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寫得好工整!比林大夫強多了!”“還是繁體字,寫得好用心。”“小王你要好好把握呀!”“這花很貴的,他可真夠大方。”王佩“哦”了一聲,心道這就是個變態,跟他有什麼好把握的?主任揮了揮手:“行了,下午要查病歷,都寫好了嗎!”小大夫們哀嚎著散了,主任拍了拍王佩的肩:“量力而為,不行就撤。雖然咱們窮,但志不能短啊!”說完送了王佩一個“玩玩就要,不要當真”的眼神。王佩:“……”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晚上下班,一出醫院,就見到一個淺棕色的木棍杵在大廳門口。“下班了?”敖望在她出電梯的時候就回過頭,衝她笑著招了招手。王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性冷淡棕色大衣,默默地跟他拉開了兩米距離。她可不想讓人誤會跟這個變態是情侶。敖望像是沒看見似的,邊走邊往她身邊靠:“吃飯了嗎?咱們一起吃個飯吧。”“我回家吃。”王佩捂著領子,快步往公交站走去。“我請你吧!”敖望自顧自地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強行套在王佩脖子上,“咱們打的去。”可以啊,她還以為他要說“坐我的瑪莎拉蒂去”呢。高估他了。王佩不想跟他在醫院門口拉拉扯扯,更不想被人看到跟他有什麼關係,只能低著頭往前走,一直走到馬路邊,才把圍巾扯下來扔給他:“我先回去了。”計程車應聲而到:“美女,去哪兒?”王佩已經拉開了車門,敖望拽住她的手腕,一個轉身,攔在她前面。“要麼帶我回去,要麼跟我走,你選一個。”“請你讓開。”王佩推了他一下,發現他竟然比想象的力氣大多了。“哎,你們到底走不走啊?”司機師傅急了,“不走我走了啊,前面還有人呢。”敖望回頭看了一眼,司機不知道想到什麼,頓時語塞,表情也呆住了:“我、走、你們……”“你走吧。”敖望一肘頂上車門,司機“哦”了一聲,“嗖”地一聲躥了出去。王佩這下生氣了。她本來覺得敖望這人既可疑又變態,想知道他纏著她到底有什麼目的,但這不代表她要為此犧牲自己的生活,更不可能讓她忍受這種肆無忌憚的騷擾。她可不覺得他這是身為朋友的正常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