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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內番服的陸奧守吉行理所應當地坐在沙發上,沙發的另一側隨意地搭著出陣服。微笑吟吟地做著解釋,“咱在做內番的時候,看到徑自練習劍道的加州清光憑空消失了,便覺得有些奇怪,於是拋下農田,捎帶上咱的本體,剛接觸到出陣服時,一股力量便把咱帶到了這裡。” 不可思議!她想要去確認這是否是自己高度疲勞產生的幻覺。接著,有些尷尬的一幕發生了。三步並作兩步,向沙發的一角衝刺。剛行進了不及一半的距離,後腳的兔耳朵便攛掇著前腳厚重的鞋底跑路,腳底猛地一滑。不好,是拖鞋脫膠了!被兔子拖鞋絆倒,這比平地摔更丟人。慣性比腦海的電波更快傳達,向前頃的她,絕望地看著地面的衝擊感撲面而來,未擦乾的水漬順著腳底倒流入心中,泛起一絲寒意,接受事實般閉上了眼睛。在即將正臉觸地時,有什麼毛茸茸而帶著少許尖刺的東西蹭著她的臉。向前頃的趨勢被溫熱□□的胸膛抵擋,雙腳也如熄火的車輛般安穩地紮在地上,焦躁不安的心情被。剛想掙扎並道謝,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頗為消耗體力的半蹲狀態。被隊友那堅硬的髮絲扎到了眼睛,頭部明顯的晃動了一下。“這麼著急見到咱嗎?”悸動的氣流就勢滑入耳中,她想要反駁些什麼,身體卻還未做好回擊的準備,只能像布娃娃一樣乖乖地聽候發落。腰部被健實的手臂環繞,纏著繃帶的觸感隔著浴袍蹭著腰肢有些酥麻的不適感,突然被戳(挑)到了敏感的神經,她不禁發出了咯咯地笑聲。轉而雙腳離地,橫腰扛起,舉過頭頂,這種順理成章的姿勢就像在扛大米或飲用水爬樓梯,期待會有什麼美好神奇的展開,自己真是想多了。“這樣就不會滑倒了吧。”他像是小孩子搭建城堡般認真思考,最終將這塊積木搭在沙發上做裝飾,安頓好香那後,他也隨性地坐了下來。得救了,但現在的狀況,十分曖昧啊(糾纏不清)。她想要發聲但嗓子還是喑啞的,從喉嚨中迸發的只有氣而缺乏力度,不能痛快地表示自己的情緒,一股力量迫使話語從嗓子倒灌進胃中。生悶氣憋紅了臉,是隻有小孩子才會幹出的事情。然而,緋紅的情愫已順著焦慮的心情攀上面頰,她頭一次這樣不知所措,低著頭想著翻譯器的所在之處。“leader比想象中輕很多哪。”還是陸奧守率先挑起了話題,世間話題如此多,可他卻不解風情地選擇挑戰香那的新面貌。“因為總是蹦蹦跳跳的樣子,看起來有些頭重腳輕,但現在的新發型,就乾脆利落多了。”香那將心頭燃燒的怒意彙集在右手的拳頭上,代替話語,向那個不會看氣氛的笨蛋砸去。“棒!”這一拳正中胸膛,將無法發聲的痛苦宣洩傳達。轉而,傳達給身體的感知,是與肌肉撞擊反噬後殘食的鬆散的手掌,與突然發力的痠痛的手臂的無情嘆氣。過度的週轉使這一記重錘大打折扣,倒像是撒嬌的貓兒,起了反效果,陸奧守一邊裝作被砸懵的樣子,僵在原地不知所措,一邊以虛晃而至的左手橫臥住她的拳頭。香那勢如破竹的拳法被對方輕鬆化解,想要發聲卻止步於嗓子眼,她困擾地支支吾吾起來,用僅存的氣力將空閒的左手抬起,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同時比擬著“我嗓子啞了”的口型。陸奧守憨笑地點點頭,另一隻手卻已乘虛而入,靈巧地握住了她的左手。一顆顆透亮的水珠順著未乾的髮絲劃過耳廓,擦過微露的鎖骨,混入浴袍,僅繫了關鍵部分的三顆釦子被剛才的一頓亂扛顯得移位,在特定的角度下還能做到最為基本的掩蓋,但這也只是時間的拉鋸戰,而對方一副蓄勢待發的陣勢……香那像是被幽綠色光芒(狼的眼睛)凝視而震懾到了聽覺的野兔般顫抖著,無法掩蓋膽怯惶恐的內心,卻強裝鎮定的注視著他。話語權不在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她擔心浴袍將無法做出得體的掩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完全意義上的無法預知啊。 沒有任何疑慮,他以平時的語調真誠的表示出自己的想法:“這樣的話,咱就能真切的感受到,leader的心情了。”這算是什麼話啊,真是莫名其妙,雙手都被束縛住喪失了自由,除了順著指尖傳達到的絲絲熱氣稍微能稱得上溫暖外,沾著水珠的細膩的手被習武者帶著繭的略顯粗糙的手摩挲,並不是什麼能輕易適應的事情。不知所語,她只能從指尖傳來的感官中提煉些什麼。兩隻手的繭的位置有所不同,善於持槍的左手食指第二關節的硬繭與虎口的新生的面板形成強烈對比,而持刀的主力右手的食指指肚與虎口都結有一層厚繭。霎時間,“這是同一個人嗎”的錯覺在她的腦海中閃現,困惑著兩種兵刃的副產品在同一人身上體現的如此出神入化,她並沒有什麼表態。他的語氣變得異常激昂:“有些失落嘛,是希望咱做些什麼吧。當作正常交流就可以了,咱可以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