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的定義是,只要那個皇位還是東赫皇室的人坐,不管那些人怎麼掙,他都不會插手管,他只負責這國家的安危。定國王手上那五十萬兵馬,就是拿來定國之根本的。更重要的是虞漫飛知道這位王爺,還是掌管天下各大情報訊息最靈通,產業遍佈四國的封騰閣。這可是支績優股,真正的鑽石王老五,聽說顏值也是超高俊美無雙。如果真的合胃口,她不介意把他捋直了,所以人家既然花了錢,她很樂意見一下。而赫逸旭雖然也想見虞漫飛,但虞漫飛這邊故意放訊息給她,說得罪不起定國王他也就作罷了。他皇叔難得對一女子感興趣,轉而競價旗鼓相當的紫鳶,這姑娘吹|簫如此了得,他想探討一下,加上這女子美得勾人心魂。十位姑娘都競拍完後,就呆在三樓特製的隔音房裡。虞漫飛早早貼好人皮面具戴好面紗,甚至聲音也改變了,就怕以後被人認出,她是西虞那個尊貴無比的長公主。赫靖宸進來時,她托腮望著窗外滿天的星辰發呆,聽到聲響,她站起來福了福身,簡單的行了個禮,“見過公子!”赫靖宸戴著銀色金屬面具,一進來就緊盯著虞漫飛,身高身材甚至身段都相像,露出的眼睛也像極了,只是這聲音一點都不一樣。還有姿態完全不同,那女人無時無刻不保持著良好的修養,端莊優雅落落大方,而這女人慵懶中帶著媚俗,一看就是出身卑賤。眼裡露出譏誚,看來自己真的是瘋了,有個特別的女人就誤以為是她。虞漫飛從赫靖宸進來就開始打量他了,一襲墨白色祥雲圖紋緙絲的錦衣袍,寬大的衣袖在身側垂涎銀線勾邊,低調奢華有內涵說的就是這套錦衣。墨髮如緞,前面用白玉發冠一絲不苟的高高束起,另一半披散在肩後,露出光亮明潤的額頭。傳言果然不假,哪怕他戴著面具遮住眉眼,她也可以腦補面具下,男人的臉一定是俊美無儔,帥得一塌糊塗!這男人氣宇軒昂,神態孤傲清冷,還帶著點盛氣逼人傲視天下的氣場。真不愧是權傾朝野的親王,掌握天下機密情報富甲一方的閣主,這樣的男人簡直精品中的戰鬥機,在按現代的說法就一霸道總裁,簡直太合她胃口了。征服欲這種東西,不僅男人有女人也同樣有。她決定從今天開始,先了解這個男人,再慢慢找機會靠近這個男人,定要把他拿下。赫靖宸看到了不遠處女人眼底的變化,輕哼了一聲,冷著臉毫不猶豫的轉身出去了。 面具君赫靖宸還以為能開這醉裡軒,起碼證明她有點腦子,或者可以跟她談談其他生意上的合作。誰知跟別的女人一樣,愚蠢之極,雖然她眼底的愛慕隱忍著,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他最討厭就是一臉花痴的女人,膚淺至極。留下風中凌亂的虞漫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發誓她真的什麼都沒做,只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而已。這是幾個意思?就這樣,一屑不顧的走了。這廝果然對女人沒興趣,這麼個尤物站在眼前,他既然走了,簡直暴殄天物,不可饒恕,罪過,罪過!算了,來日方長,還是洗洗睡吧!第二天響午虞漫飛幾個聚集醉裡軒的三樓用午膳,紫鳶喝了一口湯,掃了眼眾人扔了個炸彈,“宮裡那位昨晚讓我進宮,還許我一進宮就給嬪位!”“真的假的?”楊念蘭沒想到那位既然這麼草率。“騙你們幹嘛?封號都想好了,柔嬪!”紫鳶傲嬌的說著,還不忘挑釁的挑挑眉,這年頭誰不虛榮啊!“還柔嬪,他哪看出你柔了?”虞漫飛甩了一下側面留下的長劉海,盡顯小女人的嬌態,對著紫鳶調侃。紫鳶挺了挺胸膛的那兩座山峰,還用手擠了一下,“這柔,不信你摸摸!”“噗~~~”引來眾人的嗤笑,大家在一起都玩笑慣了,不像一般女子那般臉皮子薄。再說自從虞漫飛一年前,從血跡斑斑的床上醒來,語氣動作豪邁了不少,私下更是黃段子連連,身邊親近的這幾個姑娘家都學會開黃腔懟她了。顧兮兮問:“那你答應了嗎?”紫鳶沒應顧兮兮的話,轉而看向虞漫飛,後者夾了塊雞肉,“看我幹嘛,想進就進唄!”紫鳶這才露出會心笑容,“這幾年走南闖北的見過不少事,沒在皇宮呆過不知好不好玩,還真想進宮玩一下,若實在無趣再離開吧!”虞漫飛點點頭,原身跟她相識多年,紫鳶的本事武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除非遇到變態極的,進宮按她的智商只有別人吃虧的份。這貨是哪熱鬧往哪湊,下個月她也進宮了,這貨沒道理不往裡湊。“先吊著他胃口,男人都他|媽犯賤,越難得到就越珍惜。你送上門的人家玩幾天膩了,把你扔一邊!”“好,聽你的!”紫鳶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昨晚沒拒絕,也沒同意就這麼吊著。“進宮後找梅妃,自己人有個照應!”虞漫飛想到了什麼,又說:“今天初六了,晚上我跟小七出城一趟,夢竹你去風花樓借兩個姑娘過來,蒙面先頂著。”紫鳶不解,“晚上瑤草玉液不是就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