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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現在……睡著了嗎……不會著涼吧……?那我也懶洋洋地趴著吧……」雨越下越大,加州清光仍沒有來。自從來到現世,南泉一文字便拼命尋找著身為“刀劍”的同類,“貓之少女”多摩住在港區的宿舍裡,只能在閒暇之餘與他相處,他雖然有偷偷趴在一樓的視窗向宿舍內張望的精力,卻都被她的“貓咪回瞪”打住了。他與加州清光的相遇很有戲劇性,那日,他正百無聊賴地看著港區的指揮官新生們進行的單一無聊的訓練,刀尖發出警覺的震顫,不同於發現核漫物的悸動,那並不是感知到不祥之物的預兆,倒有種同類般的惺惺相惜。他並沒有著急下手,而是化為不可視靈體繞著低矮的建築物迂迴而行,緩緩貼近目標——那是個略矮於自己的男性,精緻的酒紅色洋服,與人工島上層的粗劣做工有著天壤之別,最重要的是,繫於腰間的赤色刀鞘的打刀。“這位小哥,有事情找我就直說吧,沒必要尾隨我一道吧。”清朗的少年音阻止了他這罪惡之舉的進行,維繫著情面的鎖鏈崩塌了。「你這敏銳的偵察力,沒有用在戰鬥中真是可惜了。我只是想看看,真正的刀劍在這現世究竟要做什麼罷了。」那一刻,他意識到——自己並非唯一,有所交集,想要打聽對方的來歷徵求同類的共鳴,卻被矢口否認了。“本體尚存於世,你又如何佇立於此?”少年將右手握住了本體刀劍,塗得鮮亮的指甲與血色近似,他略帶防備之心地拉開距離。「這是秘密。還有,別小看我喵!我南泉一文字好歹也是戰國時代的新人,不要用那種老氣橫秋的深奧語氣問話啊。」“是我考慮不周。我的名字是加州清光,與某個重要的人結有關聯(結緣),由於聽到了她的訴求,便來到這人工島上層兌現曾經的(單向)承諾。”他的目光掃向了正在進行著實戰演習的新指揮官訓練班,露出了有些困擾的笑意。“那麼現在,可以拜託你告訴我你來到這裡的原因嗎?”「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也……我也很困擾,意識到來時便已經留守在這裡了。先是為了解開關於貓的詛咒,而且遇到了志趣相投的艦娘。與你有關聯的那個人,是怎樣的人,難不成也是艦娘嗎?」“不,她只是個有目標的普通人,卻也是個值得我賭上性命去守護的人,就算她永遠想不起我的事也沒關係,我會盡我所能,一直一直守護下去,直到親眼看到她獲得幸福的那一天。”加州清光在這裡停留的時間並不長,悉數起來,還不到十天。南泉一文字隱約感覺到他並不屬於這裡,那振打刀附著的只是一絲微薄的靈力,這樣垂危的狀態還能堅持來到現世,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被詛咒(貓毛)堵住了。因而,在染上狂暴的塵埃,墜入最後的瘋狂後,他主動攻擊著“可以看到刀劍之人”,偷襲艦娘並不能得手,在襲擊少女時遇到持刀相向的化身為守護之刃的加州清光,他便全都理解了,記憶回溯,落荒而逃,並約了時間好好道歉……雨依然淅淅瀝瀝地揮灑著,只是沒那麼劇烈了,房簷上持續地潑灑著上天的淚滴,他不得不承認——「如果有雨衣大概會好一些吧。」說到雨衣,便又想起了另一個麻煩(有趣)的傢伙,那是南泉一文字在進行貓之散步時偶然發現的聚集強大靈力之刃——山姥切國廣。多數時間都與與他的只稱得上是巫女的“審神者”囚禁在櫻見神社中,但也有例外的時刻。比如雨天,那是山姥切國廣破例行動的回合。對於堅持禱告、向神明祈求賜福的巫女來說,沒有一件像樣的雨衣是件苦惱的差事,於是,在偶然的場合,二人相遇了。沒有過多的接觸,卻感受到了同類的異樣。美好的清閒日子總是短暫的,寂靜的打破,是在某個暖意融融的日子,多摩喵興致勃勃地找到南泉一文字請求比試一場,拋棄刀的形態,忘卻艦的本質,僅以兩個“不打不相識”的人類,以拳法交流感情。少女的拳法並不精湛,是自己鑽研而來的強硬而生澀之舉,砸向對方的拳頭雖不是綿軟無力,也沒什麼實際效益。這對於體格健全的打刀男子來說,像極了抓癢。這樣的訓練是毫無成效的。他索性在她向自己抬腿劈來的瞬間,以堅硬的胸膛正面吃下這一擊,在她調整攻勢的瞬間,順勢攬住了她的腰,將她以近似於平地公主抱的姿勢提了起來。沒有面紅耳赤,亦沒有心跳加速,這樣的舉動迎來了並不激烈的反抗。貓的身體是液體,掙扎與下滑的動作便是流體,柔軟的少女在他的懷中並不安分。在被安慰著放下來後,她懊悔地譴責著自己的羸弱:“我的體術還是太弱了,無法像龍田那樣使用斬艦刀,也不能搭載艦載機召喚符咒,這樣下去的話,失去艦裝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喵。”「喂,你沒必要這麼拼吧,老老實實做個閒散的貓兒(遠征的艦娘)沒什麼不好。」“你是在小看我嗎?這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