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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切入點過於獨特,香那一瞬間愣了神。“請原諒我並不知曉這種犬,但這也並非問題的關鍵。”香那第一次理解到對牛彈琴的痛心之處,她強忍著近乎崩潰的心情,緊張的手壓著罐頭在桌上晃動,她努力地組織著語言,“所以說,如果是透過談話就能解決的問題,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但是在對付突如其來的核漫物上,我可不能保證每次都有足夠的時間準備空氣針。”她的食指習慣性的扣動了罐頭拉環,才意識到自己扯遠了,“那麼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還望你如實交代,剛才那把手、槍的來歷……”話音未落,餐桌上突然竄出了一團毛茸茸的生物,它用著開心的語調慶祝著, “真是可喜可賀啊,經過組織成員的把關,檢驗合格,這是距今約350年的左輪手、槍。”狐之助的辦事效率還挺高,在最關鍵的時刻迴歸,某種意義上降低了香那視力的惡化速度。狐之助將手、槍遞給了香那,還貼心的伸出小爪,將一聯子彈一併交給她,“換而言之,你可以使用這把手、槍,但必須配備消聲子彈,避免引起過大的騷動。”“那我就物歸原主咯。”香那彎腰,雙手呈遞,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這也是深受三個月來突擊測驗傳答案的影響。她補充道,“消聲子彈的造價不菲,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絕不會輕易使用的。另外,希望組織能夠提供最基本的醫療急救包。”“你的提議我會向上級反應。狀態恢復得怎麼樣,現在可以接受任務嗎”狐之助的語氣相當敷衍,似乎急於把燙手的芋頭推給她。“我的話隨時沒問題,但……”香那奉行的原則是絕不勉強他人,她偷偷地向青年的方向掃視,倘若他露出半分不悅,她都會放棄這個任務。視線中出現的僅是跳躍的紅布與翻滾的波浪——青年端正了身子,站了起來,轉向了香那,語氣還是那樣的輕鬆愉快,“不稍微展現一下咱的實力,可就會讓你失望了吧。”“無論你是否答應我都會竭盡所能,那麼,狐之助,請你說一下任務的明細吧。”☆、6“考慮到這位的身份,組織決定給予相對輕鬆的任務。任務時間為1954年,地點是高知縣初次舉辦的夜來祭,目標是記錄夜來舞表演。”狐之助機械地描述著任務的內容,香那也無心思索達成目標的方式,她的注意力完全被1954這個數字吸引。她在心裡推算著,1954年,距今約246年的時光,是昭和時代,也是日本遭受原、子、彈轟炸的九年後,她無法想象戰後重建的生活。但教科書中曾提到,吸取了歐洲的時尚潮流,日本的復健運動很到位。既然無人傾聽,狐之助便識相的結束了對話,“這是一些可能會派上用場的道具。”語畢,狐之助的身影漸漸消失,桌子上出現了一張寫滿字的紙,一臺攝影機和一個像加大號的手錶一樣的東西,說是一個小巧的鐘也不為過,在它們的下方壓著一塊上下分離的黑布。香那拿起紙,原來是任務的詳細資料,她用棒讀的方式僵硬地念了出來, “1953年高知的商工會議會認為不能被同樣位於四國徳島縣的阿波舞文化入侵,決定串聯起民眾與政府的力量,在次年8月10至11日舉辦為期兩天的夜來祭……”過於冗長的文字介紹使她心煩意亂,她用餘光掃視到,青年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她的話上,而是被那臺攝像機勾住了魂兒。“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香那像一隻嗔怒的老虎,她咬牙切齒地詢問道,文字從唇齒的間隙中逃散而出,帶著戾氣,傳入青年的耳內。青年並沒有放下手頭的工作,依然緊緊盯著攝像機,以平和的語調反問著,“高知縣即是土佐,咱的家鄉事還需要打聽嗎”“欸這樣啊,你剛才說你的活躍時期是幕末,我以為你對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呢。”香那從喉嚨燒到嗓子眼兒的斥責之情瞬間萎蔫,她試圖打著圓場。“送走龍馬後,咱回到了本家……”這一回,他的音調徹底沉了下來,與初登場時的元氣滿滿形成了格外的反差,香那意識到自己真的說錯話了,便乖覺地閉上了嘴。陸奧守擺弄起這臺攝像機來,剛剛化形的他對於新事物的好奇心是濃烈的,他迫不及待地琢磨著它的用法。香那則雙手捧起了這塊巨大的表,觀察著它的紋理,0-9的數字一圈圈周密地排布著,有部分已經磨得褪色,她初步推測這是個破舊的羅盤,透過轉動指標來調劑年代與特定日期。完全沒有人在意那塊黑布,它也識趣地繼續趴在桌上。最後還是陸奧守率先打破了沉默,“準備好了咱們就出發吧。”香那剛想應聲附和,但看見他那及其誇張的衣著時,不禁皺起了眉頭,“我這套通用的水手服還可以勉強應付,但你這身行頭,走在街上絕對會引起不得了的騷動吧。”桌上的黑布終於受到了關注,香那像提起兔子的耳朵一樣提溜起它——是一套正式的西裝。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