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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量要被拉扯走,她本能地拉緊了被子,將身體縮成一團,滾到牆壁的承重三角區域,繼續酣睡。來者將被手臂壓皺的帶著熱度的兩套出陣服麻利地取走,又微緩地稍帶上門。次日,香那理所應當地以“幫朋友挑禮物”的藉口將二人支開。甲州金的儲備已十分充足,可那驚人的疊加體積還是讓她力不從心,她用壓縮氣袋將甲州金硬塞進去,只留了十幾枚隨身攜帶。顧及到萬屋街巷中古人的打扮,她那剛剛齊肩的中發實在沒什麼可塑性,於是用普通的發繩挽了個偏低的半丸子頭,以前曾與安落討論過簪子的系法,但她一直義正言辭地拒絕嘗試,並戲稱不便於演練,跑太快會扎穿腦子吧。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萬屋之行不在買,在乎鄰里之間也。提到加州清光的隻言片語,陸奧守也只是笑而不應,間或透過嫻熟的技巧完美地轉移到新的話題。耐心的耗散速度像熱菜轉涼一樣迅捷,眼瞧著萬屋街巷越來越接近,再不套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這趟路就白走了。“吶吶,你覺得加州清光這人怎麼樣,適不適合長期相處啊?”忽然湊到她耳後,用小聲而有力度的音量衝擊著她的鼓膜,蓬起的尖發紮在耳朵的輪廓上極為不適應,“噫唔\",像是被戳了肚臍的刺蝟般失去了防禦,任憑他那高速流動的話語進入思維中:“如果是要給加州清光選擇禮物,最好直接詢問他本人的看法,畢竟,咱的前主龍馬與沖田並沒有幾面之緣。而咱的實際相伴時間,也僅是短短的一年半,因而與他接觸不深。另外,更換近侍適不適應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無權干涉。”“你想到哪兒去了啊,這是兩回事兒。對於清光只是對於借宿生的關懷,我當然是給安落買禮物了。你想想啊,收了人家的寫真集,就算關係再好,也不能吃白食,要給予回禮的啊。只不過現世能夠選購的實在是少之又少,我總不能送一本大和的畫集吧,說到大和,就讓人想到大和守安定呢。”香那試著做出解釋來穩定住對方的情緒,可他並沒有終止對話的打算,香那隻覺得耳朵發燙,像是熔化的青銅,凝重而不得不流淌,溫熱的情緒湧動到面龐,無處躲藏。他的詢問聲字字入耳,整個人都有些懵了,“你也開始執著於鍛造出大和守安定啦?是因為看到加州清光那樣德藝雙馨的美少年就移不開視線了吧。”“不是,真正的原因是,如果他來了,加州清光就會露出像你一樣純粹真摯的笑容吧。”“哈哈,才相遇一天,就對他那麼關心啊。”對方依然不依不饒,香那已失去了耐心,這樣下去被套話的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