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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集中於手心,絲絲入微的電流般的痛癢感在指尖擴散,口中喃喃道著往昔難遇的話語:“你眼裡的那片碧藍之海,很綺麗呢。”於是,在那片碧藍之海泛起柔波時,在因疑慮而遲疑的心情充盈那覺悟的瞬間,她以超過半數的靈力相挽,遏制了供給關係的解除。這隻手還緊扣著與對方靈力的連線之處,另一隻手的手腕迅速回扳攬住他的腰腹,像攀住石柱不肯放鬆的狡黠的貓,和泉守沒有反抗,她拽著他向病房外走去,輕微地帶上門,以沉穩的語調說道:“前輩,祝你早日康復。”這奇怪的舉動並不是有預謀的,她在對方大意疏忽時,加固了靈力的輸出,付喪神便不能單方面宣佈解除關係。她的靈力雖然微不足道,卻有強烈的貫穿力與永續性,這是櫻見巫女與颯前輩共同的見解。她發動靈力時,在長曾禰虎徹的眼中看到了他的過往。而剛才安落的影像也解決了她的疑慮,她斷言自己的視力波動與靈力有關。經由此計,她也有了勇氣去下這胡鬧般地賭注——為了更加了解他的過去。“強行租借消極避世者的房屋,會遭人厭惡的,至少要去徵求一下巫女小姐的意見吧。”她以這樣單薄無力的語言,掩飾著自己這與往日截然不同的過激之舉,將和泉守“氣急敗壞”地關切話語拋在腦後,靈力的流失使她的聽力大打折扣,她索性加快步伐,把他甩在身後,用奔跑來掩蓋那越發急促的呼吸。消耗越多所承負擔便越大,亂來一通的惡果很快顯現出來。返回住宅後,注水氣球般的酸脹感在血液中湧動,頭重腳輕,不適感侵染了她的身體,爬回三樓的臥室,靠在坐墊上試圖平穩氣息的流速。過了一會兒,和泉守提著抹著粉末的全自動清潔器的圓盤,脫下羽織,僅留內著,怒氣衝衝地趕了過來,粉末散落一地,藥粉的苦澀氣味將她的心神勾了回來。“告訴我理由!”和泉守強壓著憤怒的情緒,但清潔圓盤上還是出現了細小的裂痕。“理由嘛,大概是藥粉太多,全自動清潔器累了吧。”她也在掩飾著虛弱的體力,以食指點了點床架,示意他坐下,想先讓他冷靜下來。和泉守拗不過她,只得倚床而坐,握緊她冰涼的手,“為什麼不解除靈力關係?你不是厭倦我到極點了嘛!”在這聲埋怨的背後,她感受到指尖交匯的溫度,便認真地將話語以心靈意念的方式傳遞:「我並不討厭你哦,你那樣的態度,是對槍與艦的不安吧。你知曉我的一切,而我對你一無所知,這樣不是很不公平嗎?我對你並非任何意義上的相信,這並不影響我想嘗試去信任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