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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一下,有些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情,等待著我去完成。”晃動的雪花蔓延的作戰顯示屏碎裂成兩半,在它的後方赫然降下一座透明的傳送梯——港區的隱藏求援臺,課本中提到過。她將冷藏的鎮定劑納入針筒別在衣角,快步走入傳送梯,皮靴踩踏著瓷磚地板發出錚錚的聲響,與嗚咽的風息融合在一起。 透明的鳥籠張開了翅膀,架起了保護的衡量,在模糊的雲霧團中前行,神社的氣息越來越近,透過高空,她看到了別開生面的景象—— 赤紅底色的旗幟,將醒目的白金色“誠”字明示出來,那是不屬於人工島的古老產物。這明示著誠一文字的新選組隊旗。揭示這面旗,可在一定範圍內的空間裡召喚出新選組的隊員。所有新選組的隊長都擁有這面誠之旗,依據發動者的心象所召喚來的隊員面貌和性格,多少會因此產生變化。諸如土方副長召喚的話會是惡鬼般的新選組,由近藤局長召喚的話會是剛正有禮的新選組,而沖田進行召喚的話,是偏向於人們所熟悉的新選組。此外,也會有因與召喚者交情惡劣而不回應的傢伙。那麼,當新選組總長山南敬助揮動這面旗時,情況變得複雜起來。初心復燃,心願明確,回應召喚的並非鼎盛時期的新選組,而是還在試衛館的同伴們,以及某個天賦異稟的後輩。(【試衛館】:江戶時代末期,地處江戶市中的一家天然理心流道場。)“山之南,水之北,春之月……土方先生,這真是個不得了的俳句!”“不好好練劍,瞎折騰這些。”“被召喚到這裡,就要拼盡全力地完成目標哦!”那是與加州清光印象中的沖田總司截然不同的存在,少女的身形,手中輕握著貨真價實的國寶級名刀菊一文字則宗,麻利地使用著前主的得意技——無法防禦的劍戟。如果他能理解英靈的存在,便會知曉淺蔥色羽織是對於沖田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裝備它時,她的能力引數會向上提昇,武裝也會升級透過這項效果,後世將他的愛劍升格為“菊一文字則宗”。而新選組的刀劍加州清光,也陰差陽錯地並沒有消失在赴死的洪流中。加州清光毫不避諱地表達了想要與她共同去的心願,卻被她斷然拒絕了。“這世上的加州清光千千萬萬,我無法確定你是我所熟知的那振。況且,你的心並不靜呢。”香那還未看明港區的局勢,透明的鳥籠便有了下降的趨勢,雲霧由散亂的幾團變得密集。南泉一文字與今劍的戰鬥處於膠著狀態,在狹長擁擠的巷子內,打刀與短刀的較量勢均力敵。被短刀割裂的黑霧,又頹然聚集。“真有趣啊,你這也算是詛咒嗎?”南泉一文字貓兒般戲謔地嘲弄道。“和尚說,要是碰到了纏人的傢伙,就應該使用神力。”櫻見神社外,漫山遍野的玫紅色花朵染紅了天空,映照在她那毫無特色的水手服上,在他那淺蔥色的羽織上留下歲月的刻痕。山茶花,是無香的花,整朵凋零,又被稱為斷頭花。大和守安定正要跟隨她踏入神社,卻被閃現而出的白色身影傷了個措手不及,逼退回門外。被血汙浸染的白布單忽然閃現,來者從帽兜裡發出沉悶的聲音,“退治山姥不是我的工作,阻止主人談話的不曉事之物我定會清理乾淨。”話音未落,利刃出鞘,向和泉守身旁斜劈而去,將一隻向神社方向逼近的飛鳥斬落。濃重的血腥味兒撲鼻而來,雪白的羽毛散落一地,那只是在自動快軌中小憩的海鳥……“真難辦啊,倘若我出手(使用心形刀流),就會引起更大的崩亂。”櫻見巫女引著香那來到神社內的小木屋,安頓她坐下,而香那卻直入正題:“我應該怎樣稱呼您呢?櫻見小姐,鏡子小姐,椿小姐?或者說,潛入我夢境的不速之客、製造混亂的麻煩者。算了,還是請我的憑依赤城與您當面對峙吧。”在聽到那個名字前,巫女還維持著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的笑顏,而後立刻將虛偽的面具撕破,露出了與形象完全不符的嫌棄,她調笑道:“啊呀呀,您真是機敏過人,竟然完好的將展現力量的我看透了。所以呢?你只是知曉了我那討厭的本名,是打算以相同的方式殺死我嗎?要知道,但我比你赤城可是活得更久呢。”相同的方式殺死,那不正是對付憑依的方法嗎?憑依與宿主有部分相通之處,畏懼著被知曉本名,她便將話語的尖峰引到巫女身上。香那並未將身體的使用權,她的目光堅定起來,“我不反對您挑在核資源未發展的時代前改造的願望,但沒有您以身殉職的警醒,人類絕對不會領悟到核的危險。”“領悟到又怎麼樣。赤城呵,我並非擁有與你交手的打算。縱使我們深愛著這個世界又如何,倒頭來不過是停滯呼吸,沉入深海。”香那知曉列剋星敦對於薩拉託加而言的重要性,二人是密切無間的航母姐妹,更是實力相當的演習對手:“嘛嘛,我只是希望你不再傷害(憑依)真正的櫻見小姐,畢竟,在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