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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別逞能了)!刀劍是多遠久的詞彙了。你那個年代時刀劍還算是主流吧,根本不可能存在艦船吧,更何況是能夠發射艦載機的【航母】。”“咳咳,”他乾咳兩聲,恢復了神氣,“因為我是最近流行的刀,新新刀(新々刀)啊!”他特意加重音調,可這樣的說辭蒼白無力,結合他認真的語氣,聽起來就像幼兒園大班的孩子偏要自稱就讀於某小學一樣好笑。“新新?聽起來很可愛的感覺,哈哈哈……”她不自覺地笑出了聲。似乎是被這近似訕笑的聲音衝昏了頭腦,又或是基於名門刀劍養成的傲氣,他竟再一次以貴様相稱,“你這傢伙,笑什麼笑。你明明是使役刀的審神者,卻要和艦娘扯上關係。就算是新新刀,在博物館躺了數百年的我,也想來場暢快淋漓的血戰!”於是,笑聲戛然而止,她明顯低落了起來,“熱愛戰鬥的話,還是請回到你的前任(審神者)的身邊吧,我是規避戰鬥的型別。而且,我打從心底敬佩艦娘。剛才那孩子叫球磨,名字採取於球磨川。她在反潛訓練中被潛艇擊沉了,在逝後多年還被非法分子打撈殘骸……”他也垂下頭,隨之沉默了,那種狀況相當於在使用真劍的技術研討中被己方的刀劍擊斷,被主人丟棄的骸骨為賊人所取……而那個如同小動物般活潑的艦娘所表現的仍然是表裡如一的真心,這一點,他做不到。抱膝而作,沉寂了幾秒,視線穿過厚重的髮絲試探地打量著她,“你覺得,我不想回到前任(前主)身邊嗎?我可是相當於被拋棄了,身不由己、情不由衷地被迫送走的喔。”“大概吧。但我不明白他(前任審神者)丟棄你,並將你派送到我這裡的緣由。”香那覺得和泉守兼定對於前任審神者感情至深,等到回去一定要想辦法把他送回屬於他的本丸,而和泉守兼定卻沉浸在沒有與原主並肩作戰、送他最後一程的苦痛陰影裡。這次冰點局面的破冰者換成了香那,“既然你恢復了精神,我也該辦正事兒了。喏,這個給你,拿去玩兒吧。”她將翻譯器雙手呈遞給他,自己去將收集好的生火材料彙集起來。雖然不知新新刀為何物,但聽名字,就能知曉他不難掌握科技成果吧。很顯然,香那高估了對方的理解能力。他耗費大量時間在按壓或是旋轉翻譯器的開關,最後還是在向河川中投擲石子的距離選擇中開啟了翻譯器。除了下載好的近代艦船資料,還有一條條赫然明朗的歷史記錄,和泉守兼定很快被標記著“西裝、風度、幕末”這三個關鍵詞的頁面吸引,快取的螢幕上滿是土方先生的復原彩圖與黑白原圖。“這是——阿歲和我?”他不禁感慨萬千,塵封已久的思緒湧上來,對這具靈力匱乏的軀殼再次造成了創傷。些許頭重腳輕,他跌跌撞撞地去河岸旁取回羽織與刀劍本體,由於不熟水性,又經歷了一番河水的精神洗禮。暮色昏沉,夜晚到來。靜靜流淌的支流,草葉間趨於喑啞的乾澀蟲鳴,是和諧的自然樂章。“喂——!”劃破這迴圈寂寥的聲響是她的呼喚,他聞聲而尋,在悅動著小火花的柴堆旁尋到了洋溢著熱情招手的少女,他席地而坐,在他半張口想說些什麼時,她已用手指的槍彈丟來什麼細小的暗器。空氣中迴盪的是物體前拋的簌簌聲響,以及她高昂的粗魯挑釁。“看招!(食らえ→くらえ→ku ra e)”近乎在同一時間,那暗器從他半開的口間滑如,喉結明顯地動作滯留。“這個,是放在包裡應急的甜點糰子,味道還不錯吧。”她剛誇完,便意識到對方的樣子有些不對勁,越發猙獰的臉龐,幾乎背過氣去,“是噎到了嗎?”她望著他那張扭曲到變形的側臉,只有無助的眼睛還在眨著。確認過眼神,是噎到的人。她迅速採取行動,繞到和泉守的背後,用力環住他的上腹向上提拉,他被河水溼潤的長髮在收緊中灑下水花,迸濺到,此舉無效,她又握拳捶打他的背部,終於在一聲乾咳中將那該死的糰子吐了出來。背對著她,和泉守兼定將遲來的歉意道出,“剛才,我又失言了,對不起。”“如果是基於習慣或本能之類的我完全可以理解,況且現在我們也打平了。仔細想想,你說的也對,艦孃的事,確實不需要我來插手,但我還是想盡我所能幫助到大家。”她翻找著揹包,希望自己帶了其它食物,卻只翻出那條對自己排不上用場的玫紅色緞帶,頓時計上心頭。“那個,我幫你綁起來吧,披著頭髮,會覺得頭重腳輕呢。”他輕輕地點頭示意,她便纏繞著髮絲,以彈跳的手指作為蘸水的梳子,在髮絲間穿梭,梳起了高馬尾。“真是不錯的新造型呢,很符合我帥氣的形象,另外,短髮也需要系緞帶嗎?”和泉守兼定感受著自己重心的偏移,果然有種不同的風範。香那漫不經心地道出了那件悲傷的事,“之前我是中發,不過和颯前輩去探尋新刀劍時,被敵方的武者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