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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挎包的帶子被出鞘的劍迅速地斬斷,緊接著是胸針被劍氣彈飛,急促的吐息在空氣聲中傳達。意識還在,雙腿雖然打顫但並未被擊垮,斷掉的只有挎包與猶豫不決的心。四肢迅速調動開來,向青年的主子背後衝去,以生疏的動作勒住她的咽喉,將針筒抵在她的脖子上。這樣的思緒才進行一半,就被對方回斬而來的刀劍打斷。這樣下去的話,快要無法閃避了。在即將被斬斷手臂的那一刻,瞬發而出的連發子彈的彈道強制改變了刀的迴路,香那連忙下蹲打滾躲避,熟悉的聲線帶著警覺自自真切地打進耳邊,“你的主人需要守護,難道咱的主人就要淪為犧牲品嗎?”白色披風的青年不語,改變了攻擊的物件,劍光指向的心境也認真了幾分,他以一種伺機攻擊對手面部的招式直直地前衝。“不報上名諱就貿然突襲,可不像是武士或家臣的作風啊。”陸奧守將槍向香那的方向隨手一丟,砸中了她的背部,槍從背部滑落到腳邊,她連忙撿起,又多了一分勝算。“嘖,我是名為山姥切國廣的仿品,堀川國廣的第一傑作,實戰能力並不弱。”“咱是陸奧守吉行,剛才,似乎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就請你多指教了。”當香那再一次拋去視線時,已是漂亮精彩的白刃戰,筆直的打刀在陸奧守的左右手中切換而來,遊刃有餘地承受著對方的攻擊,時不時添個虛晃一刀的假動作挪愚對方。看到這副場景,巫女的身體向後仰去,昏倒在地。聽到異常聲音的披風青年的動作有了一絲遲疑,被一刀命中腹部,殷紅的鮮血噴湧而出。他艱難地支撐著自己向巫女走去,陸奧守也識相的沒有補刀,而是解下手臂上纏繞著的繃帶,悉心地擦拭著自己的本體。“就讓我,這樣腐朽衰亡下去吧……最後的時刻,與您一起,也並不壞啊。”山姥切國廣艱難地移動著,向巫女靠近,此時的他已失去了攻擊性,與失去戰力的傷員無異。香那從被劈開的挎包中取出了風油精,抹在巫女的太陽穴上,又熟練地將她粗略地翻了個身,撩起被檀紙束縛的有些僵直的長馬尾,抹了些在脖子後面的風池穴上。香那沒有什麼抱怨,依然十分冷靜的解釋著情況:“安心吧,騎士先生,你要守護的公主只是間歇性偏頭痛啦,抹些風油精聚氣凝神就可以了。我覺得,櫻見小姐是在山林中待慣了,見不了大場面便暈厥過去。比起她來,你或許更需要治療哦,但是很遺憾,請容許我小小的報復一下你給我親愛的挎包帶來的恐嚇,我不能治療你。” 山姥切國廣跪坐在巫女面前,直到她緩緩睜開眼睛,用與剛才同等微弱的聲音說出“我沒事兒”時,他的嘴角才漸漸露出了笑容,“輸得很徹底呢”。似是自嘲,似是悵然,如今的他已沒了攻擊力,兩隻手握緊了巫女冰涼而白皙的右手。香那的內心十分痛苦,這樣一本正經地虐狗真是太過分了,“既然櫻見小姐已經沒事兒了,我就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吧。現在,果然最令我擔心的還是和安落的約定啊,已經六點了呢,看來赴約對我目前的體力來講很有難度。唔,這樣下去,友誼的小船說不定會翻啊。陸奧守,別在一旁偷笑了,稍微想想辦法啊,這可是為了戰列艦【陸奧】的寫真,會有完整的艦裝圖集,你不想感受一下嗎?”“雖說靈力有限,但這點忙我還是能夠幫上的。”櫻見小姐用左手的食指在半空中划著圈,一座閃著藍光的傳送門儼然而生,“謝謝您。”【這一戰陸奧守能贏,首先是櫻吹雪buff加成,其次在初始裡打擊最高,衝力與山姥切實力相當,但機動低是硬傷不能先手,山姥切有需要保護的主人在實力無法完全發揮。】☆、21山姥切國廣的刀技真是高超,那一擊順閃將挎包帶斬斷得十分規整,於是,香那捧著由挎包轉變為提包的迷之容納物,率先走向了泛著藍光的傳送門。陸奧守吉行拾起了被打飛在地、染上淤泥的胸針,以極其複雜的眼光砸向急於護主的山姥切,接著便緊隨其後,消失在藍光中。香那並沒有急於前行,而是轉過頭向著自己的隊友道謝,剛才的倉皇逃竄使她的整體感官有些狼狽,但那滿溢著的真摯笑容還是將她的形象分又提升回去,“剛才,真是太感謝你的及時出場了。”“都是咱應該做的啦。”與剛才速戰速決、步步緊逼的帥氣形象截然相反,陸奧守又恢復了平時健氣拖沓的語調。“但是,剛才那位老哥的傷看起來很重啊,腹背受擊、鮮血四溢,在那麼偏遠的神社中得不到治療的話,看起來撐不到明天啊。”“你還是沒有搞清狀況啊,咱與山姥切國廣間的戰鬥只能算是並不正規的演練,傷不致命。而那位巫女擁有足夠強大而穩定的靈力,足以快速修復她的付喪神的損傷,”陸奧守再一次拔刀出鞘,殘留的山姥切的血已幻為透明的液體成股流下,“倒是你,沒有靈力卻治癒了被捅成篩子的咱,可以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