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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晚上的話,會更加棘手,電量是有限的,而敵方的胡亂程度是不可小視的。在敵眾我寡的情形下,守住本丸就已經很費力了,颯前輩未露出憚意, “諸位,我們的目的是儘快驅逐敵人,絕不能陷入苦戰。因此,請將背後託付給值得信賴的夥伴,絕不能落單。大家先從本丸集中火力處理起,全部清除後再去萬屋助陣,我會全力支援大家。”颯用繃帶壓制著手腕的負重力,為刀光劍影支起庇佑的符咒,以古戰場的小兵幻象干擾敵方的視線。這不是持久戰,清除入侵本丸的異端就已耗損了全力,而龐大的靈力之處,已讓這副過度勞累的身體潰不成軍。他再一次清點人數,刀劍男士們雖有凌駕於普通武者之上的實力,但敵方的數量過於驚人,援軍又遲遲未至。“小夜,為了復仇而衝了出去,和我走散了。”前田藤四郎扶著自己幾近破碎的羽織,有些遲鈍的刀劍本體,道出了悲傷的訟詞,“就算賭上性命,也會守護您。”颯將更多的血液灌注到戒指中,再一次尋找著,“你先退回本丸駐守。”迅速確定目標,跳轉、傳送,戒指所指引的出路只是在草垛旁遇到了那個自信的孩子遺失的斗笠與被斬斷的衣袖。明知是詐,卻不得不奮力前行,縱身一躍,墜落,遇到了那個焦急得想要跳出這口枯井的孩子,若無其事地牽起他的手,無心止住流入戒指的血,剋制住將要暈厥的神經,他按下強化腿部的機甲動力裝置,帶著小夜左文字躥出井外。然而,在脫井的瞬間,外力的束縛接踵而至,一隻潛藏在草垛中的敵人急衝而來,霎時間,血雨四濺,分不清是颯的血液還是溯行的敵人的紫黑之氣,傾在了那個一心復仇的孩子的臉上……“你這樣瘋狂的人,可不配擁有奪取天下之刃。”血染的蝶騰空而起,舞於井上,穩妥地接住了墜落的二人。“宗三哥哥!”頃刻間,藍髮的孩子眼中的殺意消散,退為澄澈。“並不使用我,只是追求我的存在,這樣的你,最差勁了。”宗三左文字自顧自地說這話,颯明白了他願意戰鬥的心態,帶著小夜左文字撤回本丸。身穿防護服的少女,手中託舉著大型的水槍型噴射器,從噴嘴中湧出漸漸上升的濃霧,觸及到的敵方立刻化為虛幻,融入這幽森的霧氣中。與此同時,另一個聲音從萬屋不遠處響起:“是時候消除這些殘黨了。”如電光石火般,於瞬息中誕生,雖是一臉稚嫩的孩童之相,卻能熟練地掌握磁力,他集中著意志力觸碰著,在屋簷上奔跑,使用磁力將敵方牽引到自己面前,再交由與他並肩作戰的太刀進行斬擊。在意識消沉之際,耳邊傳來的是,後輩那帶著哭腔的言語鼓勵,“颯前輩,不能認輸啊!”“颯前輩,請再堅持一下。”視線漸漸模糊,只能聽到後輩那略顯焦慮的聲音,自己大概是被抬著送往了救治室吧。但是,如此殘損不堪的軀體,又怎能治癒呢?左手的肌腱斷裂,少女的醫療包中僅有最為普通的縫合線,她麻利地按照記憶中的步驟進行著縫合,並試著注入自己的靈力來使前輩獲得一些精神。“我大概有些緊張吧,我好像看到您頭上的白牆上飄著一個人。”後輩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手頭的工作仍十分順利,他能感受到她細緻而溫和的針法正在縫補自己的殘損身形。隨即,她想出了科學的解釋方法,“大概是我沒有穿綠色這具有保護補色的防護服吧。”颯閉上了眼睛,腦海中確確實實存在著那樣一個人,與自己完全不同,斯文內斂而有思想,對方向他遞來了一份協議,他在憑依融合實驗書上,瀟灑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星野颯。“左手的筋已經接好了,大概幾周後就可以活動了呢。您的本丸已經不安全了,請您在現世的病院中安心恢復。”但是,附著於手筋的靈力已經隨之消逝了,之後都無法盡全力使用召喚之術了呢,對於御策兼備的颯來說,真是諷刺啊。(香那視角)在用注滿酸液的電擊泵向天空發射刀解敵方武器的法寶後,她便在自己那僅有的兩振刀劍的護送下趕回颯前輩的本丸。此時颯已昏迷不醒,躺在豔麗織物鋪就的地皮上,神色欠佳,傷痕累累,雖然做了簡易的包紮,但最要緊的地方,還是折斷在手中那枚染血的戒指,以及手筋外翻的悽慘之態。“哥哥,快使用那個!”因嘶吼而改變聲線的健氣少年音迴響,在浦島虎徹的明示下,長曾彌虎徹迅速蓄力衝刺,抽刀上挑。在這樣的緊要關頭,香那思索著自己唯一能夠辦到的事情,便是把颯運送到安全的地方。(選項一)a向和泉守兼定尋求幫助b自己來a 她鼓足勇氣去拽他的華服,“那個,這裡姑且安全……請你搭把手,把颯前輩送到安全的室內。”“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他將佩刀收回刀鞘,系在門上,紅色的刀穗拖地沾染了泥灰。她已俯下身去掀前輩所躺著的玫粉色織物,並機械地傳達著注意事項,“請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