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時間他也一團漿糊,哪裡分得清什麼主次,況且他也不知道徐清是人是鬼,怎會和盤托出。
便道:“大人所言真真點到鹽務命脈之上,此事錯綜複雜,琮還需深思熟慮,一時無法回答,見諒。”
徐清露出個不出所料的表情,笑道:“三爺慢慢思量便是,下官與三爺一見如故,故而直言肺腑,不過是煩悶之時,傾訴一番。想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些痼疾又哪裡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
“蒙大人直言相告,琮若有所得,定再請指教。”賈琮拱手道。
“三爺客氣了,若三爺有興趣切磋,下官隨時奉陪。”徐清是官場老人,略一思忖已知賈琮只說三分話的意思,心中暗暗點頭,這琮三爺年齡雖不大,倒也有些計較。
賈琮想了想,指著那一疊名帖道:“今晚之宴,恐怕沒這麼簡單,倒要請大人指教。”
徐清笑道:“倒也不復雜。一則是他們敬三爺乃神京貴胄、又是林大人內侄,儘儘地主之誼,也是本分。二則少不得要在席上打聽些林大人的訊息。”
賈琮道:“就這點事?那我還懶得去了。”
徐清忙道:“怎能不去?這可是發財的好機會。”
聽到發財,賈琮來了點興致,道:“什麼意思?”
徐清深知賈琮乃今上看重之人,又出身豪門,有心結交,忙解釋道:“這些人哪個不是千萬家資,既是請三爺赴宴,豈有空手的道理?
到時候三爺只需不冷不熱說上幾句場面話,再把林大人好轉之事告知他們,再隱約露出些林大人意欲改革鹽務的意思,還怕那些人不重重的結交於您?
這可是白撿錢的好事,到時候三爺辦完事,自回神京,他們也煩不著三爺。”
賈琮聽得大樂,這倒是好事,藉著林如海的大旗,狠狠發筆橫財。
“琮多謝大人指點。”
徐清笑道:“下官不過多吃幾年乾飯,豈敢當三爺的謝,若三爺不嫌棄,稱我一聲老徐便是。”
賈琮也上道,笑道:“那你我便兄弟相稱,如何?也免得生分了。”
“蒙足下不棄,我便託大稱呼一聲賢弟。”徐清笑道。
“正是這般才好,我就稱你一聲老哥,倒也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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