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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大對勁。’香那覺得那紋理不再像是盛放的花朵,反倒像是船錨的標誌,然而刀匠與狐之助並沒有什麼大反應,她作為一個外行,也只能把疑惑的心情咽在了肚子裡,就當是自己對於落選指揮官怨念的積累產生的錯覺吧。那麼,現在還是準備一下與新夥伴相遇的對白吧。 “我是石川香那,擔任指揮官一職,請在戰鬥中服從我的排程,我會最大程度地保障您的安全與享受自由的權利。請不要產生壓力感,我會以朋友的姿態與您相處。”香那將先前就準備好就任指揮官時的臺詞小聲地念了出來,她正猶豫著怎樣修改時,從鍛刀爐中傳來一個而響亮的聲音,像是被點著了尾巴的貓發出的低沉的咆哮(喵喵叫),仔細聽時像是某種失傳的熟悉而陌生的本國方言。“狐之助,有沒有翻譯語言的工具,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香那望向了自以為萬事大吉,揮著小爪子擦汗的狐之助,它將兩隻爪子摩擦,一臺袖珍的觸屏翻譯器便顯現出來,這真是個輕便快捷的方法,香那想著以後缺錢就誘拐它發家致富。香那將翻譯器放在刀面前,她將左手向前伸,深鞠躬,打算做一個‘請開始您的表演’的動作。誰知卻被一隻帶有溫度的手握住,她猛地抬起頭,卻與一雙明媚而炙熱的金瞳對上了視線,香那嚇得抽回手,整個人向後縮去。香那用餘光打量著青年,他的手臂上縛著繃帶,腰間佩戴著自己的本體,寬大的褲腳上大筆繪著浪花圖案,一條白色尾巴從背後垂下,大概是衣裝上的裝飾物吧。“哈哈,咱嚇到你啦。” 翻譯器上出現了與青年聲音同步的文字,但只憑這句拗口的發音,香那便明白眼前的這位並非是大和守安定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那是新選組中其他人士的刀了。然而現實毫不留情地打擊了她。青年將被甩開的手放回衣襟裡,開始了鄭重的自我介紹,“咱名叫陸奧守吉行,好不容易到了這樣的地方,就來將這世界掌握於手吧。”聽完了青年熱血澎湃的自我介紹,刀匠瞬間傻了眼,他只是尷尬地撓了撓頭,不知所措。香那自己也慌了神,雖無心打擊青年的熱忱,但眼前的這個大烏龍實在是讓她心煩意亂,在這種沒有人解圍的情況下,她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來不及思索,腦海中也並沒有閃過什麼靈光,她便詢問道:“你喜歡海嗎” 話從口出,香那便意識到了危機感,這個問題就像是在問“少年,你有沒有夢想啊”這樣板上釘釘的事實,提出這樣的問題彷彿侮辱了對方的智商。香那沒留給對方答覆的時間,徑自說了下去,“曾經的海是渺茫的藍色,遠遠地與天空連成一線,柔軟的細沙,半空中盤旋的海鳥,都是海帶來的獨特景緻。而在核漫物爆發後,海便失去了生氣,染上了一片死寂的顏色,被聯合政府機關封鎖著,只有受過專業訓練的指揮官與艦娘才可以進入被汙染的海域,以‘消滅核漫物’為目標而努力著。”香那雖然零零散散的講了一堆閒話,卻歪打正著的帶出了現狀。接下來,她打算順水推舟,委婉地請求對方的支援。“在當今時代刀劍已近乎泯滅,但在您所活躍的時代裡仍然是世界的主流,所以,還是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協力。”香那坦蕩的邁步向前,露出了釋然的微笑,再一次伸出左手,做出邀請的動作。本應是握手言和後皆大歡喜的結局了,在青年將右手從衣襟中抽出時,一支手、槍滑了出來,它在空中彈出了一道並不起眼的弧線,落在了狐之助跟前。香那的心情有如晴天霹靂,只能死死繃著那一抹笑。與刀劍不同,手、槍並沒有淡出人們的視野,它是在核資源得到廣泛利用前的主要戰力。然而今非昔比,在聯合政府一致對外政策的影響下,在編制嚴謹的軍隊外及其少見。“我需要向上級請示。”狐之助用前爪觸碰著那支槍,它搖了搖尾巴,便隨著手、槍一起消失在一片寂靜中。“看來果然是我學藝不精,我去進行一下修煉。”刀匠見狐之助已經遛了,自己也找了說辭跑路,他輕輕釦了下腰帶,從腰帶中散下一陣輕煙,煙消霧散時刀匠已不見了蹤影,把香那一個人丟了下來。香那笑得臉都僵了,她抽回手,捏了捏胸前飄揚的蝴蝶結,除了出現了一道皺痕外,並沒有什麼改觀,她無奈的自嘲道,“這麼說,只有我一個人的衣著什麼都藏不住嘛。”自嘲歸自嘲,日子還是要照過的,既然沒有辦法逃脫,便只能面對了。 “那麼,陸奧守閣下,能否屈尊,准許我陪同您,來參觀一下這幾座府邸呢” 香那儘可能地將語氣放得婉轉而謙卑,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來,待在這間屋子裡對於少女十分不利,到空曠的環境中拼死逃命還有一線生機。“在那之前,能懇請您把刀放下嗎”“哈哈,咱似乎是被當做可疑物件啦。” 青年很是爽快的解下了自己的本體,順帶撿起了支在地上的翻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