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耐心。但是這一次,小七隱隱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獨善其身了。跟小七談完,花鑫走上二樓進了臥室。臥室裡只亮著一盞淡黃色的檯燈,這點光亮很難在外間看到裡間的情況。花鑫打著哈欠,心裡想著可以抱著溫煦睡覺的念頭,美滋滋地走進了裡間。寬敞的臥床上只有凌亂的被子,根本看不到溫煦。花鑫一愣,緊走了兩步忽然在床側看到趴在地上的溫煦。花鑫苦笑著說:“怎麼還睡到地上了?”他上前蹲下去抱起溫煦,下一秒竟發現溫煦渾身都是灰土,臉上和頭髮上的尤多,額頭上還有個腫起來的大紅包!怎麼回事?這是跳窗戶出去跟誰打了一架,又回來趴地上睡著了?花鑫正在狐疑的時候,忽然發現溫煦的手上不但有傷,還有血跡,頓時火了。“溫煦,醒醒!”他把溫煦抱到床上,拍打著他的臉頰。溫煦的表情還算平靜,只是沒有甦醒的跡象。花鑫又叫了兩聲便再也坐不住了,把人抱起來衝出臥室。“小七!”花鑫走到樓梯口大聲喊著。方才跟花鑫分開後,小七沒了睡意,去廚房衝杯咖啡,打算整理一下腦子裡雜亂的線索。忽聽花鑫焦急地叫著自己,忙放下手裡的咖啡杯跑了出去。“小七,快去開車。”花鑫抱著溫煦一溜小跑下了樓,“溫煦出事了,送他去醫療所。”小七看到溫煦的第一眼真沒看出什麼來,直覺上想到了,溫煦酒精中毒這種可能性。可是第二眼就發現了溫煦腦袋上的包,還有手上的血!“怎麼搞的?跳窗戶出去跟人打架了?”“快去開車,有什麼事路上說!”花鑫心急火燎地往車庫走,這時候,被他們吵醒的杜忠波和黎月夕也從房間走了出來。杜忠波剛把衣服袖子穿明白,打眼一瞧溫煦:“好傢伙,這是跳出去跟誰打架了怎麼著?”黎月夕卻抓住了杜忠波的胳膊,看上去又緊張又擔心。花鑫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開啟車門把溫煦抱進去,催著小七快點開車。結果,杜忠波也沒回房間,拉著黎月夕上了另外的那輛車,也跟著花鑫往醫療所去了。兩輛車剛駛出小區,黎月夕在右側的倒車鏡裡看到一個人影,人影一閃而過,黎月夕的表情也微微一怔。“看什麼呢?”開車的杜忠波除錯空調溫度,發現黎月夕露出少有的呆愣表情,隨便地問了一句。黎月夕低下頭系安全帶,隨便地回了一句:“沒什麼。”兩輛車直奔監理會的醫療所而去,他們的行動在半路上就被彙報到了副會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