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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新能源星際旅行的展方人員已經不知道昏迷在什麼地方了,機體孤零零的立在原地,已經卻切斷了所有電源。持槍男人走到機體前,對著底座連續開了兩槍,隨後很利索地開啟了機體的艙門,可見他非常瞭解這個東西。艙門裡冒出一股很淡很淡的氣流,持槍男人半個身子探了進入。艙內有一個座椅,座椅上方是連著三個管子的頭盔,看上去像極了萬磁王那一個。而在座椅右側,是一塊顯示屏,持槍男人拿出早就準備的電池組連線上顯示屏,顯示屏很快亮了起來,出現了操作介面。與此同時,滕華陽還在檢視昏厥過去的人,他直接放棄檢視女人,將一個個趴在地上的男人翻過來,看清他們的臉。顯然,他並沒有找到自己的目標。就在這時,從他身後的某個地方傳來幾聲痛苦的聲音,滕華陽轉了半個身,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清清淡淡地掃到正在痛苦呻吟中的男子臉上。金髮,淺藍色西裝,還有那讓他厭惡的跟頭髮一樣顏色的鬍子。滕華陽轉了身,腳步輕快地走到那個外籍男子面前。經過毒氣和恐怖的洗禮後,外籍男子已經看不清什麼東西了,神智也處於半昏迷狀態。滕華陽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無聊,隨後蹲在男子面前,伸出手給外籍男子順了順氣。然而,這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外籍男子繼續呻吟著,無意識地說:“help,help ”“yes, dear r hopn”滕華陽微微笑著,嗓音低沉。他的手摸向對方的臉,逐漸滑落到咽喉。一道寒光閃過,刀刃割開了hopn的喉嚨,鮮血湧了出來,瞬間浸紅了淺藍色西裝。突然!整個安靜的展廳傳來了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聲,詭異的呼吸聲就像是從被割開的喉嚨裡擠出來一般,讓滕華陽的臉色一變。隨即,他發現,呼吸聲來自於四面八方,來自於他的頭頂!滕華陽撩起眼皮看著鑲嵌在牆壁上方的擴音器。呼吸聲很沉很沉,呼哧呼哧的就像一隻野獸的低吼被放大了無數倍!當野獸的低吼戛然而止,怒吼從擴音器傳了出來。“滕華陽!”滕華陽挑挑眉,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他就回復了正常。他對著那擴音器問道:“哪位?”“你不記得我的聲音,但是我記得你。你化成灰我都記得!”“媽的,怎麼回事!?”還在星際旅行艙裡鼓搗主控板的持槍男子人忍不住冒出頭來,憤怒地質問,“他是怎麼看到你的?”滕華陽對同夥的質問置若罔聞,他只對著擴音器笑道:“你看得到我?很好,你是誰?”——病房裡,小哥把音量調到最大,即便如此,滕華陽的聲音也是很微弱的。杜忠波緊盯著畫面中的滕華陽,辨認他的口型,小聲對黎月夕說:“他問你是誰。”黎月夕的手冰涼冰涼,渾身都在發抖。他舔了舔嘴唇,緊咬著牙,壓制著自己瀕臨崩潰的理智,說道:“你殺我爸媽。”滕華陽眼睛一亮:“你是黎月夕。”“為什麼?為什麼殺他們?”滕華陽似乎並不介意忽然發生了並沒有發生過的事,看起來他很願意跟黎月夕聊一聊。他聳聳肩,很隨意地說:“殺就殺嘍,沒有為什麼。”持槍男子的口袋發出噠噠的聲音,他急忙從口袋裡掏出計時器,計時器上的數字是倒計時的,08:30、08:29……“沒時間了,你還差一個沒殺。動作快點!”持槍男子為了能在時間內完成自己的任務,自然顧不上去尋找不知隱藏何處的可視源,也沒時間去管束滕華陽的行為。滕華陽對著擴音器無奈地說:“我很忙,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看著我忙吧,當然,我會回答你的問題。”黎月夕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越是痛恨越是緊張,越是不知道想要問什麼了。這時候,杜忠波舉起手裡的本子,上面寫著三個問題。黎月夕定睛看了一眼,穩了穩氣息,又對麥克風喊道:“你們的目的是要晶片還是要我?”滕華陽的鞋尖挑起一個昏迷男人的臉,很失望地撇了撇嘴,隨口說道:“我不感興趣的事很少過問。”杜忠波蹙蹙眉,指了指紙上的第二個問題。黎月夕再問:“你們可以讓我爸媽走的痛快一點,為什麼你,你那麼做!?你他媽的就是個變態!人渣,連畜生都不如。”會罵人了這孩子!杜忠波撓撓額頭,不想打斷黎月夕的怒罵。——“黎月夕,你的心情呢我是可以理解的。”滕華陽又掀翻了一個昏迷中的男人,可惜仍舊不是他要殺的目標,故而有些煩躁了,他回頭看了眼上方的擴音器,說,“我哪裡做錯了嗎?並沒有吧,如果他們不招惹我們,我也不會殺他們。你看,錯不在我,錯在他們。而且,你們一家活的戰戰兢兢,有意思嗎?我殺了他們也是幫他們解脫。你也是啊,沒有了父母的管束,你只會更自由。相信我小子,當你長大了父母只是一種累贅。有時候你會想‘老不死的怎麼還不死’事實上,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應該感謝我。”黎月夕被滕華陽的言辭完全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