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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解釋得足夠清楚了,隨你怎麼想吧。”香那憤怒地抽身向前跑去,邊跑邊摸了摸發燙的耳廓,試圖用手指的冰涼將其驅散,卻連指端也沾上了熾熱的光暈。結果沒套出對方的想法,反倒被調侃了。沒跑幾步,便被攆了上來,香那無心理會剛才的事情,迅速切換話題:“那個,可以答應我,和其他刀劍比拼的話,不使用本體(真劍)嗎?”“啥?”沒有從剛才的境地裡擺脫而出的隊友,露出了困擾的表情。“竹刀或木刀不都是很好的練習物件嘛。”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傷,這樣表述會被說是幼稚。不想看到隊員間的爭鬥,這樣會被回以“只是在切磋技藝”的敷衍,那麼,只能故作柔弱將矛頭引向自己的痛處了。“我還是懇求你,少受點兒傷吧……就當是在做慈善,救救我岌岌可危的視力吧。”她的聲音越發虛弱,如果最初還算幼貓求生般的尖叫,到了後期,就轉變成奄奄一息的求援聲。“やれやれ(罷了罷了、算我怕了你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咱就答應你吧。”陸奧守的話語裡充滿了同情,又像是在應付小孩子。被誤解了,徹頭徹尾的被誤解了,由於過於心虛,越往後氣息傳送越不穩妥,聲音纖細得如同折斷稻草般清脆,所以對方大概,只聽清了前半句吧……這時候說些什麼來解開誤會?來不及了,萬屋街巷已經十分接近了。☆、28作者有話要說:看來不能加程式碼了qaq倘若香那算勉強完成任務的話,燭臺切光忠這邊的情況十分不明朗。有些人是酒後真性情爆發、吐露真言,而有些人是酒後痛哭流涕、醒來宛若失憶,顯而易見的是,加州清光屬於讓人頭疼的後者。一覺醒來,加州清光將堆砌整潔的洋服規律地層層套上,便當作無事發生。該幫忙的時候幫忙,摘菜削皮樣樣不落,該添碗筷的時候便識相地湊過來,飯桌上秉持優雅細嚼慢嚥一言不發,而在簡單的對答間也毫無任何破綻可言。雖然客客氣氣,但話裡話外充滿託辭,總有躲著燭臺切光忠的意圖。思來想去,小孩子是能讓人放鬆警惕的存在。因此,套出加州清光對於陸奧守吉行看法的這巨任務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小秋田的身上。在加州清光回房休息時,秋田藤四郎雙手抱著《愛麗絲漫遊仙境》,悄悄潛入他的房間。此時此刻,清光正小心地打理著指甲邊沿的弧度,秋田藤四郎用微弱的語除錯探性地引出了話題。“加州先生,打擾了。”“是秋田啊。”他沒有放下手頭的動作,熟練的用指甲剪勾勒著輪廓,並將切磋後在手掌上留下的毛刺清理乾淨。“聽說您的前主沖田總司是新選組的隊長,是維持治安的統帥者,能給我講講屋外(他)的故事嗎?”清光終於放下了手頭的器物,他清了清嗓子,平和了語氣,娓娓道來。“他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我曾陪他走過最驚豔的年華,也見識了他最為鼎盛的時代,因為耐久不足而不得不撒手離去。我想陪他走完未盡的路,可我只能終結於池田屋,哪怕拼盡全力,也只能抵達那裡。而之後的路,便由安定陪伴,則見證了他的未來,也替我為他入殮。記得我第一次與安定相遇時,總司眼裡泛起了光芒,那份情感,與我初見時無異。我是羨慕著他的,被視為珍寶,能夠以良好的形象直到最後,也不會變得破破爛爛。獲得人形後翻閱了圖書,得知他代我前行的路也並不順遂。替親密溫柔的人(山南先生)介錯,向昔日舊友兵戈相逼(油小路事變),直到最後,嗜血之刃並未在戰場上開出血色的終末玫瑰,而是連一隻黑貓都無法觸及,只能守著憑空耗盡燈油的他。我想與安定再會,聊一聊彼此的感受,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事情。畢竟啊,他見證了我的全部,而我只能透過書籍的記載來揣測他。”“那樣的話,就請拜託刀匠先生吧,我和燭臺切先生都是經由刀匠先生鍛刀模板招致而來的付喪神,在這一方面,一定會有轉機的。”----------------------------------------------------------------------------------萬屋街巷是人工搭建的平臺,缺少了樹的廕庇,夏季的急躁之風攪動著焦慮的空氣令人疲憊,由於昨日的經驗,攜帶的甲州金充溢並不需要去交換,因此也少走了些許彎路,但她與陸奧守理論消耗了為數可觀的氣力。“要不要去喝點兒什麼?我——請——客——!” 香那拉長了語調,急迫的字珠從唇舌間迸發而出,回應她的是發頂被大力向下彈壓的糰子,這算什麼情況?難道是糰子加之於自己,身高看起來太犯規了讓對方很沒面子?不過這樣也減少了距離感,陸奧守這傢伙,真不客氣啊。她越想越氣,懸在半空的手以箭的形式前往發頂守護糰子,終於讓他消停下來。今天似乎來得太早了,店鋪與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