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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的心聲,行進者的腳步漸漸平緩,而後起之秀卻乘勝追擊,如此的結果僅僅是——盲目地撞入他並不溫暖的懷抱,定了定神,少女虛弱的睜開眼睛,望見的只是與自己瞳孔相似的寂靜的虛空。輕釦於腦後的對方之手幫助她調整著視角,眼裡觸及到的,是不同於夜色的柔和,一眼清冽的泉水,正平靜地攝取著靈力,少女想要表述的話,也完整地傳達到和泉守兼定的耳邊。「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消失掉絕對會心有不甘吧。而且,你遵守你信仰的武士道了嗎?你達到自己的理想目標了嗎?時之組織的初心理念什麼的,我並不清楚,但付喪神被喚醒必然是擁有想要實現的心願吧,所以才心甘情願地將自身的戰力作為回報吧,無論是再看看什麼也好,再感知到誰的足跡也好,或是成為誰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與此同時,兩條繫好的命運紅線微微發出震顫,對於入侵者的態度深表抗拒。“啊,真是怕了你了,我答應你,不會消失總行了吧。”和泉守兼定以粗糙的手指細細地揉了揉她的發頂,順著髮絲的方向移至耳輪。“以及……”&“欸?”幾乎在同一時間,帶著溫度的熱流輕拍在她的耳邊。“認定你為我現在唯一的主人。”附在耳邊柔聲傳來的話,使她陷入沉思。看到了少女困惑的一面,他有些於心不忍。於是,他又恢復了初見時的狂傲聲線,“隨隨便便告知真名的話,脾氣不好的付喪神說不定會把你神隱掉哦,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會待從你眼中掠奪的靈力耗盡後就此消失。”不能斷然拒絕,在瘋狂者的眼裡就是曖昧不清。這一點,於二人而言,都是某種全然的釋懷。四片唇瓣相觸的瞬間,颯前輩贈予的兩條命運的紅線悄然崩落,緊扣的十指,詮釋著共生關係的達成。“那個,不是故意打擾二位的雅緻,但……”河童不合時宜的從河裡探出頭來,用扁平的蹼指了指通往港口的快捷通路,看到它沾滿油漬的四肢,便知曉是它發動遠古的力量撬開了通道,在爬上岸時,它又被泥濘的沙石絆了一跤,摔了個仰面朝天。和泉守兼定走在前面,香那的思緒還未從剛才的接觸中掙脫,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河童手腳並用地爬過來急迫地遞給她什麼四四方方的袋子,“這個給你……雖然對頭暈沒什麼作用,但在跌打創傷方面堪稱一絕。”看到河童這名不虛傳的跌跤戰術,她似乎見識到了藥的實用性,“謝謝啦,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幫到,卻給了我藥。”能夠攪了傳說之物安寧日子的艦娘,她一定要搞懂它的本尊。“說起來,前代留下的日誌中就明確講述過,土方一族的驍勇善戰……”(相傳當時土方家的當主懲罰了棲息於多摩川深淵,總是作惡的河童明神。河童為了求饒,傳授了石田散藥的秘方。)那之後的香那,一心放在尋找“操控核漫物”的罪魁禍首上,回到新聯合政府分配的洋樓,由於殘存的歷史典籍所剩無幾,翻譯器收錄的諮詢多數是經過遮蔽美化後的真實,她便夜以繼日地翻看涼子前輩書籍,企圖透過二人共有的線索找到那個艦孃的本體。和泉守兼定也並非無所事事,他在陽臺上與隨風舞落的枯葉較量,以此來防止手生。在次日午時,正值疲倦的午覺時間,她收到了球磨“請纓遠征卻並未發現香那的身影的短訊”,其中將親眼所見的河童與出沒港區的兇貓襲人事件混為一談。幾天後,通訊器將颯前輩情況好轉的訊息【第一時間】彙報給她。接到這個訊息後,她立刻烤了清甜的蘋果派,剛要裝入包裝盒時,一隻手橫了過來,按住了蘋果派的一角。“探病還要親手製作食物,他是怎樣的人啊?”他清朗澄澈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畔。香那本想將這句詢問當作耳邊風,她伸手去護蘋果派,卻被他的另一隻手鉗制住。“我印象裡的颯前輩嘛,私底下總是機甲不離手,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家族企業也是機甲相關,崇尚核心力並將靈力與它歸為整體,在本丸裡還搞研究給刀劍試穿呢。但颯前輩在刀劍探尋上也不馬虎,作戰時也能理智冷靜地指揮並召喚刀劍,算是個可靠的人吧。”和泉守這才放鬆下來,將緊握住她的手的力度改為試探性地扶著,他頓了頓,又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在之前的臭小鬼(審神者)那裡也聽說過這個人,不過他總是讓我們去收拾殘局再向上級邀功領賞,從未與這位名為颯的審神者相遇,我倒真想見識一下,能夠活動的他究竟是何方神聖。”“唔……”香那猶豫了,持刀探病實屬不當,就算颯前輩心大不介意,萬一落下把柄,也不好善後,若是被當作持刀放貓、以攻擊艦孃的邪惡之刃,就雪上加霜了。“可以拜託你將本體刀劍隱去形態嗎?新聯合政府明令禁止這種冷兵器的存在,而醫院更是的重點監護,況且,這樣會嚇到颯前輩吧……”他的手躍過香那的防守,電光火石間順走了蘋果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