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完了殘留的濃煙,我一摸手機。開始打電話。然而,我或許是低估了女人的憤怒值,一個多月過去了,她們還是不借我電話,鄒月娥手機關機,晏婉如正在通話中小袁雅珍手機沒訊號,暫時無法接通,席蔓莎嘟嘟響了十幾聲沒人接,蔣妍的電話更痛快,直接給我結束通話了,聽都不聽。
我心裡這個恨啊,但自己理虧。也沒辦法說什麼,只好出門換了咋。公用電話打。
許是知道是我打的,席蔓莎和蔣妍還是不接,倒是手機關機的部月娥的電話嘟嘟通了,雖說仍無人接聽,但其中的把戲我一琢磨就明白了。前幾分鐘打還關機,下幾分鐘就開了?哪有那麼巧?肯定是部姨把我的手機號和家裡電話設定了黑名單。只要我一打過去,就自動回覆關機訊息。
唉,還尋思大被同眠呢,可幾個連電話都不接,看來希望實在渺茫啊。
我一沉吟,靠在電腦桌上思來想去地衡量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把另外幾人那裡緩上一緩,先從部月娥這邊下手,等搞定了部姨,看下情況,再把其他幾人的矛盾挨個化解掉,一步一步來。
我心頭一定,立刻開車出了門。做起了最後的準備工作。
古琴冥王和手鐲珠鏈在早上回家前就被我存進了銀行保險櫃裡,現在我身上只戴著那咋。隕石珠子,等寶馬停到了金融界的
知飾加,集前。我下了車,自接找到了店老闆,將隕石航丁車出來。讓他給珠子配一條項鍊。
店老闆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項鍊有什麼要求?”
我想了想,指著那不起眼的隕石小珠子道:“我不要那種穿孔的,也就是說,這珠子不能進行任何物理加工。您只要做一介,那種能夾住珠子的託就行了,等最後收尾的時候。把珠子往項鍊上一放一壓就夥了,掉不下來就好,對了,項鍊一定要鉑金的。一定要奢華,嗯,怎麼說呢。您知道電視上外國珠寶展覽會上模特常戴的那種吧?就按照那個設計,價錢好商量,那都不是問題。”
店老闆愣愣地啊了一聲:“為了這麼個石頭球,你配鉑金的項鍊?”
旁邊的服務員瞧了瞧其貌不揚的隕石珠子,有點憋著想笑。
我不高興地皺皺眉頭:“其他的您就甭管了,我就要一條項鍊,越快越好。”見店主苦笑地看著珠子,欲言又止地還想說什麼。我擺斷了他,摸出支票本,簽了張五萬的支票遞過去,“這是定金,夠了吧?”
店老闆表情一滯,“夠了,夠了。”
我點點頭:“那您給我寫張收據吧,對了,這珠子您儘快量一量尺寸。東西我絕對不能留下,要帶走。等您項鍊打出來以後,我再把珠子拿來裝上,到時候付尾款,嗯,大概要多長時間做好?”
店老闆遲疑道:“定做很費功夫,還要設計,最快也得一兩個月。”
我眉義一挑:“這麼久?那耳不行,我等不了這麼長時間,嗯,這樣吧,鉑金項鍊您可以找現成的成品,克數要足一點的,鉑金要純一點的。然後把項鍊最下端稍微改一改。接上一個能夾珠子的鉑金託就好了,這沒問題吧?”
店老闆算計了一下,點頭道:“沒問題,我爭取這個星期把項鍊弄出來。”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好,麻煩您了,合行愉快。”
拿好收據,商量了一下細節,我就出了珠寶加工店,走到路邊上的一個小賣部,用公用電話又給部月娥的手機撥了個號,想問問她到底在哪兒,我好去找她,可電話裡嘟嘟嘟地響著,那頭就是沒人接聽,等最後超時了,電話被自動斷了線。怎麼回事?誰的電話也不接?部姨不會出事了吧?
回到車裡,我揉了揉眉心,硬著頭皮撥通了部姨老家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喂。找誰?”電話終於通了,是個女性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河北口音,歲數應該在三十五到四十五之間,有點耳熟。八成是部爺爺家的親戚。
我立刻道:“麻煩找一下部月娥。”
不知為什麼,那頭的女聲立刻警懼起來,“找月娥?你誰啊?北京的吧?”
我腦子快速一轉,道:“我是她原來的同事,找她有點事,您看?”部姨這個七姑八大姨的親戚話裡明顯帶了些敵意,我自然不能承認自己是誰,不然,估計對方直接就掛電話了,離婚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想來,我的臭名已經傳遍了部姨的老家。
“同事啊?”聲音一頓,“月娥不在這兒。”
“哦,那您知道她去哪了嗎?在北京還是在河北?”
那頭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