一問月娥的情況小但面子上略有點掛不住,只得輾轉地找了個話題引過去,“工作怎麼樣?順不順?”
“還行。”部吉祥答道。
我笑道:“你姐也是,你來北京的事兒都不和我知會一聲,我也是今兒個才知道,嗯,現在住的哪裡?環境習慣嗎?”
部吉祥不冷不熱道:“外面祖的房子,挺好的。”
我哦了一聲,道:“對了,跟你姐最近聯絡了嗎?她在哪呢?。
部吉祥猶豫著看看我,沒說話。見得如此,我眉頭微微皺了皺,把目光落到黃玲身上。
黃玲動了動嘴唇,終於道:“月娥姐在河北老家呢。”
我眨巴眨巴眼睛,又問:“我聽說她找物件了?有這回事兒嗎?”
部吉祥道:“有一個人在追我姐,不過我姐暫時還沒答應
聽了這話,我實實在在地鬆了一口氣。轉即又有點怒氣;“誰在追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