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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你前兩次的召喚物件是咱的出陣服呢。”他先是指了指被揉成線球瑟縮在沙發一角的出陣服,當香那的目光順著他的手指轉移時,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什麼奇怪的小玩意兒。“傳送器嗎?狐之助也給了我一個哦。”像是在向鄰居小朋友炫耀自己新玩具的男孩,他站起身走到香那身邊將迷你時光穿梭器舉到眼前,“真想親眼見識一下,你是怎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它綁在髮圈上啊!”「那得先等我長出足夠綁成馬尾的頭髮來啊。」香那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伸手去抓傳送器,陸奧守將它提起又放下,它□□右斜,就是到不了她的手中。本已深秋卻穿著初夏的短款制服奔走了一天,消失殆盡的體力在淺眠了兩個小時後的確有所恢復,但並不能秒天滅地,創造奇蹟。但委曲求全,總能使對方心軟,想到這兒,她的臉上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意。但是她忽略了對方是不按常理出牌、一通亂來的陸奧守吉行,聽到她的這句話,他開始鑽研起她的頭髮來,用手指浮動著她耳邊的空氣,假裝在感知那齊耳短髮的心情。「如果可以用語言溝通的話,我不希望進行任何的武力壓制。打架(戰爭)是不好的。」她將自己對電影的感想轉變成對他的抗議,儘管她知道,現在(生命垂危)的自己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浮動著耳邊空氣的手離開了,“是咱錯了。咱只是想證明,在你離開的這半個月裡,咱有好好的耕作哦。”接著,像是邀功的大型犬,一副請求誇獎的神色敷於臉上。「陸奧守先生是個很好的人,一起相處的時光也很美好,但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完成。我不能對朋友的請求置之不理。」沒有理會對方的意圖,她委婉地表示著自己的難處。這樣講出來有種為了國家大義拋棄兒女情長的悲愴感,但她一時間也想不到更好的告別語了。「我可以稱得上是審神者嗎?完全不能啊,沒有靈力,也派不上用場,颯前輩這樣稱呼我也只是謙稱吧。最初,我被狐之助誘拐而成為動植物樣本採集員,之後的事情,有些超乎我的想象了。我不明白審神者的意義,也無法理解,似乎完全幫不上忙。」“雖然有些唐突,但咱想知道,在你眼裡,是怎樣的地步。就用分數來衡量吧。”她用食指戳著自己的臉頰,不假思索地答道:「嗯,0分。」 “哈——啊?咱有這麼差勁嗎?”「是啊,惡劣又差勁,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最重要的是,打分這種事情,就讓我想起小學時期的噩夢,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其餘取平均值,完全的意義不明啊。」看到對方失落的表情,還是有些於心不忍,這樣說太過分啦。「那就,加一點吧,5分。」“滿分是五分?” 「真是充滿自信啊,很遺憾,滿分是一千分哦。」他眼裡泛起的光芒又黯淡了下去,香那實屬無奈。「一千分行了吧,一千分。」“wow,想不到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這麼高。”他難以置信地抻開了雙目。臉皮太厚了,從零分加碼到一千分,使用博餅鐺都無法攤勻稱這層臉皮吧。「不是哦,從你看完這部電影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你對坦、克產生了比刀槍更加濃烈的興趣,等有機會到現世,我送你個坦、克模型哦。不過講道理,我還是有些芥蒂,特別是剛回憶完這部分數決定生死的電影。說實話吧,雖然有些難以理解(說起來有些羞恥),但是你卻是很值得依靠的夥伴哦。」“嘎哈哈,咱在牽起你的手的那一刻(初遇),便覺得有了存在下去的價值。”請不要現學現賣,電影的串詞用在現實裡會很奇怪。對方似乎突然認真了起來。“把咱當成同伴的話,有什麼難處,可以跟咱講講啊。好歹咱也算是俯瞰這世間近百年的,多少能夠分擔一點兒吧。”“能夠讓處於危難中都面不改色的你,只有那件事了吧。我多少從你的囈語中有些瞭解,不敢妄自推斷。那個叫做涼子的女孩,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吧。”香那坦言自己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驚愕的雙眼呆滯地瞪著對方。「你從哪裡打聽到的。」而陸奧守吉行則是不依不饒,繼續追問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少女的窘迫。“是因為繼承了前輩的鬥志,所以要成為指揮官的嗎?”既來之則安之,她已經沒有後退的辦法了,究竟該怎樣決定呢?a含糊其辭 進入【be 崩潰】b.如實相告 進入 &lt三十六信任&gt【be 崩潰】約定好了的,不可以,將核漫物的事情公佈於眾。不忍心,將前輩的苦難告知他人,好不容易將傷口抹上藥,再度撕開的疼痛無法忍受。這樣充滿不幸的自己,沒必要將負能量傳達。自己的痛苦,只有自己能夠承受。秉持著這樣的頑固思想,她決定糊弄過去。「不是啦,成為指揮官是我自己的意志,涼子嘛,只是舊友。稍微有點兒累了,請讓我休息吧。」香那害怕自己的軟弱會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