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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能把不甘吞進肚子裡,向人工智慧賠不是並寫擔保書。在它離去後,她以幽怨的眼神望向和泉守兼定,卻只聽到一句清脆的口哨。☆、86作者有話要說:本章會暴露颯前輩憑依的真名【雖然a線早就暴露了】,一個會導致te或ne的關鍵選項。ps:卡內桑+小堀川≈完整的副長颯前輩(的憑依)自然地將手放在膝間,恢復了柔和緩慢的語速,將話語的目標投向身披淺蔥色羽織的打刀男士,“您持刀而來真是盡顯勇武之風,但這裡是病院之地,這樣會不會有失穩妥?”雖然披著前輩的皮兒,但這違和感過於濃重了。眾所周知,颯前輩並不是這樣左思右量的說話風格,連與之相處時間不長的香那都一眼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尷尬,但糊弄初次見面的和泉守兼定或許不難。接著,是一聲沉悶地播動陳舊之物的響聲,盛裝藥粉的塑膠布被攤開,飛溢的苦澀粉末打散了病院的藥水味兒,四散在地……和泉守竭力壓制著自己的聲音,“我只是護送藥,但現在沒這個必要了,你病的地方是心!”“哦?” 颯前輩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詢問道,“此話怎講?”香那意識到如果自己不出言勸解,事情可能會嚴重起來,她迅速竄到和泉守身邊,順手抱過那包藥粉,拍了拍散落在他身上的塵埃:“經歷了這麼多磨難,颯前輩自然是身心俱疲,我們就不要打擾了吧。”和泉守並不是個識大體的人,或許他是有必須堅持的原則。此刻,他的右手握住了腰間的佩刀,他咬緊牙關,似乎有拔刀之勢,“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至少,你必須解釋一下床底箱篋中的那兩振打刀吧?”颯前輩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這樣的態度,倒也對得起這藥、這刀紋和這件羽織。看來我今天必須給個確鑿的說辭了。石川小姐,請你幫我把這東西拔了。”香那望了望那懸於高處的輸液吊杆,瓶中緩緩流淌著構建生命的泉水,她有些心疼這並未物盡其用的點滴液,但還是俯下身,麻利地拔掉,針眼處湧出了纖細的血滴,她以自身的力度扼住血液的倒流,輕聲喚道,“和泉守,快找團棉花,在我挎包第二個夾層的底部。”精於作戰的打刀並不善於處理精細的活計,他在緊貼少女服飾的挎包中笨拙地翻找著,肢體若有若無地貼向她那被汗水浸潤的背部,掏出了針筒、針線後才勉強薅出了一絲碎棉。她揪下一小撮,團成球,堵住了針眼,又以旋轉的貼上帶將其壓住,接著退回到和泉守身邊,與颯拉開距離。他爬下床,將床後倚靠著牆的箱子拖了出來。在密碼鎖被攻陷的瞬間,兩振打刀現出形態,作為特別追加的刀紋,毋庸置疑地印證著某個事實——曾去香那建立聯絡的加州清光和陸奧守吉行已遠去,留在這裡的僅是攝取著靈力的本體。颯前輩壓低了嗓音,“他們都已以人類的身份尋找到自己的歸宿,便將刀劍本體奉還給時之組織……箱底有你朋友留給你的寄語,是說不定會改變你想法的影像,避開那振刀再看吧。”香那沒有聽從他的指意,直接撥動了轉盤的開關,和泉守湊了過來,不自然地倚著她的肩,影像在三人面前緩緩展開。影片中,是個與安落面容相似的女孩,不同的是,她有著柔和色調的粉發,優雅端莊的姬髮式髮型,像是舊時的公主,但音調與說話時的顰蹙之分,毫無疑問是她的摯友安落。 「香那醬,我來病院送東西,無意中發現了你的掛號名字,爭得允許後將這段影像儲存下來。竟然能在這裡見到你,好開心~,不過我有事情只能先離開了呢。但有一個好訊息和壞訊息要告訴你,就先說好訊息吧——鏘鏘!你之前的視力體檢報告出了問題,你可以勝任指揮官一職的,也可以成為被憑依的物件,重巡羽黑、聯合艦隊最後的旗艦輕巡大澱,都十分看重你的才能。如果你希望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港區呢。壞訊息是,港區附近出現了使用冷兵器妄圖濫殺無辜的傢伙,好像是使用刀劍之人的魂魄吧,目擊者都是艦娘,暫時還沒有被抓捕歸案。嘛嘛,要相信槍鬥術研究部的巡邏是天衣無縫的。」這段錄影,顯而易見地激起了和泉守兼定心頭燃燒的火焰,知道了審神者名字便讀取了她全部的記憶,自然知曉面前這兩振刀與她的聯絡:“你這傢伙,到底要站在哪一邊?時之組織?艦隊?還是槍鬥術研究部!現在因為友人的幾句話又改變了想法吧,你這種容易輕易動搖的傢伙,是當不成審神者的!”此時此刻,她只感覺到那散落一地的藥粉散發的氣息越發苦澀,抽噎並帶著哭腔,“我無法回答你。經由靈力關係,你知道我的所有事情,而我幾乎對你一無所知,這樣不是很不公平嗎?我信任我的朋友,她接受了工作艦明石作為憑依,為港區效力。颯前輩也是可靠的人,我相信他的憑依也與他擁有一樣的品質。況且,我在現世中被來路不明的刀劍傷害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