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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的據說是清光選擇的裙子,好像有些太短了。那時候的刀劍的品味都這麼有創新力嗎?她終於意識到不能再胡思亂想了。想要採取一些行動來幫助他,實際情況卻是無能為力,歸根結底是自己沒有靈力,便只能言語鼓勵了:“刀匠先生連夜為您修復好刀劍本體,身體有沒有感覺好一些?”“嗯。”他斬釘截鐵的回答著,看不出是強行振作還是真的治癒好了,失血過多的匱乏狀態並未在長曾彌虎徹身上顯現,至少還有些精神。那種將死之人的渾噩感已煙消雲散,可他的生命仍傾覆在某條不知何時會折斷的細絲狀的線上。不知道是自己問的問題沒有營養,還是對方是個水都進不去的守口如瓶的石頭腦袋,她不得不更換一種詢問方式,“可以請您多講一講受傷之前的事情嗎?”香那開啟了翻譯器,與對方拉開了距離,試圖記錄一些真實。但這種行為在旁人眼裡,倒像是明智的審問犯人策略。長曾彌虎徹用簡潔易懂的語言面無表情地交待著受傷流程,“大多數刀劍都是由審神者喚醒並供給靈力的,我和弟弟浦島虎徹則是特例,我們在與混入時空間隙的敵人作戰時,被敵眾我寡的局勢壓倒。他們的力量凌駕於人類之上,我們勉強消滅了兩個,但還有四個窮追不捨,我使了絆子支開弟弟引開他們,接著躥進樹叢,但在躲避時被忽然伸長的【樹藤扎傷】,回過神的時候便失去了腿部的力量。”“您真是位好哥哥呢。”然而,對方連敷衍的回應都未給予,就那樣直直地盯著她,鋒利的視線彷彿已將她勉強撐起的氣勢碾碎。看來得知弟弟平安無事就安心了這樣無意義的話還是不必說了。她關閉了翻譯器的記錄功能,努力回想著治療陸奧守吉行的過程,普通的包紮傷口,普通的談天交流,話語中提到了他的原主。她想和長曾彌虎徹侃侃對方的原主,但在完全不瞭解的情況下容易踩到雷,憑藉自己萬用的說辭難以打動對方,萬一被施加以“盤查身份”的意味,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先找個熟悉的角色做中介,她立刻想到了戰鬥中他對於加州清光的那句誇讚,“您和清光……加州清光好像很熟的樣子,成為人類前有見過面嗎?”顯而易見,這個話題引起了對方的興趣,那因失血過多而呈現蒼白的臉上拂過了一絲光亮,他沉思了片刻,“啊,不僅僅見過面,是舊相識了。看你的樣子,他現在是你召喚的刀劍了?”像沒有答覆一樣的天衣無縫的答覆,還丟擲了新的問題。香那不禁有些緊張,害怕被套出話來,“我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審神者,而清光嘛,只是借宿的關係,但我很信任他。我喚醒的刀劍僅有三振,不過現在……”來不及編造謊言,也沒有自吹自擂,她決定將自己的疑慮用輕鬆愉快的語言說出來,“一位轉行練槍鬥術,一位去進行修行旅遊,一位去了別的本丸實地考究。我就可以考慮撂攤子走人咯。說起來,二位究竟是怎樣的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