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打斷我和雪風說話?”“是他主動和我說話的。”“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是我多想,是巧合?”龔子途靠在梯子扶手上,懶懶地看著她:“所以,你現在是專門盯著二十、二十一歲的小男生不放了?”“他只是我的師弟,來支援我的演唱會而已,而且是他主動加我微信的,什麼叫我專門盯著小男生不放?”“當年我也是你師弟,也是我主動加你演唱會的,最後我們變成什麼關係了?”侯曼軒有點火了,但還是試圖和他好好講道理:“你不要把我們的事和蘇雪風扯到一起去好不好?再說,你認為什麼人追我,我都會答應是嗎?”“你在看他演的電視劇。”“那又如何,我對他也很有好感啊。”龔子途明顯也動怒了,但和她一樣,緊繃著最後的理智情緒,冷冷地說:“你就是喜歡玩弄小男生吧。只要是這個型別的你都吃,對吧?”被他扣上這種帽子,侯曼軒彷彿真的聽見“砰”的一聲神經斷裂的聲音,破罐子破摔道:“是是是,我就是喜歡小男生,就像當年喜歡你一樣。哈,小師弟很好啊,又年輕又粉嫩,揩揩油摸摸頭,多滋潤。所以,你有意見嗎?我們倆好像只有同事的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吧,你管那麼多不如……嗚嗚……”後面的話被龔子途的吻封住了。她立刻側過頭去,往後退了一步,卻發現身後除了衣櫃,無路可退,於是用力推了他一把,竭力壓低了憤怒的聲音:“你發什麼神經,我們在演唱會後臺啊!”但沒有用。龔子途把她整個人都推到了衣櫃裡。高高掛起的表演服像窗簾一樣關上,黑暗籠罩了視野。他單手扣著她的頭,粗暴而深入地吻她。她再次推他的雙手也被他另一隻手扣在胸前,明顯感受到了黑暗之中他心臟跳動得如此瘋狂。她試圖反抗,但力氣完全不及他,而且被他這樣一親,她的四肢百骸都被抽光了力氣般,兩條腿軟得連站都站不好。外面,有日語廣播全場高聲用宣告著:“侯曼軒《the one》演唱會下半場還有五分鐘開始,請各位觀眾入席就座。”她“唔唔”叫了幾聲,他才稍微鬆動一些。她焦慮地小聲說:“放開我,快開場了。”他的呼吸急促,聲音卻沒有起伏:“你以後還會跟小男生玩曖昧麼?”“跟你沒有任何關……”就像教訓一樣,她的話又一次被一記深吻堵住了。又過了十多秒,外面的工作人員大聲喊道:“曼軒,曼軒在哪裡,還有五分鐘要開始下半場了哦。”侯曼軒的聲音都發抖了:“快放我出去,真的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