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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鑫:“這種眼鏡有可視跟蹤功能,就是說,但凡你看的,我都能看到。”“什麼?”馬威驚呼,“我要是泡個妞上個床,你也能看見?”花鑫的白眼快翻到夜空上去了,嫌棄地說:“我沒興趣看av。”“這也太過分了!”馬威的手剛剛摸到眼角,忽然想起花鑫方才的叮囑,嚇得不敢再嘗試取下隱形眼鏡。花鑫:“你回去之後要查清兩件事。”說著,上前了一步,壓低了聲音,在馬威耳邊交代任務。馬威聽過交代自己的任務後,臉上表現出“你還不如現在就弄死我”的內心獨白。當晚,在灰雲山南面所發生的事情除了花鑫和馬威無人知曉,事後,作為第二個知情人的杜忠波也問過花鑫,花鑫只是笑而不語。杜忠波明白,花鑫意在找到監理會的內鬼,所以要瞞著所有人。但是看他這架勢,似乎連身邊的人都不相信了,他和小七都還好說,如果溫煦知道了,會不會發生家庭內部矛盾?當然了,這是後話。花鑫回到家裡的時候天色已經微明,客廳裡雖然亮著燈,人卻都不見了。小七等人的鞋子都還在玄關,估計是各自找客房休息了。花鑫在一樓洗了澡,換了身舒服的衣服準備上樓睡覺。剛走到樓梯口,忽然聽到小七在走廊那端叫他。花鑫斜靠在樓梯扶手上,壁燈的光勾勒出側面的笑臉,溫暖的,也是拒人不親的。他就這樣似笑非笑地看著走近的小七,問著:“你這是睡不著了,還是等我呢?”小七趿拉著鞋走到花鑫面前,表情嚴肅,問道:“馬威呢?”“總部啊。”她漫不經心地回答。“花鑫,這麼玩有意思嗎?”小七的口氣中可以聽出幾分慍怒的情緒,上了兩節臺階,堵住花鑫的去路,“你是防著我,還是黎月夕?”花鑫舔舔嘴唇,呵呵笑了兩聲:“總得有個人看著他吧。我從來沒指望過羅建,溫煦對黎月夕有好感,算來算去的不就剩下你了。”小七似乎早就料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他也早就想好了自己的立場:“我覺得不是他,就算是為了杜忠波他也不會。”除非,黎月夕對杜忠波的依賴和喜歡都是裝出來的。這話,小七沒說出口,因為他不願意往這麼糟糕的方向去思索。花鑫好像對小七的心事瞭如指掌,走上一個臺階幾乎與小七貼在了一起。他緊盯著小七的眼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感情用事了?”“我?”小七不滿地反問。花鑫:“我發現,不管是誰只要跟黎月夕接觸過就會變得感情用事。先是杜忠波為了他差點身敗名裂,丟了命;然後是溫煦為了他跟我拍桌子叫板;現在輪到你了。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認為他對杜忠波有著極為深厚的感情,在你的概念裡杜忠波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所以你覺得他不會出賣杜忠波就不會出賣我們。但是你分析過沒有,喜歡杜忠波和出賣我們,在他心裡並不是衝突的。”花鑫的一番話把小七說的目瞪口呆,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眼瞪眼的耗上了。不知過了多久,小七猛地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陰冷地回敬花鑫:“原來,你一直都不相信他。為什麼?理由呢?”“很簡單。”花鑫掰著手指頭說,“在黎世翔夫妻被殺前,組織的人已經知道了他的特殊能力,如果他們想要得到他,有太多機會抓人,為什麼沒抓?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小七,你可以做個換位思考,如果你要全面瞭解蜂巢事件的內幕,你是去監理會偷筆記本,還是去抓他?”小七被問得啞口無言。花鑫:“杜忠波整天忙的跟狗一樣,不可能24小時保護他。他要生活就要經常去超市、菜市場、補習班、這都是他單獨行動的時間,抓他可比偷筆記本容易多了。”但是,雙弧的人似乎完全放棄了黎月夕。為什麼?花鑫始終不相信黎月夕是有理由的,只是他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溫煦。花鑫早就發現跟黎月夕接觸過的人都會對他產生一種保護欲,而黎月夕對杜忠波的感情也讓他看上去非常可靠。但是,花鑫卻對這種日益見多的“可靠證據”感到疑惑,說白了,就是所有疑點都沒有答案,卻讓人覺得這人就是靠譜。靠譜嗎?花鑫對小七表明了態度——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證自己是正確的,確定他就是內鬼。但是,我寧願懷疑他也不想哪天被他在身後捅一刀。小七煩躁地蹙蹙眉,說:“你這是寧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不是。”花鑫把手搭在樓梯扶手上,很耐心地說:“除了他,我沒有懷疑過任何人。事實上,我也希望自己的懷疑是錯的。”“所以,你這是給黎月夕挖了坑?”小七問道。花鑫摸摸下巴,笑道:“算是吧。”小七是個明白人,既然被花鑫說服了,今後的底線擺在哪裡心裡自然門清。只是目前的事件越來越複雜,讓他有種看不到天明的鬱悶感。花鑫拍拍他的肩頭,說道:“再長的線也有順到頭的時候,就看誰更有耐心了。”小七的耐心一向不如花鑫,或者說,需要他負責是事基本上不需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