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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der有什麼打算?”“這個人可疑但絕非不可信,否則也不會通宵為你修好本體了。目前的狀況下,我們不得不依賴對方的力量,唉,我要是擁有修復刀劍的能力,就不用考慮這些了。”“這不是香那的過錯,不,咱的意思是,leader在包紮方面很擅長,這就夠了。”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盲目越級後連忙改口,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應變力。但疑惑的是,他並不善於安慰失意的女性,只是一味地誇讚著對方的得意技。“嗯,我會加油的。糾正一點,針筒也是可以迎敵的。”香那發覺了自己的異常,有些糾結於對方笨拙的鼓勵,便順著話接下去,表明自己並非一無是處的軟柿子。懸著的風鈴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將鍛刀完畢的訊息傳達。一呼百應,這便是這座時間駐點的妙趣所在,二人原路折返,迎接新的隊友。刀匠已先行告退,鍛刀臺旁的小木凳上是放著一把極為普通的短刀。“你還記得,自己是怎樣來這裡的?”香那似是在詢問,似是在回想,來不及躲閃,自然垂放的右手被同伴的手怔怔地握住,“是要觸屏刀劍的意思吧。” 被握住的右手又受到了一點點力的訊號,隨後鬆開。香那以半蹲的身姿,凝望著這把短刀,腦海中閃過了無數詞彙:短刀,驅逐艦,小學生,小書包。手指伸向了那把短刀,觸碰到的是一塊堅硬的物體,真是心想事成。模糊的視野中,出現了紅色的小書包。“唔誒?”香那再一次尷尬地向後退去,這是一個站在凳子上的孩子。柔軟謙和的粉色細發,清澈皎潔的藍瞳,整潔清爽的立領海軍制服,將腿部完全保護的白色絲襪,配以暗紅色的甲冑點綴,讓香那有種回到了為期三月的指揮官培訓生活中。這身裝束,硬要打一種比方,就是剛剛拆開包裝的草莓甜筒一樣,由裡到外透漏出一種清新感。在香那的學習期間,女同學是同一款式的水手服,男同學則是清一色的立領制服,可他們基本是為了課程的實用性而報名參加的,著裝十分邋遢,制服的領巾多半是擦汗解暑的必備品,極少有注意儀表的傢伙。“我是秋田藤四郎,終於能到外面來了,感覺很興奮吶。”與預想毫無偏差的純潔童聲,毫無保留地激起了少女的保護欲。“獲得人形的感覺是這樣美好吶。我是石川……”做到一半的自我介紹被陸奧守硬生生地打斷了,香那有一種氣鼓鼓的感覺,恨不得上去掀了他的繃帶,但為了維持自己的優雅形象,她選擇乖乖聆聽。“石川縣是前田家的天下哦,與秋田縣相差甚遠,leader,這位是秋田藤四郎,還望您專注行事。”陸奧守似乎有意避免香那將自己的全名道出,他的語氣十分嚴肅正經,表面上是在批評自己,而實際上,這樣的對話既含蓄地指出了自己的錯誤,又間接抬高了自己的地位,真不愧是善於交際的陸奧守啊。但是,為什麼不能將名字報出呢?“我們藤四郎的兄弟很多,記混也十分正常。我一直都是作為尊貴之人的護身刀,所以幾乎沒有什麼作戰的經驗,今後的日子還請多多指教。”秋田順著他的話娓娓道來,言語之間完全沒有孩童的稚氣,反而措辭得當,端莊大方。“雖然我對於刀劍一竅不通,但對於艦船還是有幾分自信心的。如果感興趣的話,我會耐心教你海軍演習的儀仗禮節的,不過,對於你這樣的孩子來說,親近自然是更好的吧。”“雖然看起來是孩子,但我的實際刀齡,可能比這位先生還要年長些。”秋田從小木凳上蹦下來,他那反著光的小皮鞋與地板接觸發出了清脆的踏聲,“您說的沒錯,我的確,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既然來到了這裡,就好好享受一下作為人類的自由吧。我需要回一趟現世,陸奧守,這時間駐點就拜託給你了,請帶他隨便轉轉,瞭解一下週邊環境。”“現世?難道這裡是仙境嗎?”秋田用軟軟糯糯的聲音提著問題,作為孩童,他恐怕是將這裡當成了神仙居住的地方。“不是哦,我只是回一下現在的世界,有些事情要辦。放心吧,我會帶禮物回來的,二位可以盡情期待一下哦。”作者有話要說:初鍛刀是秋田。香那目前不知曉刀劍們的身份是付喪神,更不知道直接說出名字的後果。☆、作者有話要說:本章主要回現世採購物品。下一章會有新的刀男加入,看架勢是太刀。“leader就放心大膽地交給咱吧。” 陸奧守錚錚地拍了拍胸膛,被敵方割得四散開來的衣袖僅由幾根絲線連綴,他熱切地引著粉發孩童前去參觀。而秋田則是戰戰兢兢地跟在他身後,臂膀擺動的幅度十分不自然。香那則返回雜物房,翻了翻被塵埃覆蓋的拉桿箱,取出了一頂鏤空遮陽帽,以及一部高階的通訊器,在炮火連天或核彈飛濺時,它都有著極強的訊號,而在來到這個時間駐點後,它便啞口無言。她換上了休閒款的通勤裝,人也自在了幾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